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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花开

发表时间:2017-06-16用户:文字君阅读:1471
  篇一:清秋,枇杷花开了
  今又是一个寂静的秋夜,风还是吹着枫叶萧萧作响,红的,枯的,死的。我的心禁不起悲凉竟微微抖颤,月亮竟还是那一样明!想起在过去的某个时光里,也许吧。我在钢琴曲自然的旋律里写下这篇文章,为的是让我减少许些难以释怀的“东西”罢。
  此时的季节已不是那诗人刘禹锡所说的“秋日胜春朝”的秋季了,秋早随着风消逝在清晨的雾里或许随枯叶埋藏在土地下了罢。我泡的热牛奶,早就冰凉。可是迫于口渴还是缓缓的饮下去,在自己的肚子里开始并持续升温下去。呵一口暖气,白雾很快萦绕在我的周围。确实是我的灯光暗了,似乎是很快要熄灭,光好像是在颤抖?晚上的星星在哪里,连月亮也躲起来。只是远方集镇上的红黄色的灯火在散着,我是不去的。我向来鄙弃五颜六色的灯光的浪费,我不稀罕那些华丽的灯饰!风更猛烈了更冷了,昨天的天气预告显示今天气温达零下,晚上很冷。靠在木椅上,渐渐远方的灯光慢慢变成很多个光圈。我想到了三月,多好,原野上长满了金黄的油菜花。油菜花是最美的,艳的,丽的,美的花还有很多。五月甚至比三月更美妙!
  五月,我仿佛什么也记不清了,似乎只记得“枇杷,枇杷”。默念着,在孤暗的白灯光下。这时,脑海隐约凸显外祖母院内的枇杷花,嫩嫩的,金黄色的果实。诱人的样子,当时,外祖母家的枇杷自然而然被我吃了,微酸,清香,但是,还是最甜的。那时,我见枇杷树在三月的时候还不开花,便问外祖母,伊老人家说“丑伢子,枇杷花这时怎会开咧?等一年就知道了。”之后便不做声了。我当时还疑惑枇杷花这时怎么会不开,苦思冥想也无头绪,便认为伊也不知道。但是,伊说让我等一年就知道了,便对外祖母产生敬意。吃了枇杷,那是的“爽”是不会忘记的。可是,不能释怀的是,我始终不能见枇杷的花。原因是我总能错过枇杷开花的季节。“无心插柳柳成荫”在我奶奶家的后院里见过枇杷花。但,记忆已淡去。让我难忘的还是,“邮电”小院里的枇杷树。我的住处——小院里有二棵枇杷树,分为一大一小。正值深秋的时候,早晨的雾很朦胧,很湿润。樟树叶上沾满小小的露珠,我见到了枇杷花羞涩的,徐徐张开嫩白色的花瓣,花骨潮润的,绒毛上蘸上了晶珠。正如词人所道“满身雪积,看月归来…一水盈盈,无边清寂……”
  我眯着眼回忆不知多少时,似乎在梦里,又像在花下。朦胧的枇杷花香隐隐约约的飘荡在屋里。在这美好的夜里,闻着花香,竟轻轻的到了天上,天上。

  篇二:枇杷花开
  在我家的楼下,有两颗枇杷树,一颗在东面,一颗还在西边。趁着西北风稍息的时候,走进走出楼道,都会被一阵轻轻的幽香所指引,进而演化成鼻子深深的呼吸,抬头一看,原来是两旁的枇杷树又开花了。此刻正值隆冬,江南的气温定格在零度上下,已经是很冷的时节了。
  从楼上窗口往下看,枇杷树是冬季里小区惟一站在高处的绿色了,寒冷刮走了所有丰硕的果实和风景,春风埋进花圃等待着发芽的漫长里。枇杷树不知不觉就呈现了出来,这种江南水乡遍地都可以看到的植物,生命力极其顽强,以至于随便丢下一粒枇杷的种子,都会宣告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在自家的庭院,在小区的角落,在水泥地的缝隙,也可能在楼顶的天沟,都会突然冒出一缕缕嫩芽,并迅速成长为一簇簇绿荫,她们的身影在二三年的时间里,就能到达恋爱和生儿育女的水平了。
