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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

发表时间:2017-06-09用户:文字君阅读:1031
  篇一:旧书
  2000年夏天,领到绿色的离婚证后,一堆书和书画工具成为了我的累赘,我把它们寄放在朋友那里。朋友一家人住六楼,七楼是添加的:红洋瓦的屋顶,简单粉刷的墙壁,一百多个平方;一直被闲置,显得空荡又隐蔽,很适合收容废件和旧物。在其中,用了半天炎热的火一样的时间,我完成了我的抛弃。那些书被油皮纸包裹,塞满画案底下的抽屉;画案端正地被安置在屋子的中央,画毡平展,成一种等待的状态。告别它们时,我如同又经历一次离婚。随后,我看似了无牵挂,又开始四处行走。
  其间,头二年,曾回去看过它们三`四次,我一次比一次自感荒凉。因此,以后即使去了,也不再上楼。只是和朋友谈话,喝酒时,我总不自觉地抬头上望。似乎隔着一层结实的预制板,囚禁着一群故人,一群我的落难的故人。
  那些书,大约有四百册,多数为碑帖、画集、诗文集之类。书画类书籍出版者基本上是“古籍出版社”或“荣宝斋”,显得古朴厚重;尤其是那些碑帖拓片,黑底白字,一片斑驳,如同一堵堵神秘历史的墙壁,必须慎重恭敬的心境,才能读懂;如果临习,那更是要手追心摹。而文学类书籍要显得蓬松一些;当然,这种感觉只是体现在外表上。有一种倾向很明显,我对中国古典和近代文学作品,几乎没什么兴趣。我个人认为,前者语言形式与现代完全不同;沉溺其中,对我无宜。它作为学术研究,很恰当;作为学者探讨的某个领域,很合适。而我不能也不想担当或冒充这个角色。我还感到,对于现代意义上的写作,那些古代的文字作品的影响是,割裂大于延续。而后者,也只是现代意义的写作这一新形式,在中国的开始,整体显得幼稚。我更热衷于阅读西方经典名著,及现代先锋诗人的作品。因此,我的藏书一直都服从于这个理念。这些书被寄存时,已显得很旧了。当然,我说的旧,是形容它们的外表,与书的内容无关。
  我的购书、藏书,始于一九八八年。那时,我十八岁。刚从一所职业高中毕业,被分配到区纺织厂上班。我身体的发育,一直都比同龄人晚许多。进厂体检时的数椐就是证明:八十六斤,一百五十八厘米,没一根胡子。看上去,就像一个童工。因此进厂初期,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轻体力活。比如扫地,捡拉圾,晒原棉。这些工种,不须动脑筋,便于我去琢磨其它的。当时,我持续参加了区文化馆的书法和美术培训班。不否认,我在这些方面,的确非常用心、刻苦。对于许多事物,往往是深入了之后,才感觉到自己认识的匮乏、弱小。而书似乎能使改变,重新塑造自己。所以,一领到工资,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智路口上的古籍书店。那时,工资很低,由于离家有几十里地,还须租房,吃饭,穿衣等世俗开支,再加购书这一无节制的精神需要,还有自己不善计划、分配的本性,尽管每月还得到家里的补贴,我仍搞得十分窘迫,肚子常饿得痛。但并不觉得内心荒凉。回想,那几年买书的确疯狂,不计后果。我的藏书,大部分是那时买的,也是那时饿出来的,像我体外的口粮。
  没有收捡,不会整理,也是我的生活特征。我很难把书集中放置于室内某个固定的位置。它们往往会被散落在床上、书桌上、凳子上、地上或厕所的窗台上,像一片片落叶;置身其间,总让我有秋天的感觉,收获的感觉。只是随着我这种感觉的持续,书旧得很快。这种旧,并非时光流逝的印迹,而是我的目光专注与我生活坏习惯造成的结果。
  让我的书很快变旧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搬迁。
