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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的记忆

发表时间:2017-06-28用户:文字君阅读:1585
  篇一:槐花的记忆
  阳春三月的一个星期天,约几个好友去早市买菜,回来的路上,忽然有阵阵的香气扑入鼻翼,淡淡的,甜甜的。不由四处张望寻找香气的来源,原来在路旁一所家属院里有一棵大槐树正顶着满树花冠亭亭玉立在那里,那洁白的槐花被风轻轻吹过,在绿叶间摇曳摆动,像一只只正在舞蹈的精灵。那丝丝缕缕的香气便随着风沁入心脾,使整个空气都充满了槐花的味道。欣喜中,不由使我想起许多关于槐花的记忆……小时候,我住在农村,那里有很多树。梧桐,白杨,榆树,数量最多的就数槐树了,几乎家家都有。一到春天,这些树儿都争先恐后的发芽,开花。在我家院墙外面就有两棵大槐树。据我父亲说,自他小时候这两棵槐树就已经这么粗了。一到槐花开放的季节,我们整个胡同都飘满了槐花特有的幽香。这个时候,外地的放蜂人也来了,在村外的场院里搭上简易的帐篷,然后摆开那长长地蜂箱。那些勤劳的蜜蜂便成群结队地嗡嗡地不知疲倦地采着槐花的花粉然后酿成槐花蜜。那个时候,我因为调皮逗蜜蜂玩,然后被蜜蜂狠狠地蛰了几下,这下可不得了了,大哭着去找养蜂人算账,这个时候,养蜂人总会笑呵呵的拿出一罐蜜,给我抹在被蜇的地方,顿时火辣辣的伤口便觉得凉凉的,不像先前那么疼了,然后又厚着脸皮把养蜂人给的那罐蜜抱回家,不免又遭母亲一顿喝斥。但从此再也不敢逗蜜蜂玩了。后来母亲告诉我,这时候蜜蜂酿的蜜叫槐花蜜,具有去湿,利尿,凉血止血之功效,所以,养蜂人这时的槐花蜜最受欢迎。
  那时我最高兴的还是等下午我们几个小伙伴放了学,便唆慂着大我几岁的邻家哥哥爬上槐树去摘槐花。邻家哥哥的身手很灵活,蹭蹭几下便爬到了槐树的树顶,然后从白白的槐花从中探出笑嘻嘻的脸儿冲着我们做鬼脸,而我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则在树下指手划脚的乱指挥。
  “哥,哥,你头顶上有嘟噜最好看的。”
  “哎呀,哎呀,哥,南边,你把南边那串最大的给我摘下来。”
  好脾气的哥哥就那样不厌其烦的给我们摘着那串串美丽清香的槐花,时不时的向地上扔来,我们几个小丫头便蜂涌而至一阵哄抢,不时发出哈哈大笑声。拿到手上的槐花,含苞待放的像一弯新月,盛开的则洁白无瑕,像一只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摘一把放进嘴里,甜甜的,透着一股原始的清香。摘得多了拿回家,母亲会把嫩嫩的槐花挑出来,摘洗干净,拌上从自家地里割来的紫根韭菜制成馅子,然后用地瓜面和面做成大包子,放在笼屉里蒸。这时的我则是最焦急和渴望的时候。因为地瓜面的清甜,槐花的清香和紫根韭菜特殊的香气做成的大包子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东西了,你像现在的肯德基,德克士都没有它给我带来的感觉好。开锅不久,锅里就冒出那淡淡的幽香来。啊……闻一下,香彻心扉;啊……再闻一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熟了的地瓜面槐花大包子煞是好看,样子像一轮丰韵的半圆月亮,颜色浓浓的像是一杯暖暖的咖啡。轻轻地咬上一口,啊!白白的槐花,绿绿的韭菜,甜甜的,香香的,然后就有油汁子顺着嘴角流下来。那味道,保证让你吃上一口再也不想别的了,直到小肚子撑得溜圆还想吃。现在想来,那种味道,是故乡留给我的味道,也是母亲留给我的味道啊!
