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那年,我刚满十八岁,我的学生——一群质朴、聪明、懂事的乡村小学四年级学生。每当栀子花开的季节,无数次的听这首歌,爱情歌——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清香纯纯的爱,二十多年前大盆大盆属于我 ...
打工相识,结下良缘我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我的命运就像村里其他的小孩一样,初中毕业后就得出去为了生计奔波。2005年,我随大伯踏上了去深圳的旅途,也是在这里我遇到了这辈 ...
结婚七年,最近一段时间,她对他很不满。因为他经常加班,经常晚回家,经常不帮她做家务,经常忙得不给她打电话……这些“经常”的事儿,让她既生气又委屈。她想:人们常说婚姻要经历&lsquo ...
惜别农村十八载,终于有机会回到老家台门。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开锈迹斑斑的锁,撩开满屋蛛丝。正暗自伤神,一个小木盒映入了我的眼帘。“小妹如斯”,我一阵激动,急忙上前,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翼 ...
整理抽屉,从一本笔记本里掉出几张老照片。那是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有的已经因时间久远而泛黄。看着照片中从童稚、到成长、到成熟的自己,思绪也如同三月的飘絮,随之穿越到那些照片的故事里去了。看 ...
曾几何时,我对中国民歌有一种排斥情绪。这主要同我的小资情趣有关,因为民歌大多是咏叹爱情的,而在我看来中国民歌里的爱情带着土腥味,它们似乎只属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年轻人。我倾向于西洋的经典 ...
离开淳化已有十几年,离开时方是一介顽童,乃今归来,故乡熟悉而陌生,熟悉的是这片养育我的水土、浓重的乡音和那一碗色美香溢的荞面饸饹;陌生的却是初来乍到,小城的变化委实让我震惊、赞美与慨叹。 ...
我们是这个以空间扩展的城市的主人,这话大概不错;殊不知,它还是个沿着历史走来的城市,这往往被我们忽略。透过汽车的挡风玻璃,我在感觉这座小城的街道以“今天”的方式急匆匆流动着,一条主街道就 ...
我的少年时代是在抗日战争的阴云下度过的。我的老家是山西省平陆县杜村,现在与马村合在一起叫杜马村。1938年,日本鬼子占领了我的家乡,我已经6岁,到了能够记事的年龄。当时,我父亲在运城市邮政 ...
陌生的送花人在窗外若隐若现,像这座城市边缘黄昏时微暗的灯光。陌生人敲开邻居的门,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张贺卡。花曾经与生活中的某些重要的事情紧密相连,而陌生的送花人注定要在城市的街道上消失,与 ...
奶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曹素卿,读起来很有味道。我看过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黑白的但却很有韵味。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丽的女子呢,爸爸无不自豪地说。奶奶曾经是一个电影院的放映员,那个时候的 ...
自从两年前小黑“走”后,我不再养狗。狗太通人性,对人特忠实,与我们培养出深厚感情后,它一旦离去,我们几乎要经历生死离别。我不想这样。那是2001年的一个春天,刚出生一周的小黑,便被商贩摆在 ...
童年,它代表了快乐,代表了天真,代表了可爱,时间带着我的幼稚远远离去,但回忆像一个个美丽的泡泡,倒映着一个又一个欢、喜、悲、忧的影子,带着我回到了童年。与蛐蛐的斗争我正在浴室里优哉游哉地 ...
母亲有记账的习惯,每年的公历年终,都会详细统计一年来的支出情况。之前,对于母亲的账本,我从不曾关注过。我们这样的小家庭,如今家里只有父母和我三人同住,又都是节俭的主儿,能有什么开销?想起 ...
岁岁清明,今又清明。关于“清明”,我始终觉得这是一个代表着过去的词汇,因为祭奠和怀念。花木芳菲,草长莺飞的四月天。怎奈一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诗句,使得“清明”二字,在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