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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

发表时间:2017-06-09用户:文字君阅读:1181
  短序

  关于老家,总想去写点什么,留下些片刻零碎的记忆。理来理去,都是些生活琐事,没得写了。正赶上端午节放假,闲来无趣,又捡起原来的思绪,胡乱整理了下,写成《老家》。

  过去不比现在生活的好,那时可以说是家徒四壁,绳床瓦灶。家里唯一好用的电器便是80年代老式的黑白电视机——黑猫警长、猫和老鼠、唐老鸭、西游记、水浒传、少年方世玉、绝代双骄……这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动画片和电视剧陪伴了我整个童年。虽然电视经常没有信号,但能有的看,已是很满足的事情了。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见到缝纫机、凤凰牌自行车、收音机、手电筒等这些老式的物件,但总归代表着那个时代的发展历程。看不到的,不见得是没落了,而是被新事物代替了,发展了,前进了,自然是好的,这才有了80后独有的经历。

  篇一

  我的老家所属的村庄坐落在县城以南40公里处,离最近的乡镇也有七、八里路。一条响河自东南向西一路穿村而过,在村西头折了个“L”形弯向南直流而下,似一把利剑将村落一劈为二,分南北两个部分,有拱桥连接来往;又好似一条巨龙将村落围在四周,守卫着老家的安宁。

  响河之所谓响河,是因为常年不旱不冻,始终在“哗哗”流水,尤其夏秋时响声为最。河水四季清澈见底,蓝若宝石,夕阳下河面被映的波光粼粼,耀人“眼晕”。

  河深不过2米,自然,浅滩处便成了孩子们嬉戏玩耍的天地了。一个猛子扎到底,水花四溅,喷的周围小伙伴连忙躲开。有调皮的在水里放个屁,“咕噜咕噜”的,水滚了,烫屁股喽,有人喊道,引来一阵笑语。

  响河两岸,树木郁郁葱葱,放眼望去,绵延百里不尽头,如利剑千刃,似巨龙百足。树,尤以槐树居首。一到春天,槐花或含苞待放,或群开正艳,白花花的似棉絮,似雪花挂在枝头。正是吃槐花的好时节,家家户户或扛着锄头,或揪着镰刀,或端着簸箕,或拿着袋子,你一执,我一敲,槐花便“哗哗”地落地,一片一片的,忙的都不知道从哪抢起。

  母亲最拿手的便是做槐花饭了。将刚摘下的似开未开的槐花用水洗净,涤去杂质,放入盆中,倒入足量面粉、盐巴,搅拌均匀,使每个花瓣都能粘上些面粉。放进蒸笼里,上火蒸上几分钟,香喷喷的槐花饭便可出炉了。滴上几滴香油,撒上蒜泥,拌匀,手抓上一把塞进嘴里,别提有多香了。

  篇二

  仔细想来,我与母亲不相见已三年有余。再相见时,是在北京医院的病床上。

  从父亲那里得知母亲病重,正在住院,赶紧回来一趟。不敢有半点耽搁,急匆匆赶到医院。到医院见着母亲,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母亲斜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着,胳膊枕在头下,似乎这样会感觉舒服些吧。父亲看到我回来,想要叫醒母亲,我“嘘”了声示意他先不用,怕耽误到母亲休息。

  父亲说,母亲检查出肺癌晚期,医生不建议手术治疗,这样对母亲伤害太大。目前只能服用药物维持病情,也只能是维持了。我想,作为医生,不应该这麽说,但确是实情。癌症,对于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一种不幸,何况是发生在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里,我想救母亲,却又无能为力。

  “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好在你回来了,还能陪陪她!”和父亲商议过后,挣扎了许久,决定听从医生的安排,在医院观察几天之后,便把母亲带回了老家。又决定不向母亲隐瞒,于是对她讲了实情。母亲听后很平静,似乎早已知道自己的病情。

  回到家的一段日子里,母亲总是坐立不安。虽然一直在服用药物,但却抵挡不住癌症对身体的肆虐与攻击。她的身体日渐消瘦下去,眼神也有些无光,就连最基本的走路都有些困难了。但因为有了我的陪伴,她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吃饭也比平常吃的更多,天气晴朗的时候,会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缝缝衣服,和邻居们唠唠家长里短。虽然受着癌症的折磨,但丝毫没有表现出半点的痛苦。

