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如梦,记不清那小雨还有什么别样的情趣,只是那么淅淅沥沥,永远不停,笼罩着整个校园,烟雾迷蒙。黄昏,总是那样充满了诗意,萌动一种淡淡的春情,守着挂满雨珠的玻璃窗,我希望有她走过的身影。然而没有。一缕淡淡的伤愁和失望充溢在心里,滋生了百般的烦恼。模糊的远山、暮色,什么都沉静在那里,默默地注释着我 ...
“原上草色新,春暖举身轻”,高家墩子树绿花红。再过三天,又是母亲的忌日。走进母亲的房间,恍惚间母亲的气味、眼光和身影散落四周。母亲年轻守寡,孩子多,贫病交加,一生中备尝屈辱和艰辛。好日子没过几天,病魔就残暴地将其拽走。睹物思人,心痛何极?想想这一生,我对亲人欠得太多,似乎永难偿还。欠母亲的。弥留 ...
如果没有沙漏或钟,或许我们永远感触不到时间在一点一滴地向前流动,虽然看起来那短暂的每一下,好像并没有多少的力量去改变天明,可有一天当你轻触到舍不去的曾经,就会深深地感受到那无力木然地让人发疯。每一年的时间都会有四季纷染、花摇香残、雨露霜寒,叶也轻轻地随风走过每一个昨天,七彩地零却在了记忆的云端, ...
在那古老黄昏的渡口,我送你远行。暮云阴重重地,压弯了岸边拴着船缆的大柳树。离巢的鸟儿在回家。送你走后,我的家在哪儿呢?不说一句挽留的话,转过头去,把眼泪洒在波涛里,让它一程又一程地随着你,并且在你决定上岸的一瞬间,永远地,打湿你的胸襟。其实,我就是你唯一的嫁娘。当你徒劳地漂泊,当故乡变成异乡时, ...
落生荒原,野草一样的命。而你却是捧着黄浦江的水,一路风尘,末了只剩下一滴思乡的泪。就是这一滴温柔的思乡的泪,温润了荒原,温润了我们。你呼出一片片轻柔的云,让我们抬起头,着高贵的姿态,望远。穿过茂密的芦苇,穿过野兔自由的苜蓿地,穿过父辈们的玉米林,穿过边塞的雪山,抵达心灵河流的彼岸。你像一位牧人, ...
呜呼,子君,我的贤妻!我的好姊妹!苍天无眼!苍天无眼!你,53岁,刚刚53啊!为什么好人不长寿?好日子才开头,你怎么这么急着要走呢?记得三十年前,你嫁到寒门,家徒四壁,我怕你支持不住,你说,慢慢来,别人有,我们也会有的。婚后的日子甜蜜而且幸福,你挑水来我浇园,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婚后几年,你没有生 ...
很多事情猝不及防的发生了,你只能接受。无论这个结果是怎么样的。或许很多琐碎的事情,才构成生命的美好。经常会写一些酸酸的诗词,然后发到好友群里,然后很得瑟的夸自己。如果人生不装一两回牛逼,好像也不是人生了。在我二十二生日的前一天也就是2015年4月17日,农历的三月初六。我打算骑车回去做饭吃,我出海 ...
去年冬天,我发现了一个神秘花园。在大雪飘飞的日子,我踩着一路积雪,跑去小桥的画室画画。当画架被立起,一罐罐颜料被拧开,沾满色彩的画笔碰触到画板,我便一脚迈进了这个神秘花园。一抹蓝,一丛绿,一朵鲜红,一片淡紫,还有一汪群青在画面交相辉映,它们拽着我的手在这个花园里漫步。无论窗外是漫天大雪,还是肆虐 ...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古人云:这是做女人要闯的一道鬼门关。是呀,一个小小的受精卵在混沌幽暗的子宫里经过280天的母性爱的供养,慢慢演变进化,这期间埋藏着多少的辛劳与担忧。等到瓜熟蒂落的那时刻在妇产科医生、助产士的接力下,也就在婴儿诞生前夕,又让准妈妈来一场翻天覆地疼痛的折磨。顺利的产程一般都需要 ...
紫藤萝挂满了整个长廊。站在远方去看,就像是伊人垂下来的长发,柔顺与清香浑然一体,自然与优雅合二为一,牵人神魂,沁人心脾。春风吹来的很早,似乎是在我刚才不小心眨一下眼睛的时候,被上眼皮向下运动而产生的微风惊到了。我像小孩子一样颤抖了一下,这缘于春风的清凉。她们很爱这一股多情的风儿,夜色暗深,但是长 ...
五月,姗姗来迟,久久期待的槐米终成串的悬挂于空,绿叶如指纹相继排列,像是聆听五月里不老的传说,随风而逝的过往如朵朵白色的槐花,留的一抹素雅馨香,泌人心脾。睹物思人,又是槐花香的季节,都说门前一棵槐,幸福自然来,而我,看着屋后的老槐树,感受季节背面的幸福,或是青郁郁的,如叶片怡人,柔软,照得眸中一 ...
小区里满是槐花的清香。几年的时间,槐树已长大,需仰望才能看到那一串串紫色的槐花儿,高高的挂在枝头,密密麻麻,更像一串串紫色的铃铛,迎风摇曳,每每匆匆路过总想抬头看一眼。我似乎不再有热情追逐它的美丽,一缕清香已足够。这个春天,错过了许多看花的时光,虽然心里每每惦念,但终无一成行,偶尔会觉得遗憾。只 ...
我们去的时候,舅外婆正在屋外晾晒棉被,舅外公依旧没见踪影。每次去舅外公家,总是不见他老人家。一年四季,没见过他闲下来的光景,不是播种,就是锄草。偶尔扶扶豆类的菜藤,扎扎凉薯藤上多发的枝桠。快中午的时候,舅外公回来了。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脖颈和手都瘦枯了,呈深褐色。依旧穿着深黑色的中山装,肩上搭 ...
我在田间小道散步的时候,又一次遇到了她,她依然很谦恭的向我问好并侧身让我先行。她是一个容貌端庄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村子里人都喊她疯女人。四年前,我调到现在的学校任校长,代六年级语文课。上课的第一天,我发现有一个坐在后排的男生注意力很不集中,神情忧郁,问他是不是有事或者不舒服,他 ...
一、我无法为城市的每一个黄昏留下底片,镜头经过生命,有些人不能提,名字都是一个虚无的命中。其实年少轻狂是多么任性的时光,犹如开在台湾大片的扇豆,会以为那是寒带嫁与热带的合卺之礼。孤零零的开在午后的春原,像一株染色的麦穗,直觉还是认出了她,鲁冰花。二、荒原外的春天,桃花盛开于冰雪,往日她只嫌春风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