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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爱女孩

发表时间:2016-04-10用户:文字君阅读:1285

    我在聚会上第一眼看到花妩雀时,就被她迷住了。随后我了解到,她是精典公司公关部的经理,独身,在男女关系上十分混乱。几天后,我成功应聘到精典公司的公关部,成了花妩雀的手下。

    我每天都在悉心研究她,她衣着大胆暴露,说话挑逗意味浓厚,但人缘很好,跟所有人都说得来。人们都在暗地里说,她男女通吃,凡是有点姿色的女人和有点帅气的男人,都逃不脱她的魔爪。可我自认也算是个帅气的男人,花妩雀怎么就没打过我的主意呢?每当她独自待着时,脸上总有些淡淡的落寞,叫人看了不由心生怜惜。

    我转正了,借这个机会,悄悄给花妩雀发了条感谢照顾的短信,并问她能否赏光一块吃个晚饭。她很快回信息表示同意,还说,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宰的,到时候别后悔。

    下午下班时,我给她发短信:花经理,我在楼下等你吧?她没回信息,袅娜娉婷地从经理室出来,对我喊:“走吧!小叶,吃个饭怎么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我只好在众人注视下起身跟她出门。她挽了我的胳膊,一路跟人打招呼:“我们小叶晚上请我吃个饭——什么?你也要去?对不起,我不要电灯泡!”

    她主动要求喝酒,而且喝酒比较豪爽,一杯接一杯,结账离开时,她已醉得走不成路了。我把她送回家,帮她收拾妥当,我说:“花经理,我得走了,你睡吧!”她半睁惺忪醉眼说:“不要走!陪我睡,我一个人害怕!”

    那晚,我将她客厅的长沙发搬到她门口,守了她一晚。次日清早,正在熟睡中的我是被她撩拨醒的,她用她的长发捅我的鼻孔,似笑非笑说:“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你就没想到要对我做点什么?”

    那晚之后,我和花妩雀的关系有了突破。她的鬼灵精怪一点点让我着迷,我说:“小花,不如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她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处吗?”我说:“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睡我了啊!”

    她从鼻孔里“哧”了一声:“姑娘我要想睡男人,站大街上勾勾手,就有成千上万个男人前赴后继,我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我挑剔她的衣着,让她少暴露,走保守路线。她嗤之以鼻说,我干吗听你的?我这么美好的肉体就是要给天下男人看的,等我老了,再穿成这样,还有男的为我流鼻血吗?

    我开始跟踪花妩雀。那天,她独自去上海出差。我尾随她而去,与她住进同一家酒店。

    那晚,她陪客户在饭店包厢吃饭,我在大厅散座密切关注,我害怕她会出什么事。大约十点钟,花妩雀突然从包厢里跌跌撞撞冲出来,朝楼下跑去。有两个男人追出包厢,看了一眼,又骂骂咧咧回去了。我追着她回到酒店,有心去敲她的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坐在酒店房间,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个馊主意。我往她房间打电话,打了很久她才接起,喘着粗气的一声“喂”让我安静下来。

    我捏着声调问,请问您需要服务吗?她愣了下,显然不曾想到,会有男人打电话要为她提供服务。随即,她“咯咯咯”地荡笑起来,说:“你知道我房间号,过来吧,姑娘我正欲火难耐。”

    我戴着大墨镜,竖起衣领,鬼鬼祟祟去敲她的门。门开了,一只雪白的湿漉漉玉臂将我拉进去。屋里很黑,没开灯,我还没弄清情况,脑袋上就被套了只什么东西。这是要干吗?我惊问。

    我的唇被堵住,我的身子被她八爪鱼般缠住。她身上似乎不着一缕,浑身湿漉漉的,却极滚烫。她跟疯了一样撕扯我的衣服,将我扑倒在地……整个过程跟做了个荒唐的梦似的,我有点怀疑,自己竟被花妩雀给强暴了吗?