  这是一个很沉的话题,也是一种很无奈的生活状态。已经记不清,至今为止,我进行了多少次搬迁。但是,那些年,扛着一捆捆书的搬迁景象,让我记忆犹新。二十岁长出胡子之前的搬迁,是因为找到了更便宜更幽静的房子。一九九零年以后,因从书籍中所获得的能力,开始在厂里从事宣传工作,很快,我在厂院内有了一间集资屋子。终于有了近二年的定居。这期间,我进行着非常痛苦的恋爱。常常把内心的愤懑和狂燥发泄在这些书籍上。
  其实结婚以后,我几乎仍处于单人生活的漂流状态。分居对于我而言,不仅仅是相对于一个在法定意义上有妻子名份的女子,更相对于一堆有依赖性情感的旧书。只是我与我的那堆旧书的分居,是被迫无奈的。那几年,我的旧书常常被散落于几个地方。我乡下的家的意义,逐渐向老屋这个层面转换。我把一些我己经不再常用的旧书,放在那里。无论是在形式上,还是在作用、意义或业已深藏的内涵和散发着的气息的层面,老屋与我的那部分旧书极其相似,应该能成为我很合理的收藏点。只是我不识字的父亲,上茅房总有撕书的习惯,因此我十分担忧。还有一部分会用的书,被我存放在镇上二位亲戚家里,以方便我需要时去拿取。那里并不具备收藏的氛围与条件。而我常常随身所携带的,是三、五本旧碑帖。
  这种状态如同一种慢性疾病,一直持续着。一离婚,那些令我十分厌恶的世俗纠葛,似乎已被我挣脱。同时,我对那些旧书的依赖性,几乎接近无。这二种变故之间似乎并没什么必然关联。不过,深入地自我剖析一番,还是能发现十分隐晦的必然的因果关系。
  这些书,为我营造了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形式,无论是以文字所描述,还是以图画所再现或表现,都是对生活的提炼,有的甚至是对历史提炼后,又经历了时间的持久锤炼。这样一个世界,无疑与我的现实生活都很大的距离。因此,我常常是在书所营造的世界中思考。同时,又不得不在现实的世界中生活。而且我还会用思考所得,来要求我的现实环境,这无疑是不可能。尤其,我向来是固执的,不妥协的。而婚姻是一个人很重要的现实需要,很重大的生活形式。它会贯穿一个人的一生,也会葬送一个人的一生。何况我对婚姻的期望,是来自那些旧书。因此,现有的婚姻与我的期望总有相当的距离。因此对我而言,婚姻不仅强大,同时也很脆弱。一种感觉,能够延续它;一个想法,也能彻底地摧毁它。
  只是,我强烈地感到,随着我阅读与创作的持续,也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书籍的依赖性越来越少,自己能够成为一本深沉的旧书的趋势,似乎越来越明显。走进书店,我再也不像当年那样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当然,能让我买的书也日渐罕见;也就是,能让我收藏变旧的书,越来越少。
  到目前为止,在与我有亲密关系的人当中,能收藏我的这些旧书的,我的这位朋友是最合适的。这种合适,不仅体现在,他有大量的闲置空间这样现实条件,更重要在于,我有着共同的求索方向,并且一直以各自的方式企图到达。他的书房有二十多平方,几张书柜并列,二面墙壁几乎全部被占满。我一直都认为,他的阅读与创作过于保守。这是他的本性所决定的;体现在他的藏书方式,也是如此。他的书房总是窗明几净,横列分明,有条不紊。他是一个仕途边缘人,因此对于他,无论是从政或是从艺,都显很局促,放不开。在与我不同的生活状态中,他和他的书也在一天一点地变旧。
  时间太快。弹指之间,我的那堆旧书,已在他那里寄存有十来年了。想,没有了我的翻阅和依赖,它们在单纯的时光的流逝中,依然在变得更旧;又想,寄存时,它们身上那些还显崭新的伤疤,应该已蒙上一层霉黄的时间面纱。当然,那一道道伤疤,何曾仅仅只是彰显在层层叠叠的页扉之上?