  “一直能这样,该有多好啊!”我心里常常这样祈祷着。

  但现实总是这么残酷无情,半年之后,母亲终究还是走了。母亲走的很慈祥,没有痛苦,没有挣扎。

  那天,正好是冬至日。我为母亲亲手做了一顿饺子,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但还未来得及吃呢。

  篇三

  母亲去世后,父亲因为一人操持着家务,身体也越发的不如从前了。说起来,父亲的身体虽然日渐憔悴,但还算硬朗,毕竟是干了一辈子煤矿的下岗工人,体格自然是锻炼的好。

  父亲中等个头,身材微胖,嘴上总是喜欢叼根烟。听父亲的工友们说,每次下矿前总是找不到父亲在哪,后来找了几次总是摸出了父亲的“出没”规律——定是烟瘾又犯了,躲在哪个烟室里抽烟去了。父亲自然清楚,矿井里不许抽烟,每次都会在上面抽完一根再下井,这也使得一些工友“怨声载道”,父亲也总会打趣道“莫急,莫急,抽完这根就去,抽完这根就去”,引得工友们一阵哄笑。

  听父亲说过,做矿工是父亲自己要求去的。为此,还和爷爷大吵过一次。连续两次的高考失利,让父亲失去了耐心和信心,便和爷爷商量要外出打工。爷爷当然是不同意的,说道,哪怕再考个三四次,也得把学上了,不上学,也别想着出去打工,在家种地,当一辈子农民算了。虽说是气话,爷爷自然想让父亲上学,不想再让父亲走自己的老路。

  但,终也抵不过父亲的“软磨硬施”,爷爷终于同意父亲的要求,跟着同村人当了一名矿工。那年父亲刚好20岁。

  矿上的生活异常艰苦,父亲干的是最苦的工种——掏煤,常常是干干净净下去,黑不溜啾的上来,尤其到了晚上,父亲习惯性的叼根烟,若不是有路灯的照射,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团鬼火在飘呢。但,对于这些,父亲早已是习以为常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父亲在矿上整整干了30年。后来因工厂效益不好而退休下来,说是退休,其实是厂子倒闭,不得不下岗待业,连半点退休金也没有。微薄的收入断了,让本来就很拮据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了。父亲性格倔强,没有了工作,心里自然不会好过的很,但总会想出其他办法去挣钱——帮人盖房,修理家电,拉货送货,回收破烂∙∙∙∙∙∙想来没有父亲干不动的活,也从未见他好好歇息过。

  篇四

  几年之后,在父亲的操持下,我在老家举办了婚礼。一年后,妻子顺利诞下儿子,父亲很是高兴,取名乐乐。

  因为是工作原因,已在南京买房定居了。正值过年之际,想着父亲没有了工作,一人在家闲的无聊,又怕他想念孙子不好好过年,便邀请父亲到城里过年。但父亲执意不肯,说,城里过年能有农村老家好玩么?(额~这个);能放鞭炮吗?(额~不能);能走亲穿巷吗?(额~都不熟悉);能领压岁钱吗?(额~不能);能听见公鸡打鸣吗?(额?!);这不就得了,也便作罢。

  回家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甜,那么幸福!哪怕城里的生活再如何好,菜肴再如何合口,可一到过年,也总感觉缺少那么一点点的味道,了无生趣。

  妻子领着小儿已早早到家。因为是工作原因,我直到腊月二十九才到家。家里早已被辛劳的父亲和贤惠的妻子收拾的一干二净,年货置办的齐整。窗户上贴满了红红的“福”字和“鸡”型的窗花,红艳的春联贴在了门楣上,还有那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就连院子里已经凋零的苹果树,一经妻子的精心“化妆”——挂上一个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也显得格外勃勃生机呢。

  厨房里,热腾腾、香喷喷的馒头包子蒸了一屉又一屉,鸡鸭鱼肉样样俱全,水果瓜子糖一样不少,看着都让人垂涎欲滴啊。

  父亲看到我回来,脸上多了几丝笑意,闲聊了几句,又开始杂七杂八的忙活起来了。

  知道父亲好酒,我特地从公司带了几瓶好酒回来。我起了一瓶酒,想和父亲喝喝,父亲说:好。

  推酒间,父亲说了好多,都是些嘘寒问暖的话。工作以后,很少有机会和父亲这样面对面的交谈了。

  父亲讲了讲矿上的事,谈了谈家里的事。等过完年想把房子翻修下,我说好,是该翻修了,都露着天了。

  篇五

  那年,槐花又开了∙∙∙∙∙∙

  但采摘的人们却少了,任由那槐花飘落满地,风吹散去。

  老家的路还是旧时的土路,在响河两岸,坑坑哇哇的,却是人们出行必经之路。每逢下雨时节,出行的人们便都遭了殃了,泥泥泞泞的,好不叫人难走,崴个脚,摔个跟头,那是常有的事。本来就狭窄的道路,恰逢一台拖拉机路过,若不躲得远远的,必定溅的落汤鸡模样。