  那种感觉一直伴着我走过小时候的每一个春天,直到后来我长大离开家多年,久居城市,从此后的春天,便缺少了槐花开放时的那种乐趣和馨香了。现在想想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注意到槐花的花开花落了。生命的记忆里也暂时封存了对槐花的记忆。若不是今天偶尔与槐花的香味邂逅,也许这个春天我又一次错过它的花期了!
  回到家放下手中买来的菜,我便给远在家乡的老母亲打了电话。我说,这个春天,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故乡看看那些久违的槐花,是否还像小时候那样开得灿烂,是不是还是那样让人回味悠长……

  篇二:槐叶槐花的记忆
  说起对槐叶、槐花的记忆,不能不说槐树。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农家盖房子大多拿木头做梁。槐木生长慢,硬度高,造价低,农村使用槐木做梁的非常普遍。也许是这个缘故吧,那时村里、村外槐树很多。一棵、二棵、三棵……散落在农家院落或别的什么地方,成为农村一道简约、朴实的风景。
  小的时候,生产力落后,父母在生产队干一个工,才挣二、三毛钱,吃的、穿的、用的都不富裕。很多家庭为贴补家用,养一点家禽、家畜。养猪积肥,能挣工分,是必须要养的。然后喂几只鸡、几只兔子,卖几斤鸡蛋、几只小兔,换来钱交学费,买油盐酱醋,或买几尺布料,做褂子、裤子。可以说,这些都是大人们的心头肉、眼珠子,要尽心伺候好。
  小兔喜欢吃野草、槐树叶子。小兔吃东西,眯着双眼,三瓣嘴一张一翕,嘴两边的毛一起抖动着,时而用前爪扒拉一下自家的脸,样子很可爱。摘槐树叶,家里的为成材,大多修剪得整齐,树木齐刷刷往上长,树叶太高。再说还有点私心,自家的树,轻易舍不得弄断枝枝杈衩。弄坏别人家的,害怕挨骂,所以一般就朝野外跑。放学后,几个伙伴拿上一个饼子,夹一点香油盐巴,背上竹筐,就下地了。习惯成自然,我和很多小孩一样,几乎天天如此。
  我记得村东有一片沙岗地,那里有一片野生的槐树林。树木靠天吃饭,没有人及时浇水,长得慢,也长得低。我和几个伙伴除了在农田里拔一些猪、兔子爱吃的野草外,一准要来到这片槐树林。
  走进树林,鲜绿的嫩叶遮住了太阳,地上留下斑驳的树影。林子里凉风习习,沙土不温不热,是孩子们玩乐的好地方。刚才在农田里拔草的热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伙伴们高兴起来,早忘了“任务”。脱光了脚,你追我赶,打打闹闹,林子里回荡着野性的、无所顾忌的快乐的童声。玩累了、玩够了,才爬上小槐树,把能够得着的枝杈,一个一个地折断扔到地上,再坐到地上把叶子摘下来放到筐里。手快的,弄一筐,手慢的,弄半筐,谁也不和谁比一比,反正干活了,父母肯定会夸奖的。天晚了,喊着叫着朝家走,前边是铺满天际的晚霞,在迎接我们回家。
  春夏之交,是槐花绽放的时节,槐叶的掩映也挡不住槐花雪白的身影。一簇一簇随风摇曳,飘散出淡淡的清香。除了好看,槐花还可以吃。现在也有人吃,那是吃绿色食品,或者为了补充粗纤维。那时候往往却是为了省下一把白面、一把玉米面。日子紧紧巴巴的,就要省吃俭用、精打细算。槐花生吃,是在刚刚绽放之时,吃到嘴里,淡淡的香,微微的甜,别有一番滋味。做熟了吃,应该在它似开未开之时,槐苞象小鸟、小燕子的姿态,没有完全开放之时,大概就那么三、五天,要抓紧时间采摘。槐花全部展开它的容颜,等到芳香扑鼻的时候,做熟了吃,就显得老了。我记得采摘槐花,不大分家里、野外,常常父母还帮着一块干。用长长的竹竿绑上铁钩子,套住细一点的树枝,用力拧断。另外的人双手接住,捋下槐花,槐叶就喂了兔子。那时候,望着一篮子皎洁如月的槐花,激动、高兴不已,朝屋子里跑着喊:娘,槐花来了,槐花来了!仿佛看到了槐花做的可口的饭菜。槐花,既能悦目,又有实用价值,儿时村里缺少花花草草,槐花让人喜爱了多少年,享用了多少年,真的难以忘记。
