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光年,就是一个点。我凝视它,未有懈怠,像守候一句诺言,履行一个等待,又或,送走我自己的性命。直至你到来,跨越光年,还给我的凝视,就像一个点,占满我心里。零零
北方有高原,极北,没什么人烟。所以极寒冷。自我来时,这里已是极光之地,多适合想想这一生。想想作为尘埃的一生,大地火山,把你抛向高空,将遥远纳入你眼中。现在,我着落在命运,这里的极光里头, ...
清白之年风夹杂青涩气息旧相片也变得清晰了发黄的信纸寄托了当时的思绪梦醒时分酒精烟草为伴胡渣和皱纹述说着故事而你也在深夜发芽追忆是短暂的相聚明天或许有一天
十点过后就该停了联络,夜已深了,花就是风的。原本没有算计很多,白天和黑夜也能好好把握。我在意路边的葱兰,花苞开始多了,明天我不能承受你们的美,这是我喜欢,并且担心的。子时某刻,又收到你的 ...
这个城市,从荒凉里来,有了烟火气。可你依旧独居于此,等着我唐突地拜访。我们的小巷,深藏在这场烟火气当中,我可能要找你到晚上,我想。约定说,那里有个公交站牌,只有一班环线,一辆深橘色小巴, ...
想找个什么,找个谁,真真该去的,是陌生的地方。或宽,或窄,总能分辨出一条出路。由此,我便爱上这他乡,幸运地,充满了有你的空旷。零零
一处高岗,两三棵白杨,一条小河堪堪趟过,你在等我去找你。路远心急,竟又记不清你,几里的旱地小路,踩了别人庄稼。你来找过我了,你在等我回去。教室里灯亮着,大家都在啊,唯独你看着我笑,我回来 ...
我不怪你没有收紧绳索,你也别怪我的突然别离。风筝的自我安慰透不过风墙,抵达不了那居高临下的惆怅。零零
二十年梦里有条冰凉的河,清浅只到脚踝,为她跋涉,为她路过,暌违的放逐,会醒。经年不曾舍去。/零零
也会梦见,蹬着自行车,从上次离别开始,穿过这残夜。灯远远,星几颗,冰冻的意识里你还会睡着,我仍然是幸福的。零零
一座旧塔,水泥壳子,我不曾和它对峙,但拂晓这会儿只有它和我。我觉得,它会在日出之前倒下,它果然冲我砸过来。从前有人,画了个心在它的某块玻璃上。零零
一千年的古银杏,附和着季节,叶落的忘我。假如落叶记住了一瓣手掌,又将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零零
蜉蝣生于湖泊,爱上了日夜交错,在你的余晖里,踏实地爱慕,跌落。我若为蜉蝣,必飞到暮霭的那头,惊鸿一瞥,然后甘心错过。零零2017/8/20
年少也曾划出率性火花,岁月随后嘲笑了它。美吗?不要问了,…………,我没法回答。诶你说,是不是,回不去的,都该叫做伤疤?零零,2017/8/20
眼前哪里还有妖孽美男,已经变成了一具金光闪闪的骷髅架。那骷髅架抬起手,取下了胸口的骨头,放入她的胸口处,而她的那根骨头,则是进入了他的身体中。梵落语的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感觉。赚大了!劣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