  下小雨也就罢了,若不幸逢上暴雨,响河的水位一涨,漫过土路,便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河了。大车都难趟过,更别提人们走路了。

  像这样的土路,老家自然是多了去了。小巷子里,胡同口,庄稼地里,比比皆是。人们走习惯了,到底哪哪都成了路了,但依然难走。

  有人便提议,要不村里集资修路算了,这样的路走到哪年是个头啊,现在政策也放开了,不都提倡村村通公路嘛。当然,这样的提议不只一次提到过。为此,前些年,村支书还特地召集村民召开集体大会详细讨论过多次,但由于当时的政策限制,一次次的被搁浅。

  如今,修路事宜再次被提起,似乎会更快落实了。

  “想乘凉,多种树;要发家,先修路”,多么浅显的道理。应该承认,在80年代初期,人们对生活的要求不高,能顾住基本的温饱即可,吃穿不愁,便是幸福了。但现在不同了,时代发展了,社会进步了,人们的要求也提高了。

  即是有了修路的想法,便要落实实施,关键在于如何实施。有想法,没思路,岂不成了纸上谈兵了吗?村委领导也多次召开村民大会,到乡镇走访调研。

  村民集资,每家每户按人头出800-1000元不等,全村500户人家,最多也就50万,连买工料的钱估计都不够。而镇上只同意拨70%的工程款,剩下的还需村集体自己想办法解决。

  缺口如何补上,难坏了村委领导,又托关系,又找熟人,好不容易从当地的企业中借出70万元,还要限期还上——自然,这些钱还需村民自掏腰包还上。

  钱是到位了,但棘手的事情也跟着出现了。本身1米5宽的土路要加宽到2米5,多出的1米当然要从路两侧匀出来。路左侧贴着房屋后墙,最多可腾出30公分的距离,剩下的只能从路右侧扩出了。这样就不得不砍伐掉一些路边的槐树以便腾地,自然就有村民不同意了。但又不得不砍,要不路修成后宽窄不一,影响出行安全。

  经过合议,同意砍树的村民每家少出四百元钱。碍于同村人情面,不能因自己而耽误修路影响村民的出行,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也就作罢。

  路,终究是修好了。方便了,出行的人到底是多了。

  因为修路,槐树被砍伐的也没有几棵了,孤零零的等待着生命的下一次轮回。

  正值槐花盛开,三三两两的人群约伴去摘槐花。花依然很香,很甜,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繁华热闹。

  花落遍地起,风吹寥无痕。

  篇六

  2009年,作为一名村里唯一的大学毕业生,我有幸被镇上推荐参加县里举办的农业技术推广大会,说是大会,其实是一场农业讲座。临走的那天,镇上特地派了一辆专车接送我,这使得父亲在村里倍有面子,逢人就夸儿子出息了,有本事了。

  虽然作为一名从南京农大毕业的学生,对于农业方面的知识,我自然是清楚得很,但参加如此隆重的大会,我还是第一次,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路上不停的在和镇领导问这问那,真怕会有什么事情遗漏掉。

  “这次参加会议是县里面安排的,每个镇上都有名额。你去就是听听,学习学习,了解下有哪些好的农业技术,好的种植方法,回来好给村民做做指导。这不还有我嘛,一起学习。机会难得,好好把握啊”领导拍了拍我的肩膀,宽心的说。

  40公里的路程,不到一个小时便到会场了。会场上人头攒动,恐已座无虚席。因为事先安排得好,我被要求坐在了会场左侧的座位上,这样会离讲师更近,听得也更清楚些。

  大会在上午9点准时开始,安排讲座的是一名北京农大的老教授,约莫五六十岁的模样,斜梳的头发遮住了半秃的头顶,圆圆的老花镜横在鼻梁上,时刻要掉下来的样子。

  老教授讲的很认真,很仔细。讲到农耕时,他会用播放视频的方式,直观的展现农耕文化的古今变迁;讲到种植技术时,他会用现实优秀的例子说明种植技术的应用技巧;讲到农业大棚时,他会用不同作物生长所需的养分、条件加以指导;讲到不同地域种植作物时,他会用因地域的差别而适合哪种作物生长的土壤条件分门别类的说明。

