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一本年历翻过,简简单单地今年,却成今夜之后的旧年与无念。想想也是,来了的,有的要走,那也是必须的;其他则留下,过着长情的日子,和和暖暖,一年又一年。院子里有许多树,一年下来,都生 ...
对于花生,直到现在我也是不怎么喜欢的,但也不妨碍把记忆中的花生描上几笔。虽然生活在辽西的山村,但直到上初中,我才晓得花生是结在土里的。即便如此,在上大学时,我的脑海里还一直都浮现着一幅画 ...
半个世纪前,赵县古城南大街北头有家杂货铺。站柜台的是个中年人,叫王恒太。他敦实个儿,白净脸儿,不笑不说话,而且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人送绰号老和气。一辈子就没听说跟任何人红过脸、吵过架。一旦 ...
我三岁开始上幼儿园,在离家十几分钟的村上的学校,那是一所从幼儿园到六年级都包含在内的学校。总共四间教室,中间夹杂了两个小房间给老师住。也就是说除了幼儿班,还有三个年级的学生。村子里人少, ...
我属于“故乡”遗失的一代。祖辈童年于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岁月里落户申城,躺在公共租界贫民窟里的夜晚,兴许还会想起远在淮北的故乡,可于我而言,除了从小到大拿到的各类身份信息表格里那“祖籍” ...
万峰林,这是一片魔幻世界。成群结队的山行走在云贵高原上,莽莽芊芊,连绵起伏,意趣横生。我们是在一个隆冬的早晨上的山,近十点的光景还是漫山大雾。盘山公路蜿蜒而上,犹如一条黒练在白雾中飘来荡 ...
有好多人早已忘却自己童年发生过的事了,也有很多人却依旧刻骨铭心。而我就是后者。很多人都不相信现在开朗外向的我幼儿园的时候是个超级害羞胆怯的小丫头,每天早晨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干的第一件事情 ...
当一个人的孝道随着四季的承转启合年复一年地体现出来时,作为父母或自己也许早已流于平常心。一方坦然纳孝,一方行孝自如,与此与彼可谓福慧双收。因百善孝为先,父母的坦然与儿女的自如,可谓是一幅 ...
每到夏秋之交,也就是菜蔬最丰盛最便宜时,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像准备过冬的小松鼠们一样,开始忙忙碌碌晒干菜。说起晒马齿苋,我母亲可是最拿手的。母亲晒马齿苋,向来是选在盛夏,马齿苋还没有结 ...
我的故乡在黄河与清河两流之间。县名齐东,济南府属。土质为白沙壤,宜五谷与棉及落花生等。无山,多树,凡道旁田畔问均广植榆柳。县西境方数十里一带,则胜产桃。间有杏,不过于桃树行里添插些隙空而 ...
乡下的小河里经常游来游去都是鳑鲏鱼,它们和穿条鱼一样,属于河流的常驻居民。无论在哪条河里,只要不是脏得变色,脏得远远就能闻到臭味,稍微干净一点的,总能见到它们活跃的身姿。鳑鲏鱼很小巧,它 ...
一进入腊月,市民们就开始买肉、买鱼、灌香肠,买麻页子、翻饺、糖果、水果、干菜等,这年味就来了。这时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家乡大集体时期的年味,那时的年味不仅淡,而且也迟。那时候家乡 ...
刹那,黑色吞噬了周边的一切。这黑色的幽默来的突然,始料未及,也不曾防备。从未设想过霓虹万点的深圳会有一天成为黑夜的俘虏,有点讽刺,却又有些意味深长。面前那张摇椅的影子,借着外面苟延残喘的 ...
过了立冬,我就盼。盼什么呢?盼下雪,大大的雪,像棉花一样,洁白,柔软,落在身上、脸颊,有点像婴儿的皮肤跟你亲近。雪,不是一片一片,而是一团一团,从天空掉下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 ...
流逝的时光冲不淡记忆,那些幸运的时光,那些忘情的笑声,让我倍感欢乐。(一)幸运的日子5月2日(星期六)是我的幸运日,因为这一天是我的10岁生日。上午,在奶奶家里,我和表哥、表妹开始忙着自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