    灯亮了,她裹着条被子坐在床上,从钱夹里拈出一沓钱往我手里塞:“这是你的服务所得,嗯,我对你很满意!拿着钱,穿上衣服,走吧!”我的手一松,那些钱纷纷扬扬落在地上。这个强悍的女人让我无语,我狼狈地穿好衣,甩门而去。

    从上海回来后的几天,我愈发察觉花妩雀在故意疏远我。上海那晚回去后我知道她其实很保守,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决定找她坦白,对她说,我爱她。

    我敲开她的办公室门,进去后随手反锁上,在她对面坐下,摆出一副让人恨得牙痒的痞赖样子看着她笑。

    “有事吗,小叶?”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说:“上海那晚,在你房间被你推倒的男人是我。”

    “哦!”她脸上云淡风轻。我又说:“你不开灯,我进门你就往我头上罩了只黑色丝袜,说明你早听出了我的声音,对不对?”

    她歪着头笑:“那又怎样?”我再也忍不住,猛地起身,隔着桌子将她抱过来,紧紧将她搂在怀里,霸道地说:“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男人,不听话,我就打你屁屁!”说着我抬手在她丰翘的臀部打了两下。

    她发出一声轻吟,脑袋趴在我肩头,嘴巴在我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下,娇声细语地说:“好吧!我的小男人,我听你的!”

    花妩雀成了我的女友。她抛掉了所有性感的衣衫,走小碎步,目不斜视,笑不露齿,开始走知性路线。她搬进了我的住处,每日研究菜谱,要抓住我的胃。

    说起上海那晚的事,她说,想不到那个客户早对她怀了狼子野心,悄悄在她酒水中下了催情的药。亏得她经验丰富,警惕性高,发觉不好起身就跑。回到宾馆,欲火如焚,她就脱光了去水管下不停地用凉水冲洗。正欲罢不能,电话铃声开始响个不停。我虽拿捏了嗓音,却还是给她听了出来,她想,就便宜叶天这个王八蛋吧!于是,就发生了随后的故事。

    我又问她,为何对我如此特殊。她说,这是出于女人的直觉,你跟那些孟浪男人是不一样的,你眼神纯净,举止得体,我对你讨厌不起来。

    花妩雀跟我说起,她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是为了报复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早年间与她母亲相好,在她出生之后,他却另娶了一个富家女人。虽然这些年来,这个男人一直在经济上照顾着她们母女,但她的母亲却因为他的始乱终弃而一生抑郁,终于在前年患绝症辞世。而上帝也惩罚了那个用情不专的男人,他的妻子一生不育,至今膝下没有子女。这个男人把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他希望她能做个女强人,精干、贤淑,将来可以继承他的事业。她恨他,就事事和他对着干。

    然而,美好的日子总那么短。那天中午,花妩雀有事出去,一直到下班我都没看到她,打她电话提示关机。我不安地回到住处,发现我的父亲正坐在客厅抽烟。

    我说:“爸!你来干啥?”父亲一脸严肃:“我再不来,你就要给我娶个妖女回去做儿媳了!”他的话让我悚然一惊,我惊问:“你见过妩雀了?”

    他点头:“我中午和她谈了,我对她说,叶家是不会接受她的,我儿子跟她也不过是玩玩,她要当了真,将来受伤的还是她!这女孩还算明白事理,听了我的话就主动表示,以后要和你一刀两断。我给了她一笔钱,这笔钱足够她去别的城市开始自己的事业了。”

    我的父亲是这个城市的经济大佬,南都集团就是我们家的产业。我第一次见花妩雀时,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当我打定主意要追她时,我跟父亲说,我要自己找份工作先积累些国内的经验,父亲也同意了。我不知道父亲从什么时候注意到了我的不正常,一向还算开明的他,竟然会插手儿子的爱情,要将我们生生拆散。我愤怒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说:“你无权干涉我的爱情!”说罢,我就欲向门外冲去,我要把花妩雀找回来。

    父亲在我身后喊:“你今天敢出这个门,我就和你断绝关系,以后你也休想继承我的家业!”我回头冷笑:“好!这话是你说的,我从此之后跟你再没半点关系,我对你的那点家产也没半分兴趣!”

