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补课的夜晚,天已转寒。而我,却因等待接她时,贪恋广场舞,而最终没能接到她。那晚,也恰好没有开车。而更糟糕的是,她的手机没电了,无法联络到彼此。当我急急地跑到三楼她上课的教室时,那个偌 ...
又是一年毕业季,夏日的校园再一次充满了依依惜别之情。毕业纪念册,毕业照,临别赠言……每当看到身边的学生们兴奋而又伤感地忙碌着,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当年毕业的情景,那顿难忘的毕业聚餐。那 ...
清明节前夕,母亲又提前回到让她挂怀的乡下老屋。我的老家在关中农村,1983年,全家随父亲“农转非”进了城,乡下老屋就只剩下了爷爷奶奶。那时,逢年过节我们全家都会回到乡下的老屋陪爷爷奶奶小住 ...
不知不觉和先生已经结婚十八年了。其间,我们有过青春年少的轻狂,浪漫缱绻,招人艳羡,也有过磕磕碰碰,你怒我恼白眼相对,好在还都能冷静隐忍,每次闹过不几日便重归于好,没有闹出过类似要对方在协 ...
三五只黑鸟鸣唱着,几十只黑鸟、上百只黑鸟鸣唱着,飞向青海湖边。黑云剪影样贴在天穹,蓝黑色天幕显出一抹红晕,突然云边就红了,天际就红了,湿漉漉的火球从湖水中跳了出来,蓝中泛绿的青海湖水越显 ...
和爸通电话,中间有巨大响声传来,问爸是什么声音,爸说是鞭炮声,问何事,爸说可能是院子谁家买了新车,也可能是谁家走了亲人。完了爸说,你何老师今儿不在了。我愣了一下,怎么会?爸说老师上午带孙 ...
清明,我不知道这流传了二千五百多年的节日,竟是这样的庄重。即使走得再远的游子,或是漂泊在外的浪子,在这个日子里,都要想方设法为故去的亲人,烧一叠纸钱。即使回不了乡烧不到坟头上,但那一堆焚 ...
我的父亲是村里扎灯笼的高手。元宵节的早上,父亲喂完猪,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坐在院场上给我们姐弟几个扎花灯。我们则替他做“小工”,拿竹篾、硬纸,找铁钉、蜡烛。父亲先扎一大推椭圆形、菱形 ...
1961年正是我国最困难的年月,也是我到延安工作的第一年。也许因为领导考虑到我第一年远离家乡,意外地批准了我的第一个探亲假。对于我,这当然是意外的惊喜。我立即给远在家乡的父母发了一信,详细 ...
那是1964年,我又到乡下的姥姥家去过年。那一年我八岁,老弟六岁,我背着十斤白面,老弟提着两斤大米,乘火车走36公里,下火车再步行五华里。这一伟大壮举我如今想起来都深深地敬佩。不服气的家长 ...
我的老家在长安区引镇街道下河滩村三组。20世纪70年代,农村的生活比较苦,就拿吃肉来讲,牛肉和羊肉是不敢想的,因为在大家的眼中,养牛是用来耕地的,养羊大多养奶羊,一是用来下羊崽卖钱,二是挤 ...
又是新年,还是这样寒冷的冬日,我忽然想起一些尘封的往事。是多年前,也是这样寒冷的冬季。哥哥和我,一齐被寄养在姨妈家。那天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进到姨妈家的院子时,我和哥哥几乎都变成了雪人。 ...
中秋节前,儿女们分别打来电话,问我和老伴想吃啥月饼。我想了想,年年到了这时候,月饼大战就开始了,各式各样包装的月饼看得你眼花缭乱。月饼的包装一年比一年豪华,价格一年比一年高。每年光积攒的 ...
出发去西沟时,旬阳作家杨常军给大家预告说,西沟有个漂亮的女乡长,又说西沟的山水那个美呀,真是没法形容。大家立即有了不远万里要去西沟的踊跃,恨不得立即飞到那有美女并有好山好水的地方。当然, ...
每当遇到因水压原因发生停水时,我就会想起老家院中的那口水井,就会对已离开我们20多年的父母产生怀念之情。我的老家在长安区郭杜街办任家寨村。自古以来,村民生活用水,是在院子里自己挖井绞水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