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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榈树

发表时间:2017-06-22用户:文字君阅读:1359
  篇一:又见棕榈树
  很多年前,沙地的土地上最多的是麻林和竹园,这大片的麻林和竹林掩映在一起,把沙地的草舍包裹的严严实实。即使你进麻林,钻进竹园,看见一幢东侧西屋的草舍,可能也见不到你要找的人,只有草舍旁竹园也处理的棕榈树默默诉说着什么。
  草舍们里挂着一把锁,表明主人出去了,这男女主人正钻进马琳中,施肥、拔草,他们厚实的衣服已浸湿了,女人的辫子头发和衣服湿漉漉地打在了一起,这里没有让人见羞的地方,而泥土,沙地女人是麻林里是爬着除草的。
  只有秋高气爽的日子,沙地才显得空旷起来,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这蓝天白云下的麻林已开始收割完毕,露初了黑黝黝的土地。土地上矗立起一堆堆洁白的马子,那是络麻剥掉以后生下的,太阳西坠,太阳的余晖已经显得没有威力,草舍上的烟囱里升起了一缕缕炊烟,看得见舍后的竹林在摇曳,哦,竹林中间还挺立着一棵或二棵叫不出名的树,它的叶子像猪八戒长长的耳朵,“耳朵”间长着一嘟咯一嘟咯,黄色的果实,这果实有巴掌大,晃晃的,蛮像橡胶,我们饱死了,在那个结的年代,但大人告诉我们不能吃,这树的躯干是那么停止,这树下局布满着疙瘩,越到上面布满了网状样的“布”,这叫“棕衣”,有这剥下来的棕衣布经过撕裂开来就叫棕丝,这棕丝的动用蛮多,我们,用棕绝棚成的叫棕棚床用棕丝搭成袜叫棕袜,冬天既保暖又防湿,可以行走无数棕绝结成的球叫棕球,行走在大江大河的船也都挂着大而结实的棕球,人靠岸,货船与船相碰,船只都不会碰掉;这棕绝前程的绝来,据说千年不烂……那树就叫棕榈树。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我没有看见过绿色的蓑衣,我知道老百姓的想象的丰富,一位绿蓑衣便是,芭蕉叶或者是甘蔗叶晒几个太阳制成的。
  插队落户的那些年,我渴望有件蓑衣,因为请教世界为江南水乡,多的是与,都是农村再忙的季节,络麻删苗,谷子下贱,有才收割特别是围垦更需要蓑衣遮风挡雨……沙家的农家,几乎是每户都会拿出一件或几件以上的蓑衣,八十岁的老婆婆,缺牙少肉,头发稀疏;有的星亮如新,发出的光辉,那是自字棕榈树上则剥下不久新剥作而成的,至此我明白每户农家的草舍胖、竹林里,沟渠旁种上一二棵棕榈树给自足的增长经济啊!
  没有蓑衣的我们,只得用在身上,头上买一顶竹笠,碰到阴雨纷纷的时候,根本解决不了,偶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学会了用的本领,我可出尽了风头。
  我的母亲会做衣服,蓑衣母亲先把像一幅那样好,然后交给我。我要特别小心,否则会把“衣服”烫出洞来,这“雨衣”“雨报”就了。当然这烫出来的雨衣是不牢的。一个不小心,腋下部分就裂开了,村里人穿着我烫的雨衣会抬起胳膊对我说:“有空再帮我加工加工。”说完大家都会大笑起来。
  后来,我知道这棵棕榈树上剥下来的综衣,看起来很大的一块,堆起来像木山的一堆。,反正要剥制一件蓑衣远远不够。
  会做蓑衣的人不是一般的人,我们当地人叫他们“堕民”,相传是明初朱元璋消灭了张土诚的军队,这军队的士兵是投降了。但和这个上皇帝却不放心他们,作为惩罚就叫他们在钱塘江的船上生活,一年四季不能随随便便上岸。但他们有自己的活法,学做吹鼓手,给人做半年,给女人洗脸,收废品,打棕绳,糊布夹,后来这些人中成了废品收购的大王,成了也很多。
