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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菜的记忆

发表时间:2017-06-19用户:文字君阅读:1401
  篇一:野菜的记忆
  今天在菜市场看到了蒲公英和曲麻菜,他们几乎长的都一般大小,被洗得干干净净水灵灵的甚是招人爱,哦,又到了该上山采菜的季节了。
  小时候每到这样的季节,我都会带上爷爷用苕条编成的小筐,拿着用废弃的镰刀头做成的挖菜刀,到村边的公路旁,或者田间地头荒郊野外去挖野菜。
  最早出来的应该是蒲公英,雪刚刚化净那些被冻成紫色的野菜你必须用刀尖剥去周边的枯草,然后深深挖到根部,再摘掉周边的枯叶,一株根白叶紫的野菜就装进了自己的篮子里,它们带回去是蔫巴巴的,经水一泡就脆生了。接下来小根蒜,柳蒿芽,曲麻菜,就开始陆续长出来了,没多久又开始掰刺老芽,刺五加叶,采蕨菜,燕尾菜,大叶芹,广东菜,老桑芹等,那时候自己可是个采菜的能手,我自己往筐里装,别的男孩子居然从我的筐里往出偷,即使那样我也每次都是满载而归的。
  那时候家里是一口大铁锅,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大碴粥。园子里有一个大缸,飘着诱人的酱香,我每次采菜回来都烧上一锅开水,把柳蒿,蕨菜分开来烫,再到园子里拔几颗大葱,薅一缕香菜,接下来就是享受成果的幸福时刻了。
  那时候大碴粥很清香,可能是因为用“碾子”磨成的缘故吧。可能当今的人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碾子”了,那冰冷的石板和圆形的磙子把玉米压碎以后,人们再用筛子选出符合自己要求的规格粗糙而又很原始,因为不像现在这样用机器的高温打磨所以包谷的浆汁挥发的也少,再加上用当地山林里臻柴烧火,熬好的大碴粥金黄黄稠稠的,几乎在村头就能闻到诱人的清香,那时候的大碴粥嚼起来是满口的香甜,喝着米汤都甜丝丝的,吃多少都不伤胃。
  那时候的山野菜也格外的嫩,柳蒿又粗又绿,用手一掐脆生生的就折了,在开水里打几个滚,再用凉水冷却,攥干表面的水分,夹起一缕,蘸点大酱,入口鲜嫩清爽,老蕨菜滑溜溜的口感,好像不用嚼就咽下去了,那满口的嫩呀,让人胃在投降,可嘴却还在逞强,每当看到父母弟妹们满足的表情时我都老有成就感了。
  但在品类繁多的野菜中妈是不吃徽菜的,因为刚刚跟爸逃荒到北大荒,正赶上“低标准”挨饿,妈吃徽菜中毒了,脸和身上都浮肿,差点没送命。据说在过去闹粮荒的时代,野菜可是救活了好多穷人的命,有的野菜还受过“皇封”那。
  我喜欢吃野菜,因为它们自然干净。它们就那样漫无目的生长在山坡上丛林中,一阵风吹了,一颗种子落地,就应和着季节生长起来,没有人工施肥,没有暖棚保护,就那么自由自在的长在荒芜里,嫩绿在丰腴下,沐浴着天之光吸收着地之气,自然而然的生长着,它们或是一株株,或是一片片,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勾引着人们的贪欲,等待为她艰辛而来的人,被采摘了似乎是为了完成一种宿命,为了走近这喜欢它的人胃里,贴近心脏,或者融入血液里。
  在采集山野菜的时候,如果幸运还能惊飞孵化的野鸟,捡到很多野鸡或者野鸭子的蛋,打开一个看看,里面的雏形不大便带回去腌制,或者在园子里割一把韭菜,煎出来菜色那是典型的黄配绿。
  当然我吃山野菜主要是得有好大酱,要是有开江的小鱼毛剁碎了再放点青辣椒,那些山野菜可真就成了我的命了,喜欢小时候妈做的鱼酱,把我们一个个吃的水灵灵白晶晶,不缺钙。也没有废旧皮革料。
  现在我也喜欢冷藏一些山野菜在冰箱里每当春节互相宴请宾朋时,或小炒,或凉拌,或蘸酱,反正怎么做都是一道受欢迎的美味佳肴。
  如今生活在喧嚣浮躁的都市里,每当有应酬要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点菜,饭店的菜品明油亮芡,外形极其精美,可我却怎么也吃不出小时候在自家大火炕上一盆大碴粥一筐蘸酱菜的那种感觉了。
  可能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是需要一种回归的,回归到最初的本原,就像这世间的万物一样,生于天地间死于天地间,最终尘归尘,土归土,属于自己的只有对那些过往岁月的偶尔怀念。

  篇二:山野菜的记忆
  看了元涛先生的山野菜的回忆,童年往事一一浮上心头,元涛先生竟仿佛我童年的玩伴,帮我回忆家乡往事。
