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端午节前,母亲大病初愈,总是恹恹的,打不起精神。家里的愁云还没有散尽,母亲没有心思给我们过节。家家户户都开始包粽子,能闻到粽香飘进院子。我咽了下口水,低头干活。妹妹还小,不懂事地抱怨 ...
高二那年,我变得越来越叛逆,枯燥压抑的学习,总让我想逃离,父母的管教,我根本听不进去。母亲每日唠叨,让我烦不胜烦。父亲把我带到田里,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干活,说不好好上学,将来就过这样的日子 ...
那次回老家,快进村子的时候,我坐在公交车上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忽然,我看到一个老人正吃力推着三轮车前行,车上都是蔬菜。他弓着身子,蹒跚地一步一步往前移。我看了有些心酸,谁家的老人,这么大年 ...
小区最后一户居民终于也搬走了,随着挖掘机的轰鸣,这片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小区最终成了一片瓦砾废墟。这其中,就有父亲生前曾经劳作二十多年的花园。父亲从十几岁参军离开家乡到后来转业都一直生活工作 ...
高考结束后,乡亲们见着父亲都打听我的成绩,提前祝贺之类的话让憨厚朴实的父亲有些受宠若惊。儿子早早辍学的梁伯戏谑道,大兄弟,改天若送儿子上学,碰到孩子的同学,你儿子该怎样介绍你呢?父亲拍了 ...
搬新家那年,父亲特意给他的工具们找了个安身的地方。东墙上开了个窗户透进光来,北边墙上安了扇门,又粉了墙,装了灯,本来砖墙裸露,黑乎乎的楼梯间,就成了一个像样的小屋子。这屋子不住人。父亲半 ...
那天回家,又看到母亲坐在缝纫机前拿着竹尺在给父亲做衣服。如今,谁还在家里做衣服?没衣服就去商场买。多少年了,我很少再看见母亲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了。缝纫机早就放到了阳台的角落,量衣的那把竹 ...
自从宝宝出生以来,我们全家都沉浸在快乐的旋涡中,宝宝的头小小,软软的还记得她刚出生时,可真难看,那时脸红红的,塌鼻粱,整天闭着眼睛,双手抱着头,爱笑又爱舔手,还会发出声音,但就是不知道说 ...
母亲又打来电话,说她中午做了牛肉泡馍问我回来吃不。我都快半个月未回父母家了,接到母亲的电话有点不好意思,赶忙答应回来。听说我回来,母亲很是高兴,电话还未挂断,就急不可耐地给父亲说,“二儿 ...
母亲已是87岁高龄。位居曾祖的母亲,成了儿孙们的呵护重点。一大早,三嫂和妹妹就争着来为母亲倒尿盆,倒洗脸水。不一会,大姐为母亲端来豆浆等早点。这豆浆可是用上好的黄豆自己磨制的,香气四溢。 ...
父亲是村里有名的“生意人”,人们也常喊他“老板”。从我记事起,父亲衣着就很讲究,母亲的衣柜里有他的各式各样的领带,花纹甚是洋气,那时候父亲经常奔波于外地。每次回来给我和妹妹捎带一些他乡的 ...
父亲年近八十啦。别看父亲岁数大了,可脑筋灵活,尤其在家庭理财上精明的让儿孙们更惊讶。父亲常说:“人要慢慢活,财要细细理。”在父亲近八十年的生命岁月里,人生中经历很多起伏。但每一次,他都很 ...
老妈的生日快到了,我计划给她过一个别有新意的生日。老妈年轻时很爱美,但这些年为我们姐妹操劳,显得很苍老。我打算好好为“老妈”包装一番,陪她去影楼照张照片。这样的安排,一定很合老妈的心意。 ...
父亲今年61岁了,刚从村主任的岗位上退下来。父亲一直有一个梦,一个军装的梦。只是这个梦始终未能实现,这也成为了父亲一生的遗憾。其实父亲曾经差点就实现自己的这个梦,那一年部队到镇上来招兵, ...
母亲是家里的灯,是盆上的炭,是雪中的梅。“母亲在,家在。母亲在,天地都在。”这话说得真好,说到心坎上去了。逢年过节的,便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展露她的厨艺。我们一起去街上买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