  看他们做蓑衣,做棕帽,是一种享受,他们把“棕衣剔华,清除杂质,棕丝,有的打出的棕线,这转车摇啊摇,手中的架子不断转断,这的绝有几百米长,就是六缕棕丝拧结而成的,然后就用这上的棕线把棕衣一件一件缝了起来,做成蓑衣和蓑衣裙,这蓑衣做的颇有科学道理。蓑衣古代女穿的坎肩儿,圆圆的领导,前开襟;下面的叫“蓑衣裙”很像现代美眉穿的吊带裙,有两条棕线供吊在肩上。但裙腰很大,随意捏动,方便主人甩开大步走路,攒是力气挑担,蓑衣的缝制特别讲究,下面的棕毛却随意披散着,为的是让雨水迅速坠落,这蓑衣能传代,经爷爷传给儿子,儿子再传给孙子,子子孙孙无有穷矣!现在很多人热总班沙地文化展,拿不出蓑衣就不是买正有品位的沙地文化。
  随着时代的前进,街上多了一种叫塑白衣的东西,五颜六色,下雨天像盛开的花朵,取代了老师本分的蓑衣,这塑料雨衣是然轻便,但不透气,更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像涂脂抹粉的娇艳女人。而且时间一夕就过去了,就像现在的不像蓑衣经久耐用。
  蓑衣一些老农民是坚守着自己的蓑衣,像坚守着同甘共苦了一辈子的结发夫妻。
  虽然,蓑衣从我们的生活中退休了,但我读到《征文》尤其是区政府要我们研究杀人文化时,我就想到了蓑衣,从它那儿读了历史,读出了沧桑。

  篇二:故乡的棕榈树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棕榈树是南国的缩影,摇曳的巴扇般宽大的叶子,传递着想象中南国的气息,给年幼的纵然连老家百里洲也不曾多次远离的我无限的遐思与憧憬,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不断撩拨着“男儿有志,志在四方”的宏愿,愈发强烈。
  我的故乡是长江上游的第一洲——百里洲,孩提时代的故乡是10万亩棉海,百里银洲,星罗棋布的村庄前后都是青一色的枫杨和柳树,棕榈树自然鹤立鸡群,一枝独秀。七、八岁的时候,在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就一户人家有棕榈树,每到年关时节,家里或大或小要杀头年猪,而挂肉用的卯子却没有着落,这样家长便交给我们一个任务,折点棕叶回来当卯子挂肉。
  下得高高的屋台子,父亲又叫我的乳名,双喜你回来,不要给人家一整片叶子折了,那样就少了一片棕呢。放学的时候,我不得不早早抢在小伙伴们的前头去,免得人多打眼,完不成任务。爬上棕树旁边的桃子树,拿出心爱的水果刀,从叶柄开始削上半片棕叶,然后一溜烟下地,回家报喜。父亲把棕叶放热水里泡一泡,使其软化,再将一摺棕叶撕下来,对折后打个结,然后用他那粗糙的手掌一搓,一个卯肉的卯子就成了。后来发现这一新大陆的人多了,棕叶越来越不经折,主人也越发看管的紧了,父亲便把用过后的卯子一个个挂在山墙上,待来年放温水里一泡,又可以继续使用。
  记得大约10岁那年正月,我随父亲回老家白洋镇双庙村朝祖,先往东步行6里路到傅家渡,坐“沙宜班”轮船到白洋,然后步行4—5里路到双庙村六组的幺爹幺妈家,平原的孩子第一次坐轮船,第一次看见山,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但最高兴的还是与堂兄学高哥一道在他们屋后的山上发现了一棵尺把高的棕榈树苗子,于是我烧耙耙等不得热,硬是吵着嚷着带着棕树苗提前回了家,顾不上看一路的风景,顾不上看与“沙宜班”擦身而过的往常只有坐在码头上远远遥望的“223”轮和据说是由战舰改造的“登陆艇”,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手里这株从父亲老家带来的棕榈树。
  老屋台子的西南角,背风向阳,父亲领着我挖了个尺把深的坑,并特地找来一片尺瓦垫在下面,父亲告诫我说,栽棕不垫瓦,十年无棕剐。然后把棕苗放进去,扶正,培土,浇水,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棕树是端端直直长的,从来不拐弯,做人要学习棕树,象棕树一样正直。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巴望着棕树能早一天长大。
