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1日,济南的天气越发热起来,掸一掸商场的风尘,我来游览趵突泉。泺源大街西首北岸,一片阔大的浓荫中,矗立着一座古式的门楼建筑,门楼中间三个遒劲飘逸的大字:趵突泉——乾隆的御笔,震撼着每个前来游玩的人们。售票处站着一个有着柳条般身材的女孩,淡淡的蛾眉扫出三分古典妩媚,流波翻卷着笑意。原 ...
按照一般逻辑,文人与老茧风牛马不相及,因为老茧是体力劳动的产物,而在通常情况下,文人是与体力劳动无缘的。但是,这两个本不可同日而语的概念,却匪夷所思地集中到我家老公的身上。老公是一名教师,只有大专学历。这在高校呈几何倍数扩张,硕士甚或博士也早已是明日黄花的今天,如此可怜的文凭,是不配文人这个雅称 ...
草木花卉是大地的生命,是人类相随相生、相约相知的伴侣。我素爱养花弄草大概出于天性。记得还在孩童时期,就把山坡上挖来的、邻居家要来的花草,养在盆盆碗碗里,硬是使风打尘埋到凋敝的家舍小院有了一片清新、一片生机。自己呢,在挑水施肥的劳碌中自享一份快意。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城市,此后又调入机关做领导工作,整 ...
诗人臧克家写过一篇脍炙人口的散文《家乡菜味》,他在文中写到:“大明湖里,荷花中间,有不少蒲菜,挺着嫩绿的身子,逛过大明湖的游客,往往到岸上的一家饭馆里去吃饭。馆子不大,但有一样菜颇有名,这就是蒲菜炒肉……写到家乡的菜,心里另有一种情味,我的心又回到了故乡,回到了自己的青少年时代”。家乡的蒲菜竟然 ...
张扬平淡的在度日子,日没所思,好久没有梦了。这天,张扬购置了一辆靓摩托机,几个老友非要来庆贺不可。张扬无所谓,做了白切鸡和豉油鸭.红烧鲤鱼,弄了一大桌,好好的热闹了一翻。或许是这鱼呀肉呀带热气,张扬晚上做梦了。他梦见自己骑着新摩托,悠悠的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很陌生,景物半暗半明的,很多人在身过 ...
张老汉买彩票的历史已经有十几年了,天天买,也不多买,就是一注。今天是七星彩开奖,他就买注七星彩;今天是双色球开奖,他就买注双色球。不管风吹雨打,每天一注彩票总是要买的。如果有别的事情实在顾不上去彩票站了,就给彩票站打个电话,让店主代买一张。多年买彩票下来,他形成了一种习惯,不管买什么彩票,都是机 ...
冒雨到山里去,是一种幸福,虽然有时要打折扣。那天下的是“客舍青青柳色新”的泡雨,虽自知并非出什么阳关,到底也怀着向往的心情。也许不免是浪漫的吧,太行之名最初竞是有些吓人,自然,这不免又和读过的旧说部有关系。这且不提。太行山,名字如此响亮,本身也自应伟大,此行将有不凡的遭遇也难说。譬如英雄仙侠之类 ...
是谁在吟哦?是谁弹的琵琶?为什么要多事,在这样深深的夜里。叮咚叮咚……月白风清,是已经没有花朵在开的时候,安息吧。叮咚叮咚……“谁啊?”那年老的人已经爬起来了,还很厉害的咳着嗽。“谁呢?”大深的夜里。假如是忘归的鸟,深山去吧,假如是迷路的骆驼,沙漠去吧,假如是行旅的人,广原去吧,海的汪洋去吧…… ...
在一家大型超市隔壁,住着一位姓别的老头。别老头无事也登三宝殿,天天到超市闲逛,有时还惹是生非。这天,别老头在超市盯住了一位购物的老奶奶。老奶奶觉得不对头,责问别老头:“你想干吗?”别老头微微一笑,说:“你买的是三块钱一斤的苹果,但你拿了两个五块钱一斤的。”老奶奶不认账,二人争吵起来。打秤的营业员 ...
我的朋友很多,其中最要好的一位朋友,在每天清早,太阳先生刚从东方升起时,他便走来了。他开始讲给我听时事、文艺、科学,以及数千里外的新闻。他的学问,是这样的渊博,差不多古今中外的学问,他都能够知道,他的性情又是这样的柔和:你有请教他的地方,他没有不详细回答你的。我听了他的报告,得了他的指导,功课就 ...
漫漫成长之路,总会有这样一份感情如影随形—同学之情。它可以体现为一张写着温暖话语的纸条,一个充满鼓励的眼神,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这份情谊总能打动我的心,滋润我孤独的灵魂。我又回想起那令人感动的一幕……一个和煦的春日,同学们坐在运动场的看台上,眼神里都充满着期待。而我,脚踏 ...
看一个人读些什么书可以判断一个人的为人,就像看一个人同什么人交往一样。因为世界上人的伴侣可以是人,也可以是书。无论是书友或朋友,我们都应该择其最佳者而从之。一本好书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朋友。从过去到现在,它始终不渝,作为伴侣它是有耐心、最令人愉快。在我们穷困潦倒、临危遭难的时候,它也不会抛弃我们,它 ...
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谁也不是鱼,谁也不是另一个谁,一切都是猜测。朋友失恋的时候,我经常劝他们尽快忘记,不要再留恋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他们一次次地哭泣,一次次地对我诉苦,我却帮不上任何忙。作为朋友的我,很着急,也很纳闷,怎么就忘不了呢?“每次我想着 ...
一般向不熟悉的人介绍,无论是齐玉珊还是我,对别人都会说我们是同学。其实,这样说并不准确。都已经到了五十上下的人了,还同学同学地称呼着,不是有些太滑稽了吗?难道还能同学一辈子怎么着?我和齐玉珊是同学,更是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从1968年算起,应该是整整30年了。30年,是个不小的数字,从青春期开始往前 ...
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在欢声笑语中踏着雪地小心翼翼的行走。雾笼罩着空气,在雾中看到一个很高的身影,我原本还未感觉到什么,因为在雾霾天看远处的人都是这样的身影。我嗑着瓜子,摸着口袋里的糖果继续在雪地上小心翼翼的前进,只见那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从原本的灰色变为了淡蓝色。走近,走近,这身影是如此的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