  几个月前,从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家乡,朋友打来电话,说:“七楼已开始漏雨,潮湿得很,想把你的书转移到他的书房。”

  篇二:旧书
  你像一个不喋不休的老人,在唠叨着旧历年的春夏秋冬时,也诉说着自己的日渐沧桑。你像一个历史的预言家,在刻定历史的云雨翻涌时,也刻定了自己永恒的诺言。
  旧书呵,你那泛黄的纸页和那被划得满目苍夷的痕迹,早以深深的灼痛了我的眼睛!
  你曾今被多少如饥似渴的眼神青睐,又曾今被多少追求理想和成功的先哲夸耀?
  有人说书中自有千种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也有人说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更有人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可是,一个叫周树人的先生借给了我一双慧眼,让我在你那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后,看到了吃人!
  都说红颜薄命。命薄如纸的你,在人们阅尽你的青春容颜后,你依然被无情的丢进了垃圾堆。你占据了谁的位置?那些你自以为是的理由,依然不能改变生活!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是,古往今来,你改变了多少文人墨客悲惨人生?种豆南山下的隐士,依旧在感慨命运多舛;举家食粥酒常赊的举子,依旧在兴叹生不逢时。
  焚书坑儒的嬴政,无奈于不读书的刘项;不识字的慧能,却传了黄梅的教义;那愚钝的曾参,记录了仲尼的言论。这一切,又当何解?
  不知道,是哪个作家说的,一切旧的东西,终将会被新的事物所取代。
  旧书啊,你的使命完成了,一边呆着去吧。别挡了我的视线,我的思想,我的理论,以及我不断前进前进再前进的步伐!

  篇三:旧书不厌百回味
  收藏书本也可以算的上是我生活中的一大嗜好。记得小的时候,跟父母串门儿无论走到哪家,只要见到别人有一本漂亮的书皮,我总会想尽办法混到手然后带回家收藏起来,其实那时候,根本一点儿都不懂的书的实用性价值,而仅仅是觉得漂亮,美观。
  中学后,离书店也近了,每进一家书店,我都会买上几本自己喜欢的书本放在背包里,待到闲来无事时慢慢品尝。
  哪怕现在也如此,我对书皮的爱好胜过那些漂亮的衣服。看上的,不买回家心里会痒痒,会日思夜想,会夜不能寐!就这样新书一年一年的买,旧书一岁一岁的增,结果家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籍。
  妈妈建议我把它们整理一下:小学用过的课本、练习册都可以卖掉,课外读物有选择的留一些,好给那些“更实用、更重要”的书腾出些空间,让家里也可以宽敞些。
  我把那大书,小书从箱子里“请”到地板上,一本一本地翻阅着。那一股股的旧书纸味儿把我带到了过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除开我的不算,爸爸的《半月谈》,《军事天地》,妈妈的《最新编织技术》等,全是老掉牙的书。捧着爸爸的那一摞军事天地,望着那些个威武,阳刚的军人封面,我联想到小时候做的一些可笑之事——那就是常常抱着《军事天地》的杂志睡觉,因为从我第一眼看到那本书后,就梦想着未来的有一天自己也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军人。
  这是一本《毛笔字教程》,爸爸给我买的。那时,我对画画、写毛笔字特别感兴趣。有一回,爸爸去巴东县城学习,恰好在书店看到这本书,便买了下来。妈妈嫌价格昂贵。爸爸见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就说:“只要孩子喜欢,看了有帮助,花再多钱也值!”这本书不能卖,父亲的爱与希望怎能随便抛弃呢?