  随着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棕树在一天一天地长高,我也伴随着棕树在一年一年地长大。说来也巧,这株追逐着父亲的脚步跋山涉水远道而来的棕树,一旦抓住了根,便像泡桐树一样飞快地长起来。就象我勤劳、善良的父亲,一把将根深深地扎进百里洲肥沃的土壤里,直到跨鹤登仙。
  因家里穷,上世纪30年代中叶,10岁的父亲便只身出门帮有钱人家去放牛,已求混一口饭吃。经四陵坡、到武魁场、过江到枝城、洋溪、松滋口、蚂蚁河、再过江到百里洲,从徐家河到横堤再到坝洲尾子后入赘招婿,改刘姓为李姓,至解放后,方过上了半生平安的日子。父亲为人耿直,刚正不阿,从不占公家一厘便宜,虽长期担任生产队饲养员,也算得上是生产队“直属单位的要人”了,但却从不往家里拿半点公物。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他就象棕树一样地耿直、刚劲、挺拔。
  16岁那年,棕树的躯干已长得跟我一般高了,顶端的叶子我踮起脚也够不着了。这年夏天,我参加高考因数分之差而落榜,而面对年迈多病的父母亲,我压根就没想到过重读,我依然相信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不信在棕树能扎根的地方我就不能混出个人样来。于是生产队农药组又多了个用稚嫩的双肩去背药水桶的年轻人,那时候成年人一天的工分是12分,而我可以拿到8分—10分,一天大概能有0.4—0.5元的帐面毛收入。
  17岁那年,父亲用几年来剐下的棕,外加上拆了一件旧蓑衣,扎了15把棕扫帚,卖了15元钱。我特地花5分钱过江赶到董市街上,将父亲给的12元钱寄到了吉林《春风》函授青年文学讲习所参加函授学习。从此,我从一个5年前的文学爱好者,开始走上业余文学创作之路,回想起来,棕树真是功不可没。
  27岁那年,我结束了11年“日耘田,夜读书”的躬耕生活,被招聘为国家干部。临行前的夜晚,我独自来到棕树下,抚摸着剐去了棕毛的树干,不禁泪如泉涌,思绪万端。棕树啊!你相伴我17年,你是我成长的见证,你是我精神的支柱,你是我生命的航标。后来,我干过技术员,当过农技站长,借调到过省城,如今又当上了一名光荣的人民公务员。在我的心目中,无论我走到哪里,冥冥中都会有棕树的影子与我相伴。
  1992年,父亲离我而去。1999年,母亲也赶赴天国。2002年,老屋因3年无人居住,故卖给了一位乡邻。今年清明,我照常抽时间回故乡为父母亲扫墓。老远,就看见那熟悉而亲切的棕榈树仍旧守护在老屋旁,高高的躯杆上,叶子依然迎风飘扬,似乎在欢迎着我的归来。
  其实,故乡的棕榈树早已植根于我的心田。

  篇三:棕榈树下怀想
  每当走进小区的花园,总会看到十几棵高高的棕榈树在风中扬动着,它们和相距不远的香樟树遥相对应,像一排哨兵排列在一起,忽如南国海南的椰林一样,葱翠欲滴,是小区里的一道风景。
  【一】
  棕榈树,这是我国长江以南常见的四季常青树。现在,我国北方的一些地区也有这样的树种,它们的生命力大多很强,一矣植根土壤,就能自然生长,而且是笔直向上的缓慢自然生长,看上去潇洒漂亮。
  最记得宋?董嗣杲的“碧玉轮张万叶阴,一皮一节笋抽金。胚成黄穗如鱼子,朵作珠花出树心。蜜渍可驰千里远,种收不待早春深。蜀人事佛营精馔,遗得坡仙食木吟。”诗人通过短短的诗把棕树的形态、特征和风格描写得活龙活现,令人叫绝,留下了一幅四季永不褪色的常青图画。
  曾记得小时候,故乡小河不远的东木桥旁,有一片古老的棕榈树,大约有五十余棵,这些树不知道是何年种植的,有说是清朝末年栽种的,有说是孙中山辛亥年间从南方移植来的,还有说是本村有个商人从南国带来的种子撒在这里自然生长的,反正各种说法都有,且当年议论的人都已经不在,谁说了都觉得有理。
  这些棕榈树是长寿树,它们经过了漫长的岁月,生命不息,毅力顽强,躯干的下半部分像是染上了深黑色的颜料似的,苍劲挺拔。它们耐旱耐热,扎根在石桥旁的乱石不远的一片土堆上,高低不同,错落有致,是美丽的风景。
