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真的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自己为什么会退缩,更恨你为什么明明无法承受,却还要独自承担,为什么,为什么。或许吧,只是我不懂而已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云云欣喜的穿梭于桃花林里,对,她酷爱桃花,一团团一枝枝,全是张扬却不浓艳的粉。像好戏正当高潮,似美梦正酣,如美景正遇良人一般,恰到好处的求而不得。他就站在一旁看她脸上重染笑靥,心安却又眷恋,罢了,就当给自己一个成全,执着了这么久,盼的,也不过是想见见她,人 ...
文/樊少华乔文成古城有莲池,熙熙攘攘的裕华路距此仅一步之遥,进出在一念之间。园内十亩荷塘,西南有昆阆苑,月亮门迎面矗一太湖巨石,满身孔窍,后拥一丛修竹。南屋倒坐,三面回廊,中间一方青石铺地的小院,典雅清幽,无车马,无喧嚣。每天上午,有一群老人身沐朝阳,手执长笔,笔润莲池水,字涵红荷香,在这里作地 ...
文/易州米每到毕业季,看着三三两两的毕业生告别大学校园,我总在想,他们随身带走了怎样的纪念?那份纪念可能是一组照片。照片上的人或许来自一个班,或许来自一间宿舍,或许是一对恋人,他们在临别校园之际,走遍曾留下美好记忆的道路和角落,重温小湖畔的一片绿阴和一抹夕阳,他们又跨上台阶、坐了条椅,在运动场上 ...
文/杨月琦转瞬又迎来了一个浓阴下藏满硕果的夏天,伴随着温热的夏风,耳畔传进了我们曾经爽朗的欢歌笑语,毕业在即,却不舍别离。回想初入学时,我们从各个地方相聚在那个30平米的小宿舍里,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往事历历,犹如昨日。曾经,为了不弄乱叠好的军被,席地而卧;晨起,一起收拾卫生,买个简单的早饭,边走 ...
文/贾红兵在我高中上下学的路上,总会迎面望见一个美丽的女孩。从哪天开始我和那个女孩对望的真记不清了,每天我们遇见四次,我超常的视力叫我在200米开外就能锁定她,那修长的身材、黑黑的长发,一双清澈得不能再清澈的大眼睛。我们的对望也不是那种含情脉脉,顶多是一种青涩的窥望。有时一天没见着她,再见时她总是 ...
文/张彦庆16年前的那个夏天,当大家各自怀揣着报到通知书和火车票整理好自己的行囊时,意味着曾经一起摸爬滚打了4年的兄弟从此将天各一方。祝福的话语已说过多遍,再诉别情似乎有点儿女情长。大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时间,宿舍内的气氛变得有点压抑。不知是谁,起身拿起了抹布,走到早上才擦过的玻璃窗前,仔细地 ...
文/李秀华前几天,我非常要好的同学发给我一段视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是一个《同学毕业50年纪念》的小专题片。在一首《友谊地久天长》的歌声中,视频伴着蓝天白云、鲜花、绿草展开了,画面中那些既能找到当年的痕迹又感到有些陌生的面孔一一出现在眼前。好一个温馨的场面,已经进入了花甲之年的同学们,大家相见恨晚 ...
文/高运成我的家乡在白洋淀水乡,小时候听大人说,每年六七月间,民间都要放荷灯。不过只是听说而已,真正领略放荷灯壮观场面,还是在“中国白洋淀荷花节”开幕式的那天晚上。夜幕降临,白洋淀码头人山人海。空中繁星点点,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水面,晚上8点整,三颗绿色信号弹划破夜空,码头上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瞬 ...
文/蔚新敏我小时候,物资匮乏,家周围连个像样的商场都没有,买布头去城墙根,买油漆去新北街,买只卤煮鸡去某某街,一个来回至少得一个小时,我妈不会骑自行车,我就是家里跑腿儿的,我妈老发愁,说将来我要结婚了,她有钱也花不出去,等着长毛吧。谁知道这五六年来,家周围拆迁,大楼一幢幢拔地而起,大超市一个接一 ...
文/赵歧改革开放后,俺村有几个敢吃螃蟹的人先后建起了工厂,不久就富了起来。后来又有十几个纸厂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银行、邮电、医院、变电站、污水处理站等单位也相继挂牌。俺们村很快由一个破败的村庄变成一个高楼林立、商铺纵横、经济繁荣的河北省造纸基地。村民们手里有了钱,自然就敢吃敢花了,再加上近千名 ...
文/赵同胜八旬的老娘买了一个钱包,皮革质地,棕红色,时髦款,手感很好。乍看上去与这个农村老太太很是不搭,可老娘把眉毛一挑,露出一脸的得意。一直觉得老娘是个见钱眼开的财迷,打年轻起,就特别在意手里的钱包。还别说,有了娘的精打细算,家里的日子倒也越过越活络。清楚地记得,娘那时的钱包其实就是一方破手绢 ...
文/沈博森这几年城市建设突飞猛进发展,我们早年住的高档小区随着这日新月异的变化已算不上高档。走出家门口,放眼四望,高楼林立,现代化的都市风景展现在面前,这是我在前些年想都没有想到过的景观。当然,除了楼有变化之外,路上的变化也很明显。道路四通八达,街道两旁还摆设了很多景观花卉,经过绿化的街道净化着 ...
文/王晓芳不知什么触动了我,突然想起了姥姥。姥姥家住满城陵山脚下,就是埋着汉代刘胜和他媳妇的那个山,村子叫守陵村。那年,我从家到满城30里路,骑着自行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路上晃晃悠悠的,不急不慢。是在9月,天高云淡,早上9点多出发,带上妈妈给姥姥的礼物就上路了。路程很简单,两个大拐弯就到了。进村就 ...
文/王东梅那时候,俺爷给生产队里卖豆腐。天刚蒙蒙亮,猫在被窝里的人们眯着惺忪的眼听着鸡叫了头遍和二遍,就有人叨咕:老久江今儿咋还不出来呢?话音未落,生产队敲钟的土台子上就传来了俺爷的吆喝:豆——腐来!于是,天一下就亮了。女人们三下两下穿戴齐整,拉开门,抱柴火,点火做饭。男人们则把掖紧的被角压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