  这本《最新童装》,是我小时侯妈妈常翻的书。曾有多少次,妈妈照着书上的式样给我做出漂亮的衣服。那时,站在小朋友中,我总有一种“小公主”的优越感。于是,我经常缠着妈妈:“再给我做一件吧。这个最好看……”妈妈不管怎么忙,总挤出时间来满足我的“虚荣心”。如今,“小公主”长大了,真要感谢妈妈,感谢这本书。再不久的将来,我要买一本《21世纪中老年时装》,我要亲手为爸爸、妈妈做衣服、打毛衣……
  咦,这一大堆泛黄的有些破损的是什么书啊?哦,原来是爸爸的高中课本。爸爸每次提到他那未圆的“大学梦”时,总是满脸懊丧。而我却不已为然:“你已经有好的事业了,又什么好惋惜的?”现在,看到爸爸保存了快20年的高中课本,我为自己荒谬的“真理”感到惭愧:我怎么那样看待爸爸年轻时的追求?那时的他没有和我现在一样幸福地读书的机会啊!
  在这堆书的最底层,我翻到曾以为丢失了的《百家姓》,那是我外婆送给我的。说到我的外婆,她其实是一个从未踏过一天学堂的“老知识份子”。生活在旧社会的她,由于种种原因她只能通过自学————-成才,而这本《百家姓》正是她当初从一位文盲跨入一位知识份子的第一步。直到我上学的那年生日,她把这本心爱的宝物送给了我。当然,她送给我的不仅仅是一本陈旧的书皮,而是她对我满怀的希望。
  旧书,不是必卖的破烂,而是一个“故事家”。一本又一本的旧书,是一本又一本的故事,引发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惊讶与感悟。

  篇四:旧书
  倘若有一天我起来的早,在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走。最惬意的事儿就是看到一个书摊。书摊上什么年代的书都有,零星的武侠,若干作家的小册子,偶尔还能看到地方史志。这个书摊上旧书不能按照书上的价格来算,比如那本《吉林市史志》,将近千页,从当时的价格来看还不到5元钱。这么厚的一本书5元钱,那卖书的老人家可不干,他说怎么也得给他20元,我心想20元也不贵,就成交。
  不过那样的书摊碰的少,因为他们都是流动作战。有固定场所的书摊,比如吉林市过了大桥到了某街道一个转弯的阴凉处,靠右侧都有一排一排的书摊。想在这里买书上讨个便宜就难了,那么多书贩子在一起,怎么不得相互沟通一下,什么样的书大约能多少钱,彼此在生意上也得照应一下!他们能摸清楚读书人的癖好,一旦钟情了某本书,多花一点钱也得买下来,对于不爱读书的人那简直是等于废品。我一旦碰到我钟情的旧书,真的害怕过了这个地方,很难想象以后还能买到同样的。书贩子的书大约都是收废品而来,他们在各自的阵营里把一些书籍在废品里专门的挑出来,对于文化食粮免遭浪费也是一种好事。到那里买书,就得讨价还价,硬挑点毛病,做对比,假装不买了还得拖朋友来用更低的价格来做个比较,为一本书也如谈婚论嫁般大费周章。
  旧书如同老朋友一样,历经风霜的洗礼。好书不厌百回读,一本书能读一百回已经是旧书了。想起最初的阅读,那书中故事如同儿时的岁月一般难以忘记。有的时候想想,我小时候读过哪些课外书?它们至今还在不在,翻箱倒柜一番,不少书已经找不到了。有的送人了,也不知道人家保存没有保存这本书,仿佛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操心。
  旧书不能看成雅玩之物,一本书一旦成了古董,读的往往就是背后那不菲的价格,和这本书的出版的年代历经谁人之手,这些人是不是名人。像我这个小老百姓读书就是发自内心的癖好,对读书那种天然的热爱,这些书曾经在什么时间内陪伴着我。也未必就是在渴求知识,不过是让自己活着有那么一点意义在。