  站在棕榈树的小林里,一抬眼就可见棕榈树身上还披着的一层层浓浓的咖啡色的东西,像是有人怕它受冷了特意绑上去似的。这些棕榈枝茎上被包的咖啡色,如神工编织的布那样,是自然保护的衣衫,俗称棕衣。
  棕榈树的枝茎并不粗壮,由于每年被剥去棕衣,所以有了一层层的痕迹,带点竹节形状。它们最茂盛的叶片都长在头顶,棕榈显著的特征似乎是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由于棕榈树顶端的叶往往就就挤得密不透风。而这样的特点也许就是对它枝杆下半部分的单调是一种弥补,繁密的叶像一顶大帽子一样将整个上半身子都罩住了,如苗条女子穿着一件美丽的衣服,不仅不显得过于清单,反而多了一种幽雅飘逸的神韵。
  棕树长得最高的有五至七米多,棕榈的叶片很窄长,带弧形的,看上去像一把把迎风摆动的扇子,只是一片片撕裂了不能如蒲葵的叶一样做成扇子,但乡下人很会动脑筋,有时把修剪下来的枝叶经过压缩做成苍蝇拍,打拍苍蝇很有效果。棕榈树的叶近看又像佛张开手指的大手掌,乡下人有把它唤作佛叶的。
  出了顶端的枝叶就是扬动着的棕榈叶,具有挺拔的风度。它们下面的树杆都是光秃秃的。每年春天,我们都会看到村里的管理者,架着竹梯爬上去,把裏在树枝条最下面的一层棕衣用角刀轻轻剥离,但枝条上面的仍保留着,至于为什么这样众说纷纭,有说这样才能让棕榈树慢慢长高,有说是棕榈树上面的枝叶需要它的护卫,它们有防寒防雨保温的功效,反正都有道理。
  五月间,扇叶簇生出的枝条儿像小手臂似地张扬开来,先是嫩嫩的,然后由黄绿变成深绿,枝条的下面是笔直的躯体,干净利落。棕榈的叶子很漂亮,好像海南岛上的椰叶,你若不注意它的枝干的高度和形态,恐怕很容将它们当作了椰树。小时候我们不懂,一开始就常常误认它是椰树,还在大人面前闹出了不少笑话。
  棕榈树高高地立在风中,伸出的枝叶细细长长的,它们在风中沙沙作响。这里也是鸟雀们在这里游戏的天地,它们在树丛里飞进飞出,树下清风流动,地上点点草花,构成了一道浓郁的小鸟天堂的风光。每到假日,我们就会赶到那里去,听小鸟歌唱,在棕榈树下玩捉迷藏的游戏。棕榈树成为了村里孩子们活动的小世界。
  【二】
  每年的四五月份,棕榈树的花就会盛开。棕榈树的花是开在树的枝叶和树干的连接处,它们从棕榈下边的枝衣内钻出来,一枝茎叶下就有一个粗看像个玉米苞一样的东西,外型像一条条鱼,还有点像竹的冬笋,经过气候的变化和回暖,那苞儿就逐渐长大长粗,弯弯的很有意思,随着阳光的和谐作用,大约经过十余天时间,外面裹着层层的类似笋衣一样的外壳就自然裂开,那微黄色的苞苞中露出了金黄色的像米粒儿般的棕树花,黄色的棕榈花一簇一簇,既像一个个金黄色的木鱼,又像一串串丰收的玉米。又多就象鱼籽一样,一串串的分外显眼。这大概就是棕榈树的花蕾。
  小时候,我们常常觉得这棕榈树的花很特别的,于是常常爬上树去,掰下一个个花苞疯玩。花苞里的花蕾在阳光下闪着黄澄澄的光泽,有时会有金子般的感觉。大家捧手里,不顾满地黄黄的碎屑沾在身上,弄得浑身都是了也不觉得。直到棕榈树下的泥上游动着厚厚一层黄黄的花粉了,才莫名其妙地走回家去。
  后来上学了,我们在老师的解释下,才知道棕树花是一种很好的菜果,它的营养丰富,兼有消炎清火及降血压的药用攻效,生熟都可吃。这些棕榈树花有苦也有甜的。甜的体态宽肥丰满,苦的体态圆浑瘦长。棕榈花还能做药,棕榈皮、棕榈根、棕榈子均能作中药使用。所以每到棕榈树花开的季节,乡镇上的一些中药店,在老中医的带领下来采购。
  记得有一年,村上有一位女士患上了妇女病,经人介绍到处寻访名医都无效,家里人焦急万分。后来,一位祖传老中医帮她把脉,并告诉她:让她用棕榈花煮成汤药试试,结果一喝就灵,看了几年病没解决的问题被这花很快解决了,这真是奇迹。又后来,村上的人们都从老中医口中知道了棕榈花的药用价值:有止血;止泻;活血;散结的有药物功能,是治血崩;肠风;泻痢;瘰疬的好东西,所以家家都去采一点备着。棕榈花看似没有牡丹、月季、白玉兰那么美丽,但也是好花有用呵!
