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食物一旦变得很好吃,就希望能很方便地吃到它,然后果不其然慢慢有了连锁。倒是方便了很多,可是真正好吃的还是第一家,其他地方的连锁店都是只能充饥而不能止馋。你爱上某个地方的那个人,分开后,你仍想在别人身上找到这个人的影子,于是你仍不自觉地靠近那个地方的人。听对方说一样的风土和人情,看对方的小表情 ...
2011年,我30岁,那时的我认为:以前,很难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现在,真心地去交每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相对于我们的选择,一切的结果都显得无关紧要了。选择的感受,远远超过获得时的兴奋。在生活的每一个瞬间。我们都是我们想要成为的人,而不是曾经成为过的人。所以,我便及时地把所有当下的幸福打上一个又一个 ...
想起那些一个人的日子。用电脑写了很多字,问了自己很多问题,然后一点一点书写,慢慢地整理出头绪。不停地发出,哦,原来我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曾经发现我太好面子,我曾经发现我太怕失去某个人,我曾经发现我处于过于仰人鼻息的生活,我曾经发现自己原来很势力,我曾经也发现自己长得真的很难看,自己真不是那种可以走 ...
他们喝82年的酒,是因为他们又想起了82年的那些事。无论世事如何过去,红酒带着它的香气凝固住了时间,微醺,是一个很妙的词——他说。上了三层锈迹斑斑的铁梯,推开一扇皮质包裹起来的紧闭的门,再上两级阶梯,人和人挤在一起,在吧台特制的光源下,每个人手中的酒杯成为唯一的指引。一次午夜的聚会,有人喝了几杯仍 ...
在视频里看见王菲唱“彼岸花”时舞台上的视频,猛地就不知所以然了。我这样的人,恐怕无论过了多少年,心智还是这般不健全。有人在微博上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拍秋微姐马屁?我回复:关你屁事。另外的人问: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那人说:他那么喜欢拍马屁,肯定也喜欢拍他自己老板的马屁吧。对此,我仍然想说:关你屁 ...
两颗来自不同空间的石子,在特定的时候,撞击在了一起,起了火花,随即燃烧殆尽。我在听无印良品。我想起第一次去长沙的高速路上,外面飘着阴雨。随身听里放的就是他们《三人行》的卡带。A面B面A面B面再A面B面,来回多少次我也记不清了。只是沉浸在那种氛围里,解读着自己的情绪。后来抬起头,仿佛是从水里扬起了头 ...
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我的某个朋友会和另外的某个朋友是仇人呢?或者也会想为什么我的那个朋友会和我的仇人做朋友呢?我也很明白,在即将30岁的我心胸里居然还有仇人这个概念,简直就是幼稚到家了。别说谁会问我这个问题,那些但凡以为自己是个伟人的人都会这么说。他们维持着这个世界的和平,他们活得一尘不染像仙女下 ...
你的ipod放在我这里已经两年。从未碰过。偶然翻出来,想起当初你交代我要拿去修理,把弄之间,发现机器里仍有电量。耳塞的部分是不行了,听不到音乐,当时你也是这么说,所以把你的ipod交给了我。划过目录,很多曲目我没听过,那是你每日必听的歌曲吧,我想。我拿出专属音响,把它的底座插在了上面。JimBrick ...
2004年的今天,我带了一只皮箱到北京,心无挂碍。最不济最不济,我再回去,回到生活了18年的那个城市。6年后的今天,我看着73平米满屋的东西,满心悲怆。6年的时间,经历了种种人际的混战,朋友的伤害,或用身体死扛或被他人中伤,我终于建立起了自己的堡垒。今天在化妆间有人说:他们说你昨天说……他们说你提意 ...
我是双鱼座。年轻的时候会不喜欢承认自己的星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星座又成为了我愿意常常提起的词。是啊,善良,容易相信任何人。细腻,察觉到一切对自己不好的因素,还要装作无所顾忌。坦然面对所有事情,明明心里难过得要死,还要死撑着安慰别人说没关系。人和人之间,总是以相同点而结缘。相同的年份,相同 ...
五一回家。爸爸很早就给了我电话,问我安排,然后说要带我去一个村子打渔,拔笋。我和我爸有一个共同特点,特喜欢走在陌生的地方,有山有水更好,一路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亦步亦趋,是我心目中的父子关系。而他也开始喜欢上了给我安排回家的行程,上次带我去了一趟有500年历史的古村落,然后站在村头跟我和朋友们分 ...
“别谢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不是宣谣说了这句话,我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双鱼座的我,习惯了自我纠结,习惯了忍让做Nice男,习惯了自我疗伤躲避难堪。我活得很乐观,比大多数人乐观。所以我一直都对新朋友说,什么累什么苦什么难过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才能永远记得那些苦中的乐,便不以为苦了 ...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文章可以那么好看,那么好读,那么代表着一个人的潇洒气度和胸怀,完全是因为郭青年。大一的时候,全中文系进行写作摸底。哲的标题是“论三国”,我的标题是“碎花格子土布做的脸”,啸东的标题是“棋王”。第一次摸底,每个人拼了命在写,有人卖弄文笔,有人掉书袋,谈古论今,生硬造作。新生的第一 ...
我在MSN上问水:那个时候,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记得有哪些故事特别难忘吗?因为看了龙应台的《目送》,合上书时,试着闭上眼睛久久地回忆,期望那些浪漫如烟火的青春以及各色缤纷的情节,像潮水一样在记忆中涌上来。书里一帧帧照片,裹着艳丽的回忆,一字一句敲打人心。水是这些年很难得看到我一点一点变化的人。 ...
爷爷走了之后,在上海又待了十天。乘了十个小时的车见到的客户,只是匆匆说了五分钟的话,然后出来,买了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赶往下一个城市。有时候常常忍不住想,为什么,我会在干这样的事情?然后转念一想:无非是自己生得贱。Ann总结了我和她的人生:我们是那种可以过得很富贵,也可以过得很贫穷的人,因为我们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