  中学时拿本父亲早年买的《书法字典》在班级里显摆,因为那个时候流行庞中华字帖,可是自己又没有。只能拿着父亲的那本《书法字典》,让同学看看里面多少种字体,比庞中华的字体可丰富多了。不料这本书在学校不出一礼拜,就别人偷走了。不止是这一本,还有《元明清诗词选》,原苏联的一些小说。如今想想真是气煞我也。
  高中时也曾在书店买回内容差不多的《书法字典》、《元明清诗词选》。但那不在是父亲的书,扉页上也不在有父亲那俊朗的文字,也不曾留过父亲的温度。这些书现在来看,也成旧书了,想起往事还是有一些遗憾。
  翻起旧书的感觉,正如那首老歌唱的一样,“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如今我依然有逛书摊的习惯,新书价格贵不说还盗版不断,旧书则一看便知。旧书也是小众的市场,也没有那个书贩子花那个闲钱去盗版。旧书虽旧,你若没有读过那内容却是新的,何况书还常读常新。比如一个不知名的回忆录,特定年代的诗抄,甚至还有大学学生的课堂笔记,如果内容涉及中文与历史,里面的文字清秀,一看名字还是个女生的,那么这本课堂笔记买回来看看也不错啊。
  旧书也得需要包装,现在好像没有那个学生喜欢包书皮了。旧书买回来,我会弄一些旧报纸,没有用的复印文件,拿起剪刀,折折叠叠一番,若高兴还可以折出几道花纹。待平整后,大笔一挥,盖上印章,写上某年某月我在某地买。
  书买回来,别看是旧的,你也得读。如今网络时代想要安静的看书实在是太难了,有的时候必要得强行的让自己拿出两个小时来读书。准备一本新华字典,不认识的字需要翻字典;还有自己专门的读书笔记,记录一些让我眼前一亮的句子,还有一些诗词。如果看到哪段我有什么想法,也得写在笔记上,不然一觉睡过第二天可能就忘记了。
  “书上有路勤为径”,这“勤”字如今已经是奢侈,能“读”就不错了。

  篇五:旧书
  今年女儿的高考命题作文为“旧书”。考后我打电脑一看,几乎一边倒地认为比较意外和比较难,七九年我也曾参加过高考,今天想练练笔和女儿赛作文,不妨网友评一评。
  我生于六十年代初期,是文革耽误的一代,尽管是高中文凭,但按现在的教学标准,充其量不及一个初中毕业差生。八四年我参加招干考试,有幸成为一名偏远山区的乡镇公务员。参加工作后,自感知识匮乏,为了增强为民服务本领,便立志自学。我打听到乡政府所在地的一个村小学,有几名年轻民师报名参加湖北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自学考试,相同的经历、相同的爱好,让一群年青人很快形成了一个学习小组,我们一起探索学习方法,相互借阅各科书籍,当时我所负担的秘书内务工作很繁杂,工资也只有五十多元,当地交通通讯不便,要想买全套指定教材,我一没时间二没经济。所以我便在学习小组成员间穿梭借阅各科旧书。
  白天没有时间学,自己晚上关上门点着煤油灯看书,每天坚持二到四小时,一次不合格再复习再补考,书越翻越旧,也越翻越厚,十三门课程也一门一门合格,历时五年的一九八九秋季,我终于了领到了大红烫金的湖北大学专科毕业证,圆了我十年大学梦。后来我做过几年政府办公室主任,成为领导和同事们公认的“笔杆子”,我那几位民师学友,也因为有自学大学文凭,都顺利地被录用为国家教师。
  拿到大学毕业证后,我陆续购齐了中文专业教材,还购买了大量文学书籍,以供自己温故而知新和增加阅读量。二十二年后,女儿上了高中读文科,暑假常常“偷”我书柜的旧书,什么《千家诗颀赏》、《古典文学作品选》、《大学写作教程》……父女俩还在一起讨论写作技巧,女儿的作文后来经常被语文教师在班上作范文宣读,回家后还不时夸奖一下我的旧书旧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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