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抗日联军周保中部在西大圈儿密营里藏了十几名受伤的抗联战士。没过几天,日本鬼子嗅到了西大圈儿藏着受伤的抗联战士的蛛丝马迹。一天,一小队鬼子打着太阳旗,扛着枪支,耀武扬威地向西大 ...
那年我十二岁。学校放暑假时,我想去姥姥窜门。弟弟听说了,也争着要去。母亲同意了。姥姥家住在完达山区的腹地,群峰林立,山水相依,景色十分优美。两天后,我俩到了姥姥家。一进村,我见家家的房子 ...
父亲的坟在草帽子山的东坡,在众多的坟茔里,显得很不起眼。这里是家乡人的共有坟地,后来承包给一个养蚕专业户。家里的老人再去世,到山下安葬时,养蚕专业户就收“安葬费”了。最初是一二百元,现在 ...
父亲是个乡医,用句时髦的词儿叫“赤脚医生”也行。父亲的医术是祖传的,从父亲的爷爷背起,一辈传一辈,到父亲的这一悲已是第三代了。父亲曾多次让我跟他学医,我却不愿学,我嫌他这个医生当的太土, ...
1958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到岁数人都清楚地记得,那正是“大跃进”的年代,凡是正街或领街人家的房墙上,都先用石灰粉刷白了,然后再在上面画一些花花绿绿的宣传画:什么“一天等于二十年”啦,“ ...
牡丹江在村后甩了个大弯儿,然后蜿蜒北去。在它甩弯儿的地方,冲击成一个沙滩,日久天长,渐渐形成一个小岛,家乡人称它为江心岛。这些年来,城里人吃养殖的鱼少了,都喜欢吃野生鱼,说野生鱼味正,是 ...
一九三八年一天,处于日伪统治下的哈尔滨街头突然热闹起来,有几百人正围着一个汉子齐声喝彩。那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名闻关东的黄大仙。黄大仙名字的由来,正因为他姓黄,又养了许多黄鼠狼,至此,黄大 ...
我的家乡有个叫黄炮的猎手,每年冬季都能捕获不少黄鼠狼,剥了皮到集市上卖钱。哪年都能卖它十万八万的,让乡亲们热眼,让同行们眼红。这年冬天下了第一场大雪,一天一夜没开晴。这个季节是黄鼠狼退毛 ...
1968年,我高中毕业回乡参加生产队劳动不久,便派到二龙山去人参园子干杂活儿。人参园子旁有个地窝棚,我们五个小青年就吃住在那里。生产队长派一个老于头给我们做饭,他孤身一人,常常吃百家饭,把 ...
三奶早上去生产队的豆腐房换豆腐,在谷草垛旁发现一只可怜的小黄鼠狼。它很纤弱,耗子般大小。小脖子细得像皮筋般柔软,脑袋都托不起来了。两只眼睛倒是水汪汪的,像有哀怜的泪水往出淌。发出的声音也 ...
我的家乡有一个关于神奇的狐狸的传说,他有使人致幻的能力,让人对它崇拜的五体投地,曰:“狐狸得到能成仙。”传说狐狸愿意活跃在夜间。赶夜路的人往往都有提心吊胆之感,惊惧之间。每每发现前面有灯 ...
副业场1992年建卫生所、医生是袁奇,后是其子袁振江接班。袁振江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看跳大神。照实说,医生是无神一有空,便绘声绘色地讲他小时看跳大神的奇事。“张嫂子跳大神了,快去看哪!”伙伴 ...
三十多年前,我在公社武装部当食堂管理员,定期到中苏边境的兴凯湖拉大白鱼,送到修水库的民兵指挥部驻地。这里没有其他道路可以绕道而行,只有一条简易公路可走。然而走那简易公路必须经过一个叫十八 ...
赵大伯是方圆百里的好猎手,尤其是猎狐狸更是一绝,不论是下套、埋夹子、设陷阱,从不失手。那一年,赵大妈得了一种怪病,病快不行了,长时间的昏迷致使她神志不清,赵大伯多方求医都无济于事。一天, ...
刚到报社参加工作时,我年轻气盛,总想写个像样的报告文学一炮打响。而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采访我市的养鸡大王张百万。他养鸡的传奇经历不仅全国挂号,省里有名,而且还被作家同行们写成电视剧,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