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黑暗的遥远的地平线那边再过几个小时跳出一个蓝色的水晶球大片大片的蓝色点缀着林林总总的白云太远了呵我看不见人海车流也看不到高楼耸立我听不见机器轰鸣枪声炮响连高高飘上云端的浓烟我都闻 ...
抚摸你的心茧,留下一道心痕。驻留一位歌者,目送一位颂者。遇是故事开始,离否最后结局。初闻箜篌梦引,终见司幽独吟。琴弦抚过指尖,琴声流露思念。寸断不过愁肠,失去未必哀伤。轻风飘过脸颊,小雨 ...
仙修一万年,最后下了凡间。花开一夏天,落在草丛里面。有飞蛾在灯里扑扇,记不住单词的那位同学埋头睡了。这环境里我也记不住,最后做了别的功课:往前五排往右三座眼镜妹的同桌,我用余光抓住一个, ...
做流氓难!差一步还真迈不过,绕着弯问自己,哥你这次是来真的?结果理由早安排好了。说遇见那时真太惊艳了,天时地利啊!这理由尼玛了,必须说你两句啊。流氓二痞!—好好的,咋骂人呢?—你好好的! ...
某一个下午,天气好过了头,一时间记不起来,忘了之前的雨。地面几处起伏,此时铺满今天太阳的剩余,却再挥发不到空气中。你是否明白这种,总算可以让人亲近的温暖。温暖又有些恍惚,想不起应该有过的 ...
在我心里,光年,就是一个点。我凝视它,未有懈怠,像守候一句诺言,履行一个等待,又或,送走我自己的性命。直至你到来,跨越光年,还给我的凝视,就像一个点,占满我心里。零零
北方有高原,极北,没什么人烟。所以极寒冷。自我来时,这里已是极光之地,多适合想想这一生。想想作为尘埃的一生,大地火山,把你抛向高空,将遥远纳入你眼中。现在,我着落在命运,这里的极光里头, ...
清白之年风夹杂青涩气息旧相片也变得清晰了发黄的信纸寄托了当时的思绪梦醒时分酒精烟草为伴胡渣和皱纹述说着故事而你也在深夜发芽追忆是短暂的相聚明天或许有一天
十点过后就该停了联络,夜已深了,花就是风的。原本没有算计很多,白天和黑夜也能好好把握。我在意路边的葱兰,花苞开始多了,明天我不能承受你们的美,这是我喜欢,并且担心的。子时某刻,又收到你的 ...
这个城市,从荒凉里来,有了烟火气。可你依旧独居于此,等着我唐突地拜访。我们的小巷,深藏在这场烟火气当中,我可能要找你到晚上,我想。约定说,那里有个公交站牌,只有一班环线,一辆深橘色小巴, ...
想找个什么,找个谁,真真该去的,是陌生的地方。或宽,或窄,总能分辨出一条出路。由此,我便爱上这他乡,幸运地,充满了有你的空旷。零零
一处高岗,两三棵白杨,一条小河堪堪趟过,你在等我去找你。路远心急,竟又记不清你,几里的旱地小路,踩了别人庄稼。你来找过我了,你在等我回去。教室里灯亮着,大家都在啊,唯独你看着我笑,我回来 ...
我不怪你没有收紧绳索,你也别怪我的突然别离。风筝的自我安慰透不过风墙,抵达不了那居高临下的惆怅。零零
二十年梦里有条冰凉的河,清浅只到脚踝,为她跋涉,为她路过,暌违的放逐,会醒。经年不曾舍去。/零零
也会梦见,蹬着自行车,从上次离别开始,穿过这残夜。灯远远,星几颗,冰冻的意识里你还会睡着,我仍然是幸福的。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