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云烟秋天三韵---秋风•秋雨•落叶文/紫云烟一秋风,是一池荷塘的舞者走在路上,迎面而来的秋风,有些许的凉意,还夹杂着田园的清香。初秋的田野里,色彩缤纷。红红的苹果,金黄的鸭梨,一簇簇的山楂,期间还点缀着几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这景象,确实可以用热闹来描述。全然没有那种“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感觉。小 ...
文/姹紫嫣红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落花成冢?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万世情长?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柔情深种?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海誓山盟?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双双蝶飞?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鸳鸯成对?谁许我一帘幽梦,梦里圆我一个美丽的爱情梦?这是一个落花成冢的梦,梦里花儿纷纷随风飞舞,落在我的眼前,落在 ...
文/赖杨刚阳光越来越亮,花朵在看着我,绿叶子也在看着我,我可不能偷懒呀。六月的田地里,我在劳动,我要用疲惫在身体里,画下她,我的妻:香香的,身段好,喜欢笑,经常贴心贴肺的亲。我喜欢跟庄稼蔬菜交心,我喜欢劳动,喜欢用疲惫来歌唱筋骨,就像唱起阿妈的民谣,心情也是缓缓绿,嫩芽,细叶,一些小昆虫,多么温 ...
文/赖杨刚踩着骨头梦游茶香,这女人中的女人,喜欢踩着男人的骨头梦游。她走得很恍惚,一步一声月光,往事拽着衣襟,慢吞吞跟着。女人啊——我醒,你就地老天荒?我睡,你就四面八方?你做你的梦,不回答。也许,我们都着迷于这种回味悠长的相互劫持。如果夜色不够,就请续上日出。鸟鸣被阳光抟成青花瓷杯,刚刚装得下 ...
文/冯大力白云山芦花谷景区夹于两山之间,上面连着白云湖,下面牵着九龙瀑布,全长3600米,一年四季流水不绝,溪流潺潺,秋天芦花绽放,满谷银白。顾名思义,芦花谷景色最美的季节当是芦花漫谷的秋季。我们一行人却在炎炎夏天两日三游芦花谷,深度体验了其别样风情。在白云山景区,论名气与风景,芦花谷无法跟玉皇顶 ...
文/曹永胜如果用一个词语去描述金川,我愿意使用“远方”。“远方”不一定是依靠地理位置界定的,也可以用心理位置去定义。我想,所有神圣圣洁的事物都可以被称之为“远方”。一千二百多年前,名叫喜饶坚赞的一名喇嘛按照上师的预言四处远游,他要寻找观世音菩萨显现的地方。他用黄牛驼运经书,当他和黄牛路过四川省金 ...
文/刘早生在书店,随意翻阅一册植物图谱,看到几个簇生在一起的野果,书上注称“八月瓜”,又名野香蕉,为三叶木通和白木通的果实。这野果眼熟得紧,是“那子”,仿佛是在他乡遇见熟悉的故人,我忍不住叫出了它的小名。“那子”一经念出,满口生津,那种香甜滑美的滋味在我的味蕾上再一次复苏了过来。“那子”结在“那 ...
苏晚叶幽幽转醒时,见到的是秦宇那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猛的一惊,双手把对方一推,立刻坐起身,突然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顺着身体滑下。低头一看,是一件男士T恤,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自己身上居然一丝不挂,忽然想起什么,对着还在发呆的秦宇吼道,″转过身去!″″啊?哦,哦,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我救你时 ...
一道光线从地平线上射来,苏晚叶反射性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眼前又是那片金黄色的沙漠,太阳普照大地,什么草地,什么墓碑,什么骷髅,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感觉从来没出现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苏晚叶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一样,顿时跌坐在沙地上,看着太阳渐渐升起直至头顶,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就在前一秒,她还 ...
坏就要坏的彻底,既然已经回不了头,那又何必执着过去,好的人不一定有人喜欢,就算喜欢也不一定是真心,还不如做一个坏人,就算身边的人讨厌你也没关系,坏人就应该被讨厌,受到人们的唾弃,当被遗忘时,会发现比原来轻松的多,所以我宁愿做坏人也不愿做好人,宁愿身边没有朋友,也不愿身边围着一群虚情假意,所以一个 ...
文/罹孤没有伞的孩子,只能奔跑——题记生于命,命而生,逝水年华之中,生命的脚步不止前进,曲不尽山河之间。泥泞的路上,留下的,是一次又一次深陷的脚印,带走的,是满满而又暖暖的回忆。生命在独走,心灵在孤行。走过的身后,是一抹挥之不去的亮丽风景;而身前,却是荆棘一地,忙碌一片。望不穿的四周,雨袭了一地 ...
文/罹孤人累了,梦想却是时刻也不能累了的。即使一步都很艰难,也必须为了梦而在泥潭中一步一脚印。只有让梦想的步伐马不停蹄,只有在泥泞中踏出蹒跚脚印,才能把梦放大把青春放亮,让彼岸开花。即使努力过后梦想未必能开花结果,但回首往路,依旧能不留遗憾,欣然而笑……
辞/罹孤路途漫兮,求索且渊远扑朔;时日溜兮,曦晖且朝夕交措;明月更兮,晦朔且圆缺往过。往事湮兮,纷飞且如埃如沙;峭壁隙兮,野草且空尝心寂;望余华兮,载梦且独行无顾!
文/罹孤梦想开花,需要的是满路荆棘,这似乎是常态。但是,可不可以在梦想的路上,把荆棘摇曳成鲜花,让满路荆棘变为百花怒放,让追梦的路途不再是那么的枯燥乏味,就如把学习变为兴趣那样;即使泥泞曲折、缓慢艰辛,也能闻到梦想之花朵朵续放;即使夜长暗久、路遥梦远,也能有花影默默地陪伴在身旁……而我认为这是可 ...
文/罹孤心底,泛起的潮涨潮落,却未曾到达过彼岸,又似乎永远到达不了彼岸;而那潮涨潮落里的泛舟便永远孤独了,风远了,点化了,最后又似乎匿迹了……就如那深沉凄怆的黑夜中的月儿一般,愁绪时才会被人所赏玩,失去了利用的价值时,却如一片轻薄的纱纸。阴晴圆缺,盈虚有数,皎洁亦渐消磨外缘,只落得一点,最后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