  站在棕榈树下风光无限。下雨的时候,棕榈树下会更有另一番诗情画意。雨从天上而降,特别是当小雨滴落在棕榈树叶上时,它们会在叶上跳跃,就像跳动的芭蕾,然后再从叶缝里滑落下来,像是落下的一颗颗晶莹的珍珠,雨大的时候,便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着轻盈的鼓乐。
  冬天的时候,漫天大雪,纷飞的雪横扫天空村野,压得房屋倒塌,压得其它树枝弯腰折断,惟有棕榈树和松树一样,挑开漫天大雪,让雪躲在叶上张扬一份葱翠中的靓丽,雪压之下更显俊俏,成为雪丛中的又一道风景。棕榈树边听雨和看雪时尽管很美,但那时的我们,还不具备有欣赏雨打棕榈叶的音乐和趣味。
  【三】
  棕榈树成熟后的花果是小小的微红色的,随意放进土壤就会长出幼苗。棕榈树的丛株挺拔,枝叶秀丽。有植物专家这样说过:如果在它的旁边配以精美的建筑,用别的花木做一些点缀,它就更加显得清雅脱俗,富有欧洲古典美学的神韵。它葱绿的品质和四季常青的坚强给人留下了无限的精彩。
  棕榈衣的用处很广,棕榈树木质也很坚硬,旧时有人也有用来建筑房屋的,又能用于打桩和制作农具之用。不仅可以制成棕的床填。
  旧时的上海弄堂和城镇,常常看到有人背着用棕榈树衣搓揉成的细绳在喊“坏的棕床修否”?声音几乎十天半个月能听到,可见棕榈树的衣和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
  棕榈衣还可以制作成人穿的棕衣,把它们一片片缝起来,像古代的将军外形,穿着这种棕衣服下田,不仅宽松舒适,还可以保暖防雨,且会自然散凉。那时候,村里人下田耕地全靠牛,耕耘者就穿上棕榈衣随老牛下地,他们头戴竹笠帽,身上任暴雨浇灌也不会湿身,因此,一些渔民知道了还常常来村宅老农家里买棕衣,成为民间乡土防雨的一大特色。
  据我的一位文友从欧洲回来介绍:欧洲人十分喜欢棕榈树。早在十九世纪,欧洲人在全球到处扩展殖民地的时候,发现了在热带地区有一种树干笔直、树冠浑圆、耐风耐咸的热带植物,十分喜爱地大量繁殖于他们各自的属地里,后来又把它们引种回欧洲大陆的植物园里当展利品看待。
  如今在欧美各国的棕榈树已经培育成了耐寒的植物,他们以拥有一个私人的棕榈园为荣,很多高尚的场所都要选种棕榈来代表权力和地位。上流社会的人士都喜欢在棕榈花园里搞舞会,很多交响乐演奏会选址在棕榈庭园里。可见棕榈树在世界上的风光了。
  故乡的老棕榈树后来在开宽河道时被搬迁到很远的地方,据说当年是无私送给一个大公园的,后来又听说它们不适应那里的土壤都坏死了,很是可惜。但人们统计过,由它们的果子所繁殖的棕榈树,已经走进了数不清的地方……
  【四】
  每当我站在棕榈树边,用手轻抚着它垂下的叶子,似乎是在抚摸着一份美丽的希冀,它也许就是当年故乡棕榈树的后代。于是,我的眼前,就会看到棕榈树盛开的嫩黄色的花,它们站立在新村的小区里,多么精神,多么潇洒,多么风光。
  棕榈树虽不像桃李那样会吐露芬芳,也不像玫瑰与牡丹那样尽显艳丽,更不像那些高大的树木给人精神的感染,但它们汇集在一起就是小区的精彩,这时我不禁在想,我们不也在棕榈树的旁边生活吗?我们不也在享受这世上美好的生活吗?
  啊,春暖花开的时节,是我又一次对棕榈树花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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