  风趣幽默的讲解和独特的技术方法,自然会使人听得如痴如醉。台上讲的如火如荼,台下记的奋起疾书;讲到精彩之处,会场中还会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因为讲的过于精彩,台上台下都已忘记了时间,大会比原定的时间延迟了一个小时才结束,但丝毫感觉不到半点的饥饿与劳累,反而更加轻松了许多。

  回来的路上,领导还特意交代了声,知识谁都能学到,但要学会运用它。用好了,知道根髓了,才能变成自己的。这次回去了,整理下,多给村民讲解讲解,指导指导,也让他们学点农业知识。下来我再安排印点宣传单页,下发到各村镇。

  现在村村也联动起来了,打着“传播农业知识,开展农民培训,加快农村建设”的条幅树在了村里村外。镇里下派优秀的农业技术员到各个村镇普及农业知识,让农民从单一的农业生产方式向多元化的农业种植技术逐步迈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再仅仅代表着季节的轮换。蔬菜大棚,无土栽培,有机作物,反季作物依然成了科技发展的新方向。

  路修好了,交通也便利了,上门收货的也多了。庄稼种好了,自然就能卖出个好价钱,腰包才能鼓起来。

  篇七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晌田去,丁壮在南岗。

  这是白居易先生在《观刈麦》中描写农忙时节的场景,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自然会觉得亲切。

  盛夏时节,夕阳西下。

  金黄的麦田随风舞动着,似乎在诉说着成熟的到来,又仿佛在炫耀着丰收的喜悦。

  是的,一个成熟而喜悦的夏到来了!

  每逢端午前后,老家便弥漫着一股麦子的清香,再过不了几个夏日,麦子便可以收割了。

  今年的端午较往年来的稍晚了些(相对麦子成熟)。公司放假后,便早早的带着妻儿回到家,小儿长出了乳牙,见到爷爷,想要挣脱妻子的怀抱让爷爷抱抱,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爷爷,爷爷”,叫的他笑的合不拢嘴。

  今年的雨水较少,晴天覆盖了整个夏天,麦子成熟的较早。因为有了种地的经验,麦子长势都很好。我到家时,父亲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收割麦子了。赶着时间,好帮着父亲将麦子收割完毕,脱谷,凉晒,便顾不上休息,收拾好镰刀,袋子,茶水,带上草帽,随着父亲开动着三轮车直奔麦田。

  那时节,还没有庄稼收割机,只能用镰刀一刀一刀的割麦,打捆,装车。放眼望去,人们都是在弓着身子收割麦子,不时会起身扭一扭腰,缓一缓酸痛。

  夏日的太阳火辣辣的直照着片片麦田,一丝风也感觉不到,只知道自己的汗水慢慢地从脸上滑下来,顺着衣服流进脊背,衣服被染的湿透湿透的,都能拧出水来。太阳晒得人头晕眼花,有时弯腰的时候几乎能顺势栽倒在地。能有休息的时间,也是在偶尔口渴的功夫,来到树荫下喝口凉水,凉快凉快。

  我与父亲分工明确。我负责割麦,父亲负责捆扎好方便装车。一亩七分地的麦田在和父亲的协同配合下,半天便收割、装车完毕。

  到了打谷场,便轻松了许多。打谷是用打谷机进行的,一般都是几家互相帮衬着。将捆好的麦子散开往打谷机里塞,随着机器的“轰轰”运转将麦粒与麦壳、麦秆分离开来,朝着两个方向散去。因为总是蜕不干净,麦粒中还会掺杂着麦秆、麦糠等一类的杂质,还需要在打谷场里,趁着有风的时候,用木掀一遍一遍的扬起麦粒,稍轻的麦秆、麦糠等随风飘到了一边去了。

  麦子脱好扬清之后,把没有麦粒的麦秸秆堆成麦秸垛,或圆形,或尖状。有调皮的孩子爬上爬下,刺挠的很哪,回到家总免不了父母的一顿臭骂。

  到了现在,再收庄稼已经没有那时的复杂了。收割机轮番上阵,收完你家收他家,收完他家去下一家。半个小时一亩地便能收割完毕,而且直接脱谷清秆,收完便能凉晒。

  科技的发展,带动了农村的进步,也减轻了农民的负担。

  作者:张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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