  槐叶是树的衣裳,槐花是树的精灵。槐树留下了童年深刻的、美好的记忆。那时候生活是健康的、绿色的,它张扬了童年的个性,让我们热爱自然、热爱生活。
  时代发展了,也许是它的用途大大减少了,槐树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现在的孩子们看电视、玩游戏,童年的生活接近成人化,一些孩子玩乐无度,危害到了身心健康。摘树叶、吃槐花几乎成了那一代人久远的记忆。现在物质极大丰富,条件更加便利,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组织都应当带着浓厚的情感、负责任的态度,来创造更加宽松、融洽、健康的环境,让孩子们积极向上、阳光乐观,少受一点伤害,少走一点弯路,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

  篇三:槐花飘香的记忆
  人间四月天,万木葱茏,百花争艳。淡紫色的桐花刚谢,雪白的槐花又盛开在山野,一串串槐花点缀在浓郁的绿叶之间,连空气中也弥散着甜丝丝的味儿。
  凝望着槐花,我的思绪飘回到模糊又清晰的童年。小时候,家里穷,我和妹妹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母亲就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们做饭吃。生产队分的粮食又少,只有从山野间采摘各种野菜。母亲把野菜择净,用开水一罩,拌上玉米粉,蒸菜馍或者焖饭。记得母亲把核桃树花序(家乡人叫它核桃树吊子),捡回来,用开水烫了,用小油炒着吃,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那味儿还留在唇间。
  每年总是盼着槐花盛开,槐花开了,就能吃到槐花焖饭。我的家乡原来有一片槐树林,绿茫茫一片。每年四月,驻足岭上,绿荫深处一串串槐花像一个个白衣仙子在起伏的绿波上翩翩。这时节,十里八乡的乡亲都来到这里,采摘槐花。我和村里伙伴也不例外。放学后,我们风一样的登上山,分散隐没在槐荫深处。槐树叶子椭圆型,薄薄的,在阳光下透亮的绿。我们一边捋着槐花,一边往嘴里填。吃多了,口里甜腻腻的。母亲说生槐花不能生吃,吃多了会中毒的。可我们饿呀,谁听大人的话呢。边采边吃,我们之间就有人恶心起来。
  采摘回的槐花,择净后,用清水反复淘洗。用滚烫的开水一罩,捞出来再用凉水一并,用手团干。然后母亲把新磨出的黄澄澄的玉米粉拌上,摊在筚子上蒸。灶口的火苗舔着锅台,不一会,香气飘逸,馋的我嚷着母亲快揭锅。
  出锅的焖饭看起来不咋样,吃起来可香着哩。母亲调了蒜泥、醋和其他调料,还端出只有客人来的时候才吃得上的油泼辣子。母亲给我抄了一大碗,我吃起来,槐花的香和辣子的辣,吃的我满头大汗,满口余香。看我和妹妹吃的香甜,母亲撩起衣角,眼眶湿漉漉的。
  如今,那片槐林被山里贪种的人逐渐砍了去,一到四月,那里是一片庄稼,再也没有那晶莹的槐花在绿风中飘逸。
  似水流年,岁月蒙尘。采槐花,吃槐花焖饭已是记忆中一页发黄的日历。每每忆起,心中总有一丝惆怅和怀恋。

  篇四:槐花里的记忆
  清明放假,陪家人回老家去为已故的亲人扫墓。
  童年里生活过的老屋,已在几年前的一场暴风雨中坍塌了,废墟埋没了童年里的足迹,如今再也无法去寻觅。可童年的记忆,却被挂在了门前那棵老槐树上,如今在春日里的光影中摇曳着。
  闭目深吸,一丝丝甜甜的味道,沁人心脾。那满树初绽的白花,如今,再也没有谁家采下来,把她当粮食充饥。可她依旧默默地一年年花开花落。拾起一朵放到嘴里品一品,苦中带涩。可在童年的记忆中,她却是甜丝丝的味道。
  就在这棵老槐树的前,每年清明期间,村里的年轻人就会扎起一个高大的秋千。在这秋千下,便成了全村人的乐园。
