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为你收拾行囊,再一次看着站台里的你匆匆远行,落寞把我禁锢在这个寒凉的冬日里!天气难得的晴朗,竟然有着悠悠的蓝天和白云,太阳也懈怠的伸出半个脑袋,而那偶尔吹过的风儿依然是凄清又寒冷的,空荡荡的感觉就这样的袭满心头!熙熙攘攘的车站,南来北往的人流,吵杂纷乱的一切,好像一切都静了下来!我只看到你 ...
阡阡红尘,苍苍蒹葭,茶马古道,老树昏鸦。谁是谁胸口的一点朱砂?谁是谁缱绻挚爱的他?谁是谁前世今生痴恋的风雅?谁是谁心中不老的神话?谁为谁陌上独看落花?谁为谁千年情泪飘洒?谁为谁望穿海角天涯?谁为谁舞尽一世芳华?冉冉烟霞,灼灼桃花,提笔落墨,道不尽尘缘若梦,繁华刹那!一川烟雨,一抹青岚,断桥雪残, ...
接到妻打来电话让我去取乳鸽时,我正与女儿探讨一些小问题。乳鸽是大姨子姐前几天就订下的,只是由于当时我正在医院,未能顾上去取,后面有了时间,乳鸽又总是抢不到,尽管一只小乳价格已被哄抬至三十元,卖鸽的老头还是一脸无奈,只能用陪了笑表示那朴素的歉意。接到电话我当即表明了态度,乳鸽要捏好,最好是将毛也剔 ...
一直是这种状态,一个人很久了,久到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状态。一个人游走的街头,耳机,手套,围巾,帽子……我想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大街上开小车的人都喜欢把车窗摇起来,外面的世界与他们无关,总喜欢透过车窗窥探车里的人,似乎我与他们世界永远也没有交集;每个周末,一个人从住处走到繁华的万达广场,去看看那件 ...
久违了,散文,我的挚爱!似乎很久,远了,或许你不曾知道,其实你一直荡漾在我的心海里,依偎在我不知疲倦的梦中,奔腾在我流动的热血里,深植与我的灵魂中,任谁都无法动摇我对你的情有独钟,挚爱真情。忙碌的日子,带着一天的疲惫,与夜晚枕着你的名字,拥着你的温馨入眠,带着美好与惬意,轻轻地走进你的世界,我心 ...
无论别人多大的腕、多大的款,无论是走进你的生活还是走进你的思想,他们也都是配角,你才是一号主角,而且还是编剧、导演。无事心不空,有事心不乱,大事心不畏,小事心不慢。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底线,当没有底线的时候,就容易被别人控制。我们都是有侥幸心理的可怜人,尽管现实已经发在眼前,尽管我们自己心知肚明 ...
暴雨来袭时,我正在车河里小心翼翼地往家游。时速不到30KM,可是,还是怕。车的年纪有点大,各项状况均往下坡走,要不要换车呢?想!可是,我不舍得花钱。终于平安到家,悬着的心,落了地。姐姐空了数年的地,终于被我种上了。如愿以偿的感觉,真是美妙!姐姐,并不是亲姐,而是来了深圳后相熟的朋友。你要知道,我就 ...
长发遮蔽了双眼,只是偶然,你便又在身前,沉睡的相思骨割断了一切孽缘,血流如川,所有清白,都是呼啸后的云天,无须表达。消逝的岁月,神灵往返天堂地狱粲如青莲。却有一汪热泪潺潺,浸湿唐诗宋词,浸润了这个春天。于是,旧日子的味道依然让人垂涎。你灵魂的漂泊,肉体的颓废,还怎么擎起那缕云烟?睡梦里,月半弯的 ...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女生,普通到丢到人群中就会被淹没。可是,我的遭遇却像电视连续剧一样,而且还是悲情的那种。因为要逃避那不见天日的思念,在大学的时候,我一个人闯荡到了陌生的城市,虽然临走的时候我有些后悔有些胆怯,但仍然义无反顾的离开,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离开,我就将会被吞噬。可是想不到的是,这 ...
HowlongwillIloveyou?昨夜你的一夜未眠,告知我你回不去了,迷路了。我顿时如同掉入了深渊,时间定格了很久……今天很累很累,一路都没能停歇。还是坚持将你写下来,无论你能否看到,我希望在这里能将我的心底话永固此刻此地。你问我最近的生活工作,我不敢回答。忘情的工作忘情的奔跑下一站,希望少点对你 ...
1.看着太阳升起偶尔起很早,看太阳升起。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光阴荏苒,就在这么一眨眼之间。我的眼睛似乎有了容纳百川的气量,仿佛几下眨眼就是几个春秋。可我的心却变得小肚鸡肠,仿佛几下心跳就是几个世纪。好友茹茹说,我有病。其实我并不想反驳她,我也觉得自己有病,应该是强迫症。可是和强迫症的人做朋友, ...
听一首歌时,会想起一句话,一个人,一段似锦的流年。爱情就是这样,在某一段岁月的时光里遇见某一个人,就着某一句话,便有淡淡的甜在舌尖跳跃着。隐隐的还有某些酸涩在心间。想念一个人时,抛开对任何事物的感念,一心一意的只是想你。想念一个人的滋味,一个凝眸、一个微笑、一声温柔的低语、便让我所有的付出都觉得 ...
这爱,从分离以后,就一直都在。它无时不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如影随形,不离不弃。它穿越我们的现实生活,在我们应对厚重的现实生活内容时华丽地掠过,像浮在云端的梦,飘渺而坚韧地伴随我们穿过真实的每一天。它伴着我们机械地应对每一天的琐碎,每一次真实的烦恼,每一次真实的担心,伴着我们做一个母亲、父亲、工作者 ...
我有一位闺中好友,从小怕虫子。早春天,男生把飘落的杨花坠,偷偷地夹在她的书页里。待她走进教室,我们都屏气等着那心惊肉跳的一喊,不料什么声响都未曾听到。她翻开书,眼皮一翻,身子一软,就悄无声息地瘫到桌子底下了。许多年过去,各自都成了家,有了孩子。一天,她到我家中作客,我下厨,她在一旁帮忙。我摘青椒 ...
老两口男的姓吕,女的姓谭,是上世纪四十年代人。虽已至古稀,但头脑清醒、身体硬朗,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与他们住的同样老旧的小区一样,小小的、瘦瘦的、精格格的、很有生活的活泼气息。小区的人喜欢称呼男的为吕老头,女的为谭女士(谭女士不喜欢人称呼她为谭奶奶)。天不亮,吕老头就会赶到大菜场为谭女士买菜,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