  童年最深的记忆就是有关山野菜的,每到春天的假日,小雨初晴,我就会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挎上竹篮,拿上锅铲上野外挖野菜,其实野外离家并不远,可我们仍然把这看作是一次远行,春天的郊外就是我们自由的天堂。
  那时我们挖的野菜有好几种:请母菜。婆婆丁。车轱辘菜。地皮菜等,请母菜不知是不是元涛先生说的“寝麻菜”,在我们这里就一种,也叫苦菜,婆婆丁大家都知道就是蒲公英了,车轱辘菜我不知道学名,好象就是车前草吧,反正它是长在路边的,地皮菜一般是长在潮湿的地面的,不多见。请母菜和婆婆丁是最多的,它们一般长在低洼处。每次去挖野菜,我们都能够满载而归,野菜甚至装满了衣袋。
  每到六月中旬就是采黄花的季节了,黄花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它是长在山坡上的,一般要在六月下旬开花,采黄花是有讲究的,如果开花了就不好吃了,所以要在花儿开放前采摘,而且是在快要开花时采摘,不然太小了,也不好吃,采下来以后,要用开水烫熟再凉干或者用盐腌在坛子里,那将是我们过冬的佳肴。蕨菜也在我们家乡盛产,可是它一般长在很远的山里,所以一般都是大人去采,而且要扎着帐篷,带着大锅和柴火去采,要采下来马上就把它煮熟,然后一把把捆好放在塑料桶里用盐腌上,不然到了第二天它就会变成一堆没用的干草了,我们在市面上见到的蕨菜一般都是用这种方法处理过的熟蕨菜。我们这里的蕨菜那时也是出口的,我家就住在外贸院外,小学放暑假时还给外贸打过零工呢,工作就是把蕨菜从桶里拿出来,把老的地方切掉,再用皮套一把把捆好放回桶里,因为切掉的太多了我还被监工的给骂了一顿,扣了工钱呢,一个假期可以挣到二十几块钱呢!
  我们现在仍然能吃到这些山野菜,可是再也吃不出当年的美味了,那些美好的记忆也渐渐模糊了……

  篇三:挖野菜的记忆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村,儿时的生活和贫困,总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为了果腹,就挖野菜来充饥。挖野菜最好的时机当属春天,此时的野菜青翠,嫩绿,好吃。记得我与几个小伙伴最常挖的是:苦菜,荠菜,蒲公英,小野蒜……这也为全家度过难关作出了一定的贡献。
  挖野菜的时间久了,就出现了很多故事。
  伙伴中有一个名叫李二嘎的小子,他长得五大三粗,很有力气。平日里挖野菜时,他不愿意卖力气,专抢别人挖的野菜。对此,大家都怨声载道,但敢怒而不敢言。春天里的一天,我们照例又去挖野菜,我在一处偏僻的沟内发现了很多新鲜的野荠菜,很快就挖了满满的一篮子。要回家了,李二嘎发现我篮子的荠菜比别人的好,就一把抓住我的篮子,强行要从我篮子内抢荠菜。在这危急时刻,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死死地抓着篮子,就是不放手。实在禁不住他的打压,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只咬的他哇哇乱叫,立刻松开了手。此时只见他的胳膊上已显现出了几个红中带青的牙印子。从此,他再也不敢抢我的野菜了。其他的小伙伴也都对我刮目相看。
  又一次,我在野外的坟地里挖了一篮子苦菜。当我拎回来如实告诉母亲时,母亲说道:“吃了坟头上的野菜会长白发,咱家就别吃了,给你二奶奶送去吧!她老了,头发反正都已经白了,不怕了。”听了母亲的话,我就给二奶奶送了去。到了那里,只见二奶奶正为没东西下锅而发愁呢!接过我送去的野菜,感激的热泪盈眶。事情过后,母亲才告诉我,她是为了接济二奶奶又不使我心疼,才故意这样说的。
  还有一次,我挖来了一种叫灰灰菜的野菜。母亲把它下到锅里煮熟后,闻着这野菜的清香味道,我的肚子开始咕咕乱叫。谁知,母亲不但不让我吃,还让我去外边再玩一会儿,等到父亲回来一块儿吃。拗不过母亲,我不情愿地假装出了门,就躲在窗下偷看。只见母亲趁机从锅里盛出了半碗,快速地大口吃了下去。见此,我心里别提多委屈了:“我挖的野菜,不让我先吃,你却偷着吃,待到父亲回来后,我一定要告你的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母亲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端着盛了野菜的盆子跑了出来,边向粪坑里倒野菜,边对着我急速说道:“今天的野菜有毒,绝对不能吃,我要到村诊所去看医。您快去喊你爹去!”此时,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母亲是为了保护我们全家以身试毒啊!”于是我满含热泪地冲出了家门去找父亲。