  孩子们不必说。一个个脖子上挂个小网兜,里面装个红鸡蛋(是用春节时的春联染红的)。三两个追打吵闹着,在秋千下乱串。是为了追上小伙伴,和他玩碰蛋的游戏。
  大姑娘小媳妇,争先恐后地爬上秋千,有的单飞,有的双舞,一个个变成了空中蝴蝶。
  这是,村里的男青年就在下面起哄。“唉,快看,翠红的扎腰带还是红色的来……”。“狗蛋——狗蛋,看你老婆的肚皮,可真白。”哈哈哈……一阵阵浪笑震的槐花摇曳,笑声里夹着浓浓的野味,可品起来又是那么纯真。
  说起荡秋千,可不能不提起一个人。我从没听说过他的名字,村里人都称他为——哑巴。
  哑巴住在我家老屋的后面。记忆中的他有三十多岁,中等身材,黑里透红的皮肤特健康。他有着很深的抬头纹,特别是在他张着大嘴“啊啊”大笑的时候。
  说起哑巴的笑,很有特点。因为他不知道控制声音,发出的是那种高亢而尖锐的“啊啊”声。
  哑巴有个“坏毛病”,特别爱和小孩子玩。
  他每次从田野里归来,要么带回只蝈蝈,要么带回个野甜瓜。有时可能是一串青青的豌豆角。实在找不到送我们的东西,就带回一棵野葡萄。那一簇簇野葡萄,像一簇簇紫珍珠,晶莹欲滴。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样样都是孩子们的宝贝。
  不管谁得到他的“礼物”,对他最高的奖励,就是向他伸出大拇指。他也就满足地咧着他的大嘴,看着我们“啊啊”地笑。
  冬天里,是农家人最闲的季节。闲下来的哑巴便成了真正的“孩子王”。他带我们玩的游戏中,最受欢迎的还是在每场大雪过后,带我们到场湾里去捕麻雀。
  每当一场大雪过后,整个村野便被皑皑白雪覆盖。鸟儿们失去了平日里觅食的场所,便都集中到了村子周围觅食。
  这可是捕鸟的大好时机。
  这时的哑巴真可谓是——鸟儿们的“天敌”。
  他带领我们先在场湾里铲出一块空地,然后在上面散些谷子或玉米。再用小棍支起个筛子,小棍下端绑上根细绳,绳子的另一端被哑巴紧紧地攥在手里。完成这一系列的工作后,他便示意我们匍匐到麦瓤垛后面,静静地等待着饥饿难耐的鸟儿们来自投罗网。
  那时,农民种地基本上不用化肥农药,因此麻雀很多。不过鸟儿们也很狡猾。捕到几只后,它们就只在筛子周围叽叽喳喳地叫着转,再也不敢随便贪食。哑巴就随机应变,带领我们不断地更换“阵地”,我们也就不厌其烦地,兴奋地跟着他重复着上面的程序。
  每当清明来临,七八米高的大秋千,便有了哑巴的用武之地。他把两腿躬曲几下,秋千便被荡平了粱,他便像鸟儿似地在空中飞翔。每当这个时候,整个村庄便传遍了他“啊啊”的笑声。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快乐!
  后来,在一个夏天的阴霾天里,哑巴死了。是为救一个掉在村东边湾里的孩子而被淹死的。在那个炎炎烈日的夏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去为他送行。被救的孩子,认他当了干爹,给他披麻戴孝。
  还是一年里春天,还是这棵老槐树下,可已物是人非。
  我似乎又看到了大笑着,飞舞在阳光中的哑巴。多年来,这个形象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么不去的剪影。有时是在一愣神间,清晰地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有时,是在某个深夜,毫无征兆地走进了我的梦景。
  感谢哑巴,童年里若没有你,那苦涩的槐花,一定没有现在记忆里这般甜美。
  想起舒婷的一首诗:
  最是有限的营养\却献出了最丰富的自己\不拘墙头、路边\无论草坡、石隙\只要阳光常年有\春夏秋冬\都是你的花期。
  哑巴,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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