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听雨,静谧仿佛玻璃缸中小鱼吹起的气泡,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郁,越来越让人无法拒绝,或许这一刻并不能持久,但天上的云在,檐上的水在,我枕旁的书在,足够!雨,从夜半而起,至黎明绵密,再至午后依旧淋漓,恍惚就合了彼时的心境,握一本宋词,躺在床上看不得几页,眼皮儿像受了寂寞的蛊惑,兀自一个人沉沉睡去。 ...
有词曰:……风乍暖,日初长,袅垂杨,一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前人以词韵春,寥寥几笔,写尽了生动明媚洋溢激荡的春令。值此春分时期,北方青草已抽芽,南方人面早桃花。春天,万物复苏、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季节;春天,一切重现光华、草长莺飞、生气勃发、花团锦簇的世界。只有春天,才会朝阳似画、彩霞如飞、氲 ...
五月,六月,对于父母健在的人来说,是多么温馨的月份啊!然而,对于痛失恩亲的人来说,却是一个难以穿越的季节。“母亲节”、“父亲节”成了别人的风景,成了意义上的“清明节”。五月又来了。我思念的天空,泪雨纷纷。记忆中,我的母亲永远年轻,我的父亲永远乐观。而事实上,父母的一生都充满不幸。不幸的根源,是他 ...
江南一窗雨帘入诗,起折着那些若隐若现的梦境,六月的雨,真的很少,飘雨的黄昏像极了梦中的江南。这样的雨夜,牵动她细密婉约的心事,许多见过她照片的朋友都说她的轻巧是江南的女孩子。江南只是千年又千年的梦,在梦的白栅栏外,时光敲就古陌幽巷,撑开的油纸伞下,长发垂酥胸,樱桃簪云鬓,沿着苏堤岸一路细细长长的 ...
我时常想,距离的度量是什么?《西游记》里,师徒四人西天取经,走了一万八千里的路,这是不是距离?与其说他们取经的历程是用距离度量,我更愿意以为是用时间度量.到达之后,他们都变了,骨子里磨出了佛性.这是时间磨出来的,还是路程磨出来的?我曾以为距离的度量是我刷刷在纸页上写了十年的厘米,米,千米.位移之后, ...
在熬过了绵延数日的阴雨后,太阳终于出来了!霎时间,天变得蔚蓝蔚蓝的,风筝飞起来了,护城河畔的柳丝袅袅婷婷地舞动着纤细的腰肢,香樟树的叶儿在阳光下泛着油油的绿光,户外空地上踏青的老老少少一簇一簇的,风吹在脸上暖暖的柔柔的,空气中到处流转着春天的气息。一种抑制不住的愉悦涤荡着我的心胸,这样的天怎可再 ...
也许在我,上海是个好久以来一直浓得解不开的情结,因爱而生的相思,如同对一份心仪感情的纤尘不染与仰望,时间愈久,这份爱意愈浓。如何爱之切?如何这份由衷的欣赏?除了宿命深处的情投意和,是否还有其它呢?因爱东风输盟誓,谁人负了旧时缘。心笺不裱清灵句,聊慰诗心共流年。轻轻浅浅的笑意里,盛载了光阴的故事, ...
独坐温暖而明亮的窗前,耳边响起很久以前的一首老歌《外面的世界》,乐曲悠扬缓缓飘进耳畔,丝丝融进心坎,翻动着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想起外面的世界,总会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日子。虽然这段往事早已如青烟般飘散了,但铭刻在记忆中的影像却不停的在眼前浮现:天空中炽色的太 ...
最后一刻,终于遇上了你,相顾的瞬间,却遥远了彼此的距离。过去了,梦不再来!那一暖浅浅的青纱帐、淡淡的湘妃帘,幻灭在你的左右,让我视线模糊,猜你不透。也许真的是梦不再来!听,悠悠的细雨,淅淅沥沥打在窗上,滴滴答答,好像万千的珍珠在玉盘上颤抖,一曲歌,突然间成了天籁般,把我深深地吸住、吸住。我想,这 ...
我绝对相信,我们的祖先是聪明的,因为他们创造了美丽的文字。那些有灵魂而没欲望的文字,那些有骨骼而没筋肉的文字,那些有脑汁而没血液的文字,燃烧激情,写意人生。一首小诗,如同美酒一樽,足以让我陶醉半晌。文字有翅膀,因为思绪早已飞翔。一钩清月,镶画在晴朗朗的夜空上,柔光千丝万缕涌我心怀,虽没浮云,却可挂 ...
电影让我们暂时远离尘埃,尽情享受荧屏倾泻的光影。光与影相互交织,每一帧画面都定格时空,让历史停留,无数的遐想从内心涌出。光影世界在精神贫乏的年代荡起一丝涟漪,浅浅的晕开。一部好电影像一杯浓茶,淳香味厚,长期的停留在记忆的味蕾上。光影世界色彩斑斓,一部影片的色调就像一条丝绒,柔絮而富有弹性。《燃情 ...
最美的红叶,送给最亲爱的你文/黎明进入深秋你还好吗清晨的寒露滴在红叶上丝丝寒风袭来片片红叶从天而降我从风中拾取一片那是我心中最美的一片把它送给最亲爱的你最亲爱的你脸颊的红晕与它有几分神似如同雕塑家最美的雕塑红叶般的海洋围绕着你从你的眼眸可以看出无尽的美姿如同那轻飘尽舞的红叶最美的红叶,送给最亲爱 ...
单对于酒而言,更多的时候我却是引杯独酌。每个人都有孤芳自赏的一面,我恰是被她那种柔性与风韵所惑,便萌生出了异样的感情。似乎古代的文人墨客已经把美酒诠释的淋漓尽致,透过他们的文字,幽雅、洒脱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一种不羁的醉意。即便是沙场上的豪迈,也都少不了迷离的柔情。有时候颓废也要归功于美酒的抚慰。 ...
我生来便是丑物——一条长不到一尺的条状虫子,没手没脚。人们几乎分不清我的头尾。在动物界,我没有彩蝶的美丽,没有蜜蜂的甜蜜,更没有春蚕功劳的显赫。我生来柔弱、卑微,真实得与世无争,默默地隐居在土壤里。人们叫我“蚯蚓”,也叫我“地龙”、“地农”。后两种称呼对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土壤是我惟一的家 ...
风,是春的使者,夏的天使,秋的染师,冬的信使。当第一缕春日的暖阳照耀着大地,风也悄悄地来临了。风吹过草地,带来了春的信息。草感应到了,渐渐苏醒了,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风吹过树梢,树感应到了,爆出了嫩芽,尽情地生长。风吹过门口,燕子感应到了,张开双翼,乘着风飞了回来;人感应到了,纷纷脱下了冬装,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