  枇杷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的,她一如既往地遵循着自己的步伐了,直到她的花蕾插进了冬天空荡荡干燥的瓶子。当所有的树木只用光秃秃的枝条抵抗着西北风的时候,当绿色已经成为寒冷中奢侈物品的时候,当小镇的大街小巷感冒群发咳嗽不已的时候,枇杷树独自站了出来,伞形的树冠仿佛穿着一件偌大深绿的风衣,缀满细毛的叶片笔挺坚硬,积累着太阳的光芒,淡黄色的小花已经是笑声一片了,清香热闹地围绕着整个伞盖,好像风的冷漠与她无关,好像世界已经旁落。她应该是裸露的冬天里惟一盛开的花朵,也比春天花开得更早,她只是把自己和寒冷撮合在一起,酝酿成止咳润肺的枇杷膏枇杷露什么的,我也由此揣测,枇杷树的性情是寒极后的温暖,与只有经历过苦难才能获得重生的定律相同。
  枇杷树的快乐会在四月时绽放到极致,绵绵的春雨将粗糙的叶子洗漱得光滑发亮,温柔的风把果子的青涩涂成了桔红,鸟鸣时常光顾逗留,还不忘偷吃着果实的美味,路过的孩子们更是忘记了书包里的作业,把泛起的馋嘴挂到稍近的树杈上了。其实,这些野生的枇杷果子味道不是很甜,甚至有点酸,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季节中最初的诱惑。四月,当众多的枇杷树把小镇映成桔红色的时候,小镇才算真正的走进了春天。
  而此刻,枇杷树在懒洋洋的阳光下低头摆弄着衣袖,不知道我还在楼上仔细看着她的花香,当我们的目光终于相对时,我只想告诉她:枇杷花开,我在四月的方向等你。

  篇三:枇杷花开如飘雪
  飒飒西风中,后园变白了。虽说节气已是小雪,但那不是雪,而是枇杷花的杰作。
  看啦,花瓣随风飞起,纷纷扬扬,四下降落,满园皆是,石桌上、水池里、花钵间,都有它们的芳踪,一夜之间,仿佛下着一场香雪。坐在后园晒太阳,那花瓣便飘落在头上、肩上,甚至飘进茶杯,为你泡一杯名副其实的“花茶”。冬日暖阳里,有蜜蜂嘤嘤嗡嗡,院子里少了寂静与冷清,仿佛又回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枇杷花是在菊花枯萎、桂花绝迹之后,才悄然开放的。花瓣小巧,颜色清淡,不像其他花那样张扬,也不像其他花那样夸张。据说,凡是花瓣愈小的花卉,其香气就愈浓郁,其花期就愈持久。想想,也不无道理,不能以外在的形象及色彩取胜,就只得靠内在的芳香与气质来使自己充满魅力,以至招蜂引蝶,俘获芳心,来为它传花授粉,孕育果实,留下种子,达到传宗接代的目的。看来,植物的智慧并不亚于人类。
  曾也见过枇杷花与雪花同时飘零的情景。那是怎样的壮观啊,它们都是花,都那样洁白,又那样轻盈,仿佛一对孪生姐妹。不过,一个来自天庭,一个出身尘世。它们都选择了冬天这个圣洁的舞台,在同一时空争奇斗艳,PK谁更洒脱,谁更妖娆,谁更冷艳,谁更持久。或许,它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你争我夺,而是相互点缀,彼此陪衬。冬天,因为它们,更多诗情,更多画意。
  一提到严冬,人们自然会想到傲霜斗雪的腊梅。枇杷却显得微不足道,鲜有记载。从《项脊轩志》中读到的几句,竟然泪水涟涟,满含苦涩:“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相对于腊梅这一大家闺秀来说,枇杷不过是小家碧玉。但好在它总能偏安一隅,自得其乐,从不与谁争宠邀赏。
  其实,寻常人家是爱栽种枇杷的。只因为,它不仅有花可赏,更是有果可尝,它不仅可以给人以精神愉悦,更能提供物质享受,恰恰是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相结合的产物。冬腊月间,花瓣凋零,当主人蜷缩在屋子里,偎依在火炉旁,畏畏缩缩地过冬时,枇杷却悄悄孕育着果实。豆粒或念珠大小的幼果躲藏在枝叶间,用根一点一滴地吮吸着雨雾霜雪留下的水分,用叶一丝一缕地采集着冬日微薄而珍稀的阳光,把它们化作养料,供自己潜滋暗长。就这样,在漫漫冬日里,在冰天雪地里,渐渐壮大自己,充实自己。主人却不管不顾,只需记得“四月八,吃枇杷”这句谚语就可以了,不问过程,只管收获。
