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圆明园的湖边,绿柳枝条低低垂到水中去,柳枝摇曳,在湖水画出一圈圈的水波,近岸的湖水里生出笔管似的蒲草,郁葱葱的,齐刷刷的,稍远些,便是铺天盖地的莲叶了,密匝匝的,遮住一方水面,却有不同的,有些高高擎起,像碧玉的团扇,有些挺起了身,却羞涩的打着卷,还有些安心浮在水面上,荡着水波摇啊摇,总有顽 ...
我的旅程行走在九月,汽车在笔直的道路上疾驰着,看着风景一幕幕朝车窗掠过,心,如孩子手中的风筝渐渐的飞出了窗外。经过一段漫长的隧道,眼前一亮,前方突然豁然开朗,我看见白云嗅着蓝天的味道在远处天边变幻着不同的模样,如调皮的孩子来回游荡着。远山含笑,低矮的山岳上长着一些不知名的灌木,虽已入秋,却仍旧郁 ...
竹林的四季,总是那么分明而有神韵。雪里的竹林秀丽,典雅,新奇,飘逸,可爱,充满童话色彩。迈步林中,桥上雪花飞舞,绿叶摇曳,桥下流水潺潺。竹无松柏之伟岸,无牡丹之富贵,无桃李之娇艳。冰封大地的时候,只有松,梅做伴,被誉为“岁寒三友”。杜甫有“晚节先生到转孤,风霜惟有竹相娱的诗句”雪悄然无声的来,在 ...
记得有次去旅游,曾经看到过人工形成的绿草如茵的美景。那是在一个小湖的周围,修剪整齐的草坪像一块巨大的地毯铺满了湖边,那柔嫩的绿,软绵新鲜,一直渗透到人的心底,让人爱意盈怀,真想躺在那片绿意中,直到永远。在甬道边还看到一个标语牌,上面写着:萋萋芳草地,呵护见真情!我真为那“呵护”两个字叫绝,其中暗 ...
从生日那天起,不时有北方的亲友打电话告诉我,家里下雪了,很大。那天,杭州也是下雪的,一小会儿的雨夹雪。下雨天的公交车要比平时还要堵,还要挤,憋在呼吸都成问题的狭小空间里,听到广播预报说西北、华北地区普降暴雪,心里就无限向往。这些年的冬天都在南方度过,雪下的不多,而且是很快就会融化的那种。于是,就 ...
五月的春色,绿透了天涯;五月的鲜花,亮泽了原野;五月的心情,燃起了焰火。在这春深似海、绿意无边的季节,旅游踏青的心思,野草一样地疯长,设若追寻春的脚步,迎合夏的节拍,牵手徒步美丽的大自然,那将是多么的快意岁月!以青春无忌的心境,纵横四海的身手,去拥抱属于我们的世界,忘情山水,追求物我两忘,天人合 ...
一直很想很想一个人去旅行,背着大大的旅行包,拿着相机,游离在每个陌生的地域,记录下每寸土地的悲欢离合。曾经一段时间的梦想就是去凤凰,像是一种盘旋于我心灵上空的召唤。有时想着想着,就开始眼雾迷蒙起来,向往那里的宁静、柔情和古色古香。在经历了那黑色的六月之后,我去了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小城。凤凰城内最引 ...
细雨菲菲的季节,在不经意时登高远望,但见远处群山如黛,或明或暗,白雾轻纱,时飘逸,或灵动,如霓裳起舞,如仙似梦,近处细花带雨,叶翠于滴。阵阵清风掠过枝叶之时,发出沙沙的声音,顿时感觉凉凉的,香香的气息扑向你的怀中。让你在春寒中不由的想起了她,葫芦山--那俏丽的山茶花。说起山茶花,云南的山茶花是最 ...
晚上九点多和友漫步在长江路上,时深秋,江风拂过,身上便有了些许凉意,这却阻碍不了我们月下漫步、谈天说地的雅兴。友突然停下脚步,上身伏在江边的桥栏上,出神地看着江面,口中喃喃自语:“温暖,真温暖啊……”“你说什么?”我不解地问道。“温暖啊!你看那艘船。”我看到了,在离桥栏不远的江面上停泊着一艘货船 ...
从小生活在水乡,河橹欸乃,稻黍飘香,那是常见的。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晚自修回来,看见成千上万只的萤火虫在屋前的河上徜徉,那种欣喜的感觉是任何霓虹都无法带来的。后来从诗里了解到还有比这更美的地方——扬州、南京、常州、无锡、苏州、杭州。这些都是江南的重镇,便整天想去这些地方看看。后来去了扬州、常州、 ...
随便翻出一沓纸,上面可能有很多曾经是朋友现在不是朋友曾经不是朋友但现在是朋友的名单和联系方式。朋友其实不过是个简单的称谓,就像称呼狗狗贝贝一样的平常。所谓最好的朋友,也不过是因为在联系人名单里窝了太久的一个可怜兮兮自话自说啰里啰嗦的家伙而已。忙的时候他不知你在忙,闲的时候他不知你在闲,总要烦到人 ...
我们曾经都曾有过这样的一个人,彼此无话不谈,那时的我们都曾以为我们这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可最后,由于种种,我们的友谊,竟还是被时间和距离打败。不是我忘记了你,也不是你忘记了我,而是年幼的我们固执的相信我们一辈子都会是知己,所以,当我们分开的时候,便花很少的时间见面,花很少的时间联络。后知后觉,我们 ...
昨天进了你空间,逐字的细看,知道你的近况很好,我就放心了。每打开QQ,都会去你的空间看看,这已然是一种习惯,就像回家一样。我隐身,你在线,没有聊天,就这样看着,在屏幕这头呆呆的看着。想想,我们快三年不曾联系。这许久的隔离,用什么方式来打破?我没想好。你一定骂我坏透了,你一定说我忘了,你定会绝然惜 ...
小镇有两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一个是梁爷,一个是麻爷。在我印象里梁爷是一个人单过,无妻无眷,无儿无女,脾气出奇的大,在家族中的辈分又最高,所以小镇上的人总是敬他三分。梁爷的职业是杀猪匠,小镇逢公历的2、5、8赶场,梁爷的工作就是在头天下午杀一头猪,然后在赶场时卖完。除了杀猪之外,梁爷也是小镇婚丧嫁 ...
抱着一束野菊花来到山上,来到那座不起眼坟前。旁边杂草不多,稍作清理,坟显得更冷清。她生前一贯整洁,我小心翼翼将野菊花放到坟前。怀着沉重的心情,一下,两下…….默默鞠躬。面对冷清的坟,百感交织,不觉潸然泪下。一座孤单的坟,一颗牵挂的心,勾起不算太远的童年往事。在我能记事的时候,我的世界里就有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