    我在这个城市里奔波,找遍了花妩雀的熟人朋友,他们所有人都说没见过她。就好像她这个人突然从世间蒸发了一样,再无半点音信。

    已经是花妩雀失踪后的两个半月,季节从盛夏来到秋天,我整个人瘦了好几圈,满嘴燎泡,满眼血丝,摇摇欲坠。就在我绝望之时,我接到了一个名叫刘伟东的人打来的电话,他说:“叶天吧?你好久没来公司上班了呀?”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刘伟东不就是精典公司的老板吗?他怎会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刘伟东邀我到他办公室谈谈。我粗暴地说:“我跟你有什么可谈的?”他笑笑:“如果我这里有花妩雀的消息呢?”我就像被诱饵吸引的鱼一般飞快地去见刘伟东。

    精典大厦32层,一个豪华的大办公室里,刘伟东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等着我。一见我,他就深深地看了我几眼说:“小伙子,你瘦了。”我说:“妩雀在哪里?”

    刘伟东叹口气说:“小花跟你说过吧,她幼年时和母亲一同被父亲抛弃,从那时起开始憎恶男人。”我点头。

    他说:“我就是小花的父亲,我知道,我欠她的太多,不知道该如何去补偿她。她恨我,故意糟践自己,可我知道,她心地不坏,是个好女孩,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刘伟东的话让我很是吃惊,想不到花妩雀的父亲竟是他!

    “我问你,你是真的爱小花吗?”刘伟东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我说:“是的!我爱花妩雀,我不能没有她!”我的泪又掉了下来。

    一只白腻好看的小手捏着纸巾突然从我身后探过来,为我擦拭泪水。我一扭头,看见花妩雀泪光盈盈地站在我身后。

    我揉揉眼,以为自己在做梦,我的头就被花妩雀搂在了怀里,她将嘴唇靠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我转身将花妩雀搂在怀里,死死地搂住,仿佛害怕她一转眼再度消失,我说:“你该相信我对你的爱!你知不知道,因为找不到你,心里疯长的绝望几乎让我想从楼上跳下去!”花妩雀像只小猫一般缩在我怀里,一声不响。

    这时,刘伟东办公室的套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我不愿看见的人——我的父亲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抱着花妩雀“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视着我的父亲,我想我一定像头凶性大发的恶狼,我冲着他吼叫:“你来干吗?我们不是断绝关系了吗?你休想再施展阴谋诡计拆散我们!”

    父亲冲着我耸肩苦笑,刘伟东也是一脸的苦笑。

    这时,我听见怀里的花妩雀说话了,她说:“叶天,不怪你爸爸,是我让他那么做的。”她这句话差点没让我惊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贴着我的耳朵细细地跟我解释。她说,就在我进入精典公关部之时,就引起了我父亲跟刘伟东的关注。父亲跟刘伟东仔细地谈过,双方对这门亲事都很满意,刘伟东就找花妩雀谈话,表达了两家人对我和她交往的意见。她却跟他们提了唯一的一个要求,她让我父亲配合她,演了如上的那场打散鸳鸯的戏,以考察我对她的心。

    我故意装着很失望地问:“原来你一直都在怀疑我对你的爱,是不是?”花妩雀点头,她眨巴着那双妩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我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当我决心要把自己交给你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说不下去了,哭得花容失色。我轻柔地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对她说:“你做了错事,还哭,我要打你的屁屁,以示惩罚!”说着,我就扳过她的身子,轻轻地在她臀部拍打了几下。

    她破涕为笑,她的脸就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花,那么甜美,那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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