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院子里有位老人,天气晴朗的时候,我经常见他在院子中忙碌。阳光下,老人瘦长的身躯弯成一张弓,太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极像一张负重喘息的犁。他的日子,也就在这弓着腰的忙碌中慢慢流走。他用三轮车,从外面拖回很多树枝、树根。他把树枝砍成段,晒干后在屋后堆成了小山。门外放有一个烧柴的炉子,成天都在 ...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常常在午休时间,谈论着家长里短。而作为办公室里的“党代表”张哥却专心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似乎这一切和他毫不相干。当一个同事嚷嚷着结婚纪念日该怎么过时,她非要张哥也发表一下看法。张哥笑了笑,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相濡以沫三十年。结婚纪念日,也不过是非常普通的一天。”同事用一种 ...
在我的同事中,阿勋是个非常聪慧的人,无论做人还是处世,都极有分寸,让人赞叹不已。在一个单位,大家免不了有事请假,同事之间互相代班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注意到,即使你在这头急得火烧眉毛,只要你不开口求助,阿勋一定会端坐在椅子上,淡定地喝茶读报,全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千万不要以为他是个性情冷漠 ...
常和同事谈心,也经常会谈及有关夫妻感情和婚姻保鲜之类的话题,同事经常调侃我,说很佩服我和老公,结婚很久感情却还是很好,说我对婚姻和感情的见地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叫做:怎样将爱情保鲜?其实,没有像同事说的那样神,只不过有些自己的小想法,说出来大家一起交流一下。爱情到底是什么?我想这会是几乎所有人都比 ...
年是一种深情,如同一坛老酒,因酝酿了浓厚的思念和纯净的真情而格外醇香。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年之深情:或与父母温馨团聚时的心花怒放,或与家人一起包饺子时的欢声笑语,或独自欣赏春节联欢晚会时的开怀大笑,或客居异乡给亲人打电话拜年时的鼻酸眼热……百般的过年滋味,组成了属于中华儿女的独特深情。在这深情里 ...
夏至时节,骄阳如火。从家到公园不足二里,不要说公园树小人稠,热死猕猴,单是老年人在太阳底下步行几百米,也会晒得头晕眼花。我决定到爱情山去寻“清凉世界”。爱情山离邢台市区65公里。六点多动身,不到八点便已到达。临近景区便有山清水秀、清风徐来之感。一进山门,门的上方有一幅“太行仙境”横匾格外醒目,那 ...
临近小暑这几日,天灼地烤,幸而早晨下了点雨,但天依旧是灰蒙蒙的。有时人心随天定,今夜闷在房里,心绪被无端搅乱,长久不能平静,这时竟从窗外吹进一缕清风,顷刻间恍若被带回到初春雨后的夜晚,惊奇之余不免怀疑这微风的真实。忽然又想起小区前的公园里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难道清风是从那儿吹来?下了楼,沿着风 ...
青山绿水,我对你说……你知道吗,你是多少古代文人骚客的梦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放弃那高官与厚禄,只愿栖居于此,以山为友,与菊相伴。此地无车喧,天籁便是美妙的音响,此处有心景,秀丽的南山便是最美妙的画面;“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厌倦那尔虞与我诈,只愿流连于此,以石为友,与松相伴。天色 ...
婚姻是一次选择,无论怎样选择,上帝总是在你选择时,实行中庸之道,不会让你完美,也不让你完全绝望。有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爱情,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麦田里,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照着老师的说话做。结果,他两手空空的走出麦田。老师问 ...
这似乎是一个哲学命题。好看是美的,但美并不一定都是好看的,有时丑,有时囧,有时困顿,可这些有可能都是美的。王安忆在《长恨歌》中说:“美是凛然的东西,有拒绝的意思,还有打击的意思;好看却是温和、厚道的,还有一点善解的。”在王安忆看来,美有些凛然,所以有些距离;而好看却温和,所以易亲近。美为什么凛然 ...
这么多年,无论身在何处,境况如何,每年都要经历一次喜气洋洋的元宵节。但细细地回想起来,还是军营的元宵节情调丰韵,特别是当新兵那年的元宵节,让我在欢愉的同时明白了,在部队,汤圆还有更深的含义。我入伍时是冬季。连队七八十号新兵,来自天南地北。第一次在部队过元宵节,连队搞了一次包汤圆比赛。消息刚一公布 ...
我爷爷奶奶生了两个女儿、五个儿子。爷爷参过军,有点文化,给儿子们取名,各取“忠、孝、义、爱、良”中的一个字。其中缺了个“仁”字,是因为村里有个人的名字已经把这个字用了。父亲排行老大,取名为“忠”,属“继”字辈,全名胡继忠。爷爷对我父亲说,“忠”是“忠孝仁义”的第一个字,希望你能忠厚为人,忠诚对人 ...
看着老公把小轿车缓缓开进由杂房改造成的车库时,我的心也如这崭新的车库门般锃亮,有房有车,在我们结婚时,根本不敢想象。突然,我想起一件与我家杂房有关的往事来。那是10多年前的事了。2000年时,我与同事一道邀集了10户教师,在资兴市新区一个正在开发的小区里买了一块地皮,交给承建商建一个单元的楼房。那时 ...
我以为有浪漫的爱情,有勤奋的双手就足够,于是我选择嫁给了他,开始憧憬我们贫苦却幸福的未来。然而我错了,结婚不到一年,他变了。下班后的他不回家,我做好晚饭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同事家玩牌,不用等他。一次、两次,我信了,连续一个月他都是很晚才回家,我不可能相信了。我没有开口问他理由,我希望我的宽容,能让 ...
他居住在两间小屋里,小屋盖在一片树林里。他守的是那一片树林。他还记得,第一年里,刚栽下的小树,是那样的纤弱。孤俏的一根树干,疏疏地缀着几片树叶,生命如婴儿般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一场风雨过后,他总要循着林地查巡几圈,刮歪的,扶正;吹倒的,搀起;培根固本,认真地呵护着每一棵小树。那一段时间,他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