  那些仅供观赏的腊梅,无论有多香艳多诱人,但当它们香销玉殒之后,总不免让人感到几分空虚、几分失落。枇杷,却给人带来渴望,带来念想,引领人们一起跨越冷冷清清的季节。因为有它,人们可以带着遐想与神往提前越冬,甚至可以忘却岁月的冷酷与无情。
  最早接触枇杷时是幼年,伤风感冒后,咳嗽不止,母亲从老家水井旁的枇杷树上摘回一些枇杷叶,熬成汤汁,趁热口服,止咳化痰,立竿见影。如今,树在人去,睹物思人,不禁忧思绵绵。
  看那树梢又长出新叶来,一片片,一簇簇,新鲜娇嫩;略带黄褐色的老叶子就悄悄隐退,一阵风过,叶柄松动,就着风力,簌簌掉落,踢踢踏踏,砸在身上,砸在地上,如声声叹息。但枇杷也不会同时凋落,仅仅是这样,隔三岔五,长出一些,掉落一些,再长出一些,就再掉落一些,此消彼长,你方唱罢我登场,有点像“轮岗”。就这样,在叶生叶落间,在这新陈代谢间,树叶们前赴后继,年轮不断增加,树干渐渐壮实。就这样,枇杷树现身说法,具体诠释了个体与群体的概念,生动演绎了舍弃与获得的关系。
  我家后园的两株枇杷树已有些年头了。年年开花,年年结果,其实结果怎样,已不在意。有果树,才会招徕鸟雀,叽叽喳喳,喧闹不止,折腾不断,又何尝不是又一自然景观?即使那早熟的枇杷果多被雀鸟捷足先登,又何所惜?与鸟雀和睦相处,其乐融融,又何须锱铢必较?再说,那树年四季常绿,叶大似掌,叶阔如扇,密密匝匝,枝繁叶茂,使得两株枇杷如两把遮阳伞,立于庭院,遮阴蔽日,自有清风习习,凉快一夏,更催人“在蛙鼓中睡去,从鸟鸣中醒来”,岂不快哉?
  曾拟一对仗自娱:“杜鹃丛中闻杜鹃,枇杷树下弹琵琶。”似乎很高雅,其实,并不会弹奏琵琶,不过是乱弹琴、玩玩文字游戏而已。但动用联想时,的确想到的是自家后园那两株枇杷。琵琶,可能一生都不会弹的,但想过,再过几年,在两株枇杷间拴张吊床,让孙辈们玩玩,倒是可以的。
  眼下,姑且领略一下枇杷花开如飘雪的景致,也不错。

  篇四:枇杷花开
  因周五晚上起开始降雪,周日到山庄后,地墒偏湿难干活;又不甘闲着无所事事,于是便给果树剪枝、修整。
  爬上人字梯,便闻得那沁腑的清香,哦,枇杷开花了。
  枇杷花也开在冬天,却远不如腊梅那般为世人所知晓。枇杷花与众不同的是,其非单朵在枝,而是成串地长在枝头的。现蕾时一小簇,含苞时一中串,开花时一大把;虽说一串枇杷花足有十几朵、甚至二十余朵,但能结果实的却只有七、八个,及待长大、最后至成熟时仅有二、三枚。
  翻开《农耕笔记》,分明记载着:十一月上旬现蕾,下旬含苞,如今是十二月下旬,枇杷开花了;赶紧地在笔记上载入。
  这棵枇杷树乃家母所栽,似乎颇具灵性。
  上世纪末,俩老搬到我所购的地处远郊的山庄公寓,因所居一楼,故有花园。家母独爱将所食的味美水果的籽播种,从而得此枇杷苗,原栽于花盆之中。父母在山庄住满一年有余,却终感路遥有所不便,从而又搬回城中。此后两年,此苗不见长大。
  再过一年,不留意之中,却见其突然窜高,由一尺摇身变为三尺,这花盆之中是显然装不下了,于是便移到现在的位置。岂知其得大地之滋润后,便日长夜大,一发而不可收拾,如今已有碗口粗细、俨然是一棵大树了。
  只是前几年,这枇杷树老是见长却不开花;有时懊恼,便想砍去,但又舍不得。毕竟是家母留下的活物件啊,老人家因有多种疾病,已于六年前仙逝。
  后又听说,果树一定要嫁接过,才会挂果;于是便无师自通地截枝嫁接,好像也没接活。抑或是虽未嫁接成功但也得了些个遗传因子的缘故,抑或是心诚则灵所至,这第二年,枇杷树居然开花了、结果了。
  今岁的冬至扫墓时,我便剪上一串枇杷花,供在家母的坟前祭奠;告知枇杷开花结果了,且品味上佳,享母亲所赐,乃儿孙之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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