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回家。爸爸很早就给了我电话,问我安排,然后说要带我去一个村子打渔,拔笋。我和我爸有一个共同特点,特喜欢走在陌生的地方,有山有水更好,一路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亦步亦趋,是我心目中的父子关系。而他也开始喜欢上了给我安排回家的行程,上次带我去了一趟有500年历史的古村落,然后站在村头跟我和朋友们分 ...
“别谢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不是宣谣说了这句话,我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应得的。双鱼座的我,习惯了自我纠结,习惯了忍让做Nice男,习惯了自我疗伤躲避难堪。我活得很乐观,比大多数人乐观。所以我一直都对新朋友说,什么累什么苦什么难过那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才能永远记得那些苦中的乐,便不以为苦了 ...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文章可以那么好看,那么好读,那么代表着一个人的潇洒气度和胸怀,完全是因为郭青年。大一的时候,全中文系进行写作摸底。哲的标题是“论三国”,我的标题是“碎花格子土布做的脸”,啸东的标题是“棋王”。第一次摸底,每个人拼了命在写,有人卖弄文笔,有人掉书袋,谈古论今,生硬造作。新生的第一 ...
我在MSN上问水:那个时候,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你还记得有哪些故事特别难忘吗?因为看了龙应台的《目送》,合上书时,试着闭上眼睛久久地回忆,期望那些浪漫如烟火的青春以及各色缤纷的情节,像潮水一样在记忆中涌上来。书里一帧帧照片,裹着艳丽的回忆,一字一句敲打人心。水是这些年很难得看到我一点一点变化的人。 ...
爷爷走了之后,在上海又待了十天。乘了十个小时的车见到的客户,只是匆匆说了五分钟的话,然后出来,买了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赶往下一个城市。有时候常常忍不住想,为什么,我会在干这样的事情?然后转念一想:无非是自己生得贱。Ann总结了我和她的人生:我们是那种可以过得很富贵,也可以过得很贫穷的人,因为我们从 ...
今天是我阳历的生日,也是爷爷的阴历生日,也是元宵节。刚到上海,准备下周一系列的提案。爸爸打电话来,说爷爷早上走了。我懵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前几年,他过80大寿时,爸爸请了很多戏台班子唱了三天三夜,凌晨开始放礼花。爷爷一个人坐在老家的田埂上,远远望着人头攒动的戏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给他拍 ...
“或者是明天,或者是梦里。我重新念起我最爱的诗。我独自一人,感动了所有的风和日丽。”——宫傲《或者明天》如果我不是一早认识他,我可能会早一点喜欢这个声音,更早喜欢这句词,更早喜欢智勇送给我的这张CD,以及CD扉页上的那些字字渗透青春的序。一个人,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而掩盖众人看到他更人性的一面,不是 ...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粤语歌总能够用简单的词唱出复杂的情愫。有些情感能引起万人合唱,有些表演能让人泪眼婆娑,我喜欢这样的情绪,十几个人坐在KTV里静静地看着一出淡淡的MV,一言不发,每个人都从中记下他们看到的话,而我,从中选取了上一句“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虽然,对我而言,密友概念已经很 ...
最后一碗面还没来得及吃,他们就分手了。铺着木板的阳台,为他设计的大桌子和书柜,他都没好好享受一番,又围着静安区寻觅着有阳光露台的一居室,最后寻来的,只怕也是眼角余光瞟过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中,我师父就是一个很爱哭的人,虽然,他也没在我面前多么的梨花带雨,可一旦他心情低落时,我就会很担心地问: ...
2010年,我29岁,那时的我认为:活着,不在于斗争,而在于在无数的斗争中找出与你一样努力发光的人。青春,就是这种东西。无论岁月如何改变,青春都以某种亘古不变的姿势作为存在,在不经意的时候会提醒你,你的青春在这里。无论世事如何动荡和变迁,保持最内心的那份无知、单纯、善良,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我们。我是 ...
她生小孩了。给我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4天,当时给了我电话可是我关机了。电话里她很激动,这边的我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问:你在哪里?什么时候生的?健康吗?他哭了吗?她说: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不关心是男是女?是男还是女。这个问题在我的心里已经被排除到了很远之外。她并不是第一次怀孕。上一次在五个月的时 ...
从某个阶段开始,家里的打火机立刻被换成了火柴。一是因为任何吸烟的朋友来家里之后都会拿着我的打火机说:耶,好有趣的样子。然后顺利地顺走了,拍拍我的肩膀,留下我一肚子怨气。于是我又踏上购买新奇特打火机的旅程永不停止。二是搬家的时候,阿暴他们为了祝福我红红火火送了我很多火柴,后来我就把打火机彻底替换成 ...
Q上收到三条编辑约稿。一条是老编辑的约稿,写明了需求,写明了字数,也写了我的名字以及问候。另外两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非常类似:我是《**》的编辑**,帮我们写个稿子吧。每次看到这样的信息,我就很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老上编辑这个神圣的岗位的,既然会上网留言,为什么不会思考一些最基本的问题。比如: ...
事件扎堆,荆草丛生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默默地在一线天之下走着。光线昏暗,滴水沁入颈部,下蹲或侧身,再小心翼翼地匆匆而行也会沾些许泥浆在身上,不过我丝毫不在乎。能够潜水过五十米,谁在乎你水底的姿势是不是足够好看?其实我是很怕亲近的人问我一系列的问题,你是不是这样想?你是不是那样想?你是不是不这么想 ...
2009年,我28岁,那时的我认为:能从一个眼神中读出你的歉意才是你的真命天子,能从一个拥抱中感受你的不舍才是你的知己。虽然我们都不是偶像剧演员,但是爱你的人,是会代替镜头捕捉你所有的一举一动一矫一情的。而那些需要你浪费时间去向TA解释一切的人,必定是上帝派过来收你的人,撤吧。谁认真谁就输了。解释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