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耿艳菊他出生于一个商人之家,一个杂货铺老板的次子,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小小年纪,不喜读书,却热衷于绘画。年轻时的他,生活窘困,尤其是认识了恋人卡缪之后,为他父亲所不容。父亲一怒之下,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从此漂游不定,没有固定居所,屡陷困境。甚至有一次,竟想到了轻生。那念头如闪电一样划过 ...
文/林贤荣今年新单位搬到地铁口附近,上班经常坐地铁。每天在地铁3号线入口处,都能拿到免费的报纸。随着网络逐渐占据我们的生活,现在了解时事新闻、娱乐八卦都是通过网络上来完成,以前报纸的余香味道慢慢散去,看报纸好像也变成一种奢侈品,所以每次我都在地铁里不顾忌别人感受地看着报纸,当做一种享受,打发坐地 ...
文/卢兆盛在异乡,没有人知道我的乳名,我感到不幸。我的散发着山野气息的乳名,我的飘溢着泥土芬芳的乳名,是那样令我神往、令我眷恋啊!那是祖母给我取的,一个随意而又严肃的符号,尽管只能在口头发表,但我又怎能淡忘呢?长大了,长高了,乳名却不知不觉被疏远了。从那条青石板路走出大山,乳名却带不出去。于是, ...
文/卢兆盛草莓,酸甜酸甜的;杨梅,酸甜酸甜的;山梨,酸甜酸甜的;橄榄,酸甜酸甜的;……酸甜酸甜的果子太多太多了,可它们的名字却难与“酸”挂上钩;唯独酸枣,偏与“酸”有缘。记忆中,第一次吃草莓、杨梅、山梨、橄榄……我是上了当的。只有酸枣,顾名思义,知道它酸,吃来竟不那么酸了,甚而愈嚼愈甜,愈嚼愈有 ...
文/祁建童年的一举一动,流泻在纸上,雀跃着,那不是没有生命的字符,而是一个个可爱的精灵。纷纷扬扬的柳絮是雪花,是一片片自由自在的梦……携带着欢笑,蕴含着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希望,我感慨柳絮如记忆的碎片,泡沫聚散,烟花绽放,一切仿如虚幻,令人捉摸不定,可望而不可及。儿时,爸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指着漫 ...
文/李小米母语之美,也就是汉语之美,让我们弱小的生命,变得博大,让我们发现的世界,辽阔无边。一个生命从母体里奔跑着出来,赤条条降临大地,最初的哭啼,其实也是一种语言。那是这个生命,对世界的第一声呢喃。在殷墟发现的甲骨文上,这些最初的文字,艰难地记载着我们祖先的生活。真得感谢那个传说中叫仓颉的人, ...
文/欧金凤何谓杂书?旧指小说、杂记、随笔一类著作。唐代刘知几在《史通·采撰》中曰:“晋世杂书,谅非一族,若《语林》、《世说》、《幽明録》、《搜神记》之徒,其所载或诙谐小辩,或神鬼怪物。”这是古时候的解释,到了今天,对于杂书,说法不一,观点不少,但普遍认为,所谓杂书,无非是与自己工 ...
文/顾莉敏女友的堂哥一再邀请我们去乡间做客,恭敬不如从命。三闺密驱车前往,一到乡间,天地间挥毫泼墨的绿色,让我们心旷神怡!扑鼻而来的清新空气,让我们神清气爽!堂哥已在路边翘首以盼!泊好车,跟随堂哥来到他家一幢气派的三上三下楼房前,堂哥的家宽敞明亮,电视电脑的现代化设备一应俱全,让我们感叹,现在的 ...
文/钱续坤推开老屋吱呀作响的木门,地上落满灰尘的农具让人有点不忍卒看,那铁犁锈迹斑斑,那畚箕残破不堪,那锄头歪倒摆放,唯有墙上的那顶麦秸草帽,依然像一轮初升的太阳,敦促着早起的人们,去“汗滴禾下”,去“耕云种月”,去“务兹稼穑”……对于草帽的深刻印象,应该是在十岁左右的光景。那时身为家中长子的我 ...
文/李英群小牧:你爸转来你的微信,说谢谢那天在我家的一席谈。这,本来应该是我对你说的话。你来之前,你爸先来电,说你回潮州,想来喝茶聊天(他用的词是“拜访”)。我一听是高兴的,因为自你外出读大学,如今毕业了,我就未再见到你。但我又有点担心你是为写毕业论文来找我的,那可就踏错门了。没想你爸大笑,说你 ...
文/邵德俊与你相遇我在秋天里与你相遇,如一汪清澈的潭水,相映彼此的心事;摘下一枚枫叶,做一只自由的小船,划开一层层幸福的涟漪,在寒冷的季节到来之前。西风里的落叶西风。落叶。一个阴云蔽日的午后,走在旷寂的院子里。几丛红叶正开的深沉。望着匝地的落叶,蓦然回首:原来,这叶子虽然走了世间一遭,却拥有不同 ...
文/羽清雪过什么样的日子,首先取决于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是踏踏实实还是丰富多彩,是潮头冲浪还是望月观花?不经意间便有不同的选择和结果。纪伯伦说得好:“愿望是半个生命。”对生活提出一个愿望,比实现一个愿望还要重要,你必须心里有一个美好蓝图,才有可能接近梦想的未来。其实,过什么样的日子,也会受过各种 ...
文/陈平原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正在粤东山村插队务农的我,突然听闻国家准备恢复高考,一开始半信半疑,在外工作的父母来信确认,并催促赶紧准备。于是,我振作精神,竖起脊梁,进入了紧张的复习状态。我插队的地方,是个将近三千人口的大村子,前有水塘,背靠大山,巷子很窄,房屋密密麻麻。阿嫲(祖母)住的离我很近 ...
文/杨松思穆“出工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产队长出工的呼唤声,时常在我的梦中响起。那时的生产队长,大多数是本村的劳动妇女。我们客家妇女,历史上跟随男人跋山涉水,迁徙流离,开村劈寨,盖屋垦田,养成了和大自然作斗争的勇气。男人又多外出,漂洋过海,留下妇女支撑一个家庭,上侍姑翁,下抚儿女,园头户 ...
文/吴焕健偶然的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邂逅”了一株红莲。这是一株长在墓地边的红莲,饱涨的花骨朵怯怯地从小水塘里探出来,带着徐志摩笔下“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的诗情。我不禁看得怔住了。时候正值雨季,细雨绵绵的,池水漫上岸来,一片黄浊。蔓发的水草惬意地摇曳着。偶尔有小鱼儿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