  后来我融入了城市生活,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在这期间再也没有挖过野菜,但是,每当我春天里看到路边的野菜时,有一种怀旧感就会升腾在心头。

  篇四:苦涩的野菜,香甜的记忆
  有一种野生苦菜,学名叫做取麻菜或苣荬菜,多年生草本植物,属菊科。多生长于田间路旁,山坡野外。其叶子边缘长有波状齿裂,表面绿色,背面呈灰绿色。味苦,性寒,有清热解毒之功效。
  这种野菜在我国北部地区分布非常广,而在我的家乡--山西省广灵县,人们叫它甜茎菜。
  这甜茎菜有极强的生命力,耐旱、耐涝、耐盐碱,在土壤湿润、水分充足的条件下会生长的非常好。每到春暖花开,它就会在田野中发芽。因为一般是根生的,所以总是一片片地生长,只要发现一棵,就会是一片。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人们对甜茎菜情有独钟,感情很深。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以及以前生活困难时,它救过人们的命。没粮食吃的时候,类似甜茎菜之类的野菜、草根、树皮等等只要能吃的,人们就会采来食用,以维持生命。想来,在野菜救人命的时候,人们对它的贡献,只是去采摘,然后做成能吃的食物,而它对人却没什么要求,只是悄悄地用自己的生命挽救人的生命。
  春天,人们成群结伙的去野外采摘甜茎菜。小伙伴们擓着竹篮子,一边采一边玩,半天时间,玩的饿了,竹篮子也采满了,于是背着回家。而大人们则会提着布口袋去采摘,一次可采一大口袋。
  刚长出的第一茬甜茎菜最好吃,鲜嫩而且味浓、营养好。洗净蘸酱或焯熟凉拌都好吃。长到夏天,这甜茎菜就会窜茎,并长出似菊花一般黄色的小花,此时茎叶就会老化,人们就不再去采摘了,它们只是默默地用嫩黄,去点缀那绿色的田野。
  后来粮食够吃了,生活略微好转了,人们好象有一种终于不用再吃野菜的报复心态,恶补正统食物,野菜成了衣不遮体,食不裹腹的苦日子的代名词。于是人们发现它的另一个功效,就是用它可以搞忆苦思甜。一些小年轻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忆苦思甜,这是文革期间阶级教育的一种做法。“苦大仇深”的人们,做上一顿以甜茎菜为主料的苦菜饭,自己去吃也强制年轻人去吃,通过这粗糙苦涩的苦菜饭,让大家参照过去的苦,想想今日的甜,以强烈的对比,使人们以及没有多少经历的下一代不要在幸福面前而忘本。
  再后来,食物虽然丰富了,但甜茎菜逐渐又回归了餐桌,只是它在餐桌上的位置不再独一无二,不再那么显眼,作为一种口味的调剂,算是人们品味生活的佐料,是对丰富生活的点缀吧。这也说明,它那独特的苦味,是家乡人终究不能舍弃的。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当今的人们越来越重视生活质量,那些野菜以其纯野生、绿色保健食品的身份,倒成了餐桌上一道靓丽的风景,受到人们的青睐和尊崇。其在超市、饭店的价格也越来越高,这代表着苦日子的食物,倒成了尊贵的香饽饽。
  我母亲对甜茎菜是深有感情的,老人家一辈子不沾荤腥,但独好苦菜这口,怎么吃也吃不腻。七十多岁了,虽然牙不行,但吃起甜茎菜来,依然是津津有味,吃完还会将那点儿苦汤喝掉,意犹未尽地啧啧称赞,连呼过瘾。每年我的兄妹们都会给老人家采来好多的甜茎菜,一些左邻右舍也会给她送来一些。每次吃不完,老人家都会非常高兴地拣干净,晾干了储存起来,或者搀兑着萝卜丝,腌制成酸菜,以备采不到野菜时食用。
  去年夏天回老家,与母亲同住了一段时间,发现甜茎菜不好采了,野生的越来越少,就是有,也不敢随意放心地去采。因为现在人们为了省事,喷撒除草剂、农药比较多。除草剂限制了甜茎菜的生存空间,农药又使人对不知情地方的甜茎菜望而却步。我哥哥特意在自家的承包地里给甜茎菜留下条生路,从而保证了老娘甜茎菜的供应。
  为了更方便,我在住的院子里开出一块地,将甜茎菜的根埋入地里,不到一周时间,一尖尖娇嫩的叶子就努力地钻出土来。母亲常常坐在那块地边,用温柔的目光抚摸这些嫩绿,喜悦便会挂在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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