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野农村的老家,村中央有个巨大的石臼,凹洞圆润光滑。据老辈人说,那是水车带动木槌砸面粉用的。而那些天真的孩子们,喜欢趴在石臼上听说书人唱西河大鼓。傍晚的风夹缠着清晰可辨的嘎巴嘎巴的声响,弥漫着绿色植物特有的香味,庄稼正在疯长。结束了田间的劳作,男人们斗着嘴回村了,女人们拐弯去自家菜地摘把菜回家做 ...
炎炎夏日,蔚县空中草原清爽怡人,繁花似锦。忽然,眼前映入一簇簇毛茸茸雪白的小花。导游告诉大家:“这就是雪绒花!”有同伴哼起了美国电影音乐之声的主题曲:“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欢迎我。小而白,纯又美,总很高兴遇见我。雪似的花朵深情开放,愿永远鲜艳芬芳……”雪绒花又名火绒草,是奥地利国花,主要分布 ...
七八友人围桌吃饭。酒过三巡,聊到数月之前某故去之人。大家同声惋惜其寿数短暂,英年早逝。接着,有人抛出对死者大不敬之语,举生动事例说此人心胸多么狭隘,为人多么刻薄,办事多么缺德,言未深入,就另有人打断他的话头,说,人已经死了,就别再说他的不是了,积点阴德吧。场上立时静了下来。言说的人显得有点尴尬, ...
累了,倦了,好想住在自家的小院里,过一段休闲静谧的日子。在门口的路两边和院子周围,种满各种各样鲜花。早晨和傍晚,给花儿洒洒水,松松土,剪剪枝。轻轻地吻吻花蕊,悄悄地与花儿低语。还要,养一两只小狗,给它们起一个响亮吉利的名字。每天帮着它们洗洗澡,领着它们溜溜弯,抱着它们转转圈。买一张摇椅,放在院子 ...
夏天,荷塘写意着或浓或淡的水墨。笑含羞涩、欲语还休的,是坐船的妹妹,还是盛开的荷?哥哥划着船,水面上荡开一圈又一圈温柔的波。一朵荷开了,又一朵荷开了,而妹妹是哥哥心中最美的那一朵。荡舟。赏荷。在荷塘的至深处,谁的心事,风清,云白?蜻蜓来来去去,不忍点破……----文章来源于网络,更多美文尽在文字站!
当黄昏轻轻合拢了手掌,夜色,便如潮水漫上来,淹没了白昼的喧嚣。没有月亮。风歇了,鸟睡了,狗不吠,鸡不叫。夜,像宁静安逸的港湾,停泊着所有疲惫的波涛。梦,悄悄编织着温馨的网。星星,这些天籁的种子,忘记了发芽,它们正在窃窃私语:是不是要溜下凡来,偷偷捡一串香甜的呓语或鼾声,收藏?----文章来源于网络 ...
天刚亮,村里有名的悍妇就站在院子里的杏树下破口大骂他的丈夫。原来,可恶的老鼠不仅咬破了新买的面粉袋,而且还打翻了她心爱的香水。据悍妇说,家里的老鼠似乎都成了精,钻墙穿洞,上蹿下跳,将家里搞得一片狼藉。因为惩治老鼠不力,悍妇将他的懒鬼丈夫足足骂了三天。家乡人有个习惯,就是秋天在院子里搭个架子,把收 ...
清风徐徐,碧波荡漾,惊醒了莲的梦。她摇一摇茎蔓,抖一抖绿裳,又披上了霞光,映红了含苞待放的脸庞。隔水相望,是我焦灼的猜想,一梦千年,她可是一顾倾城的模样?暖阳融融,暗香浮动,无声胜有声。水中央,一朵朵盛开的莲纤尘不染,或亭亭玉立,独自芳菲;或花叶嬉戏,半遮半挡;或并蒂携手,脉脉对望;或凌波微步, ...
兀自风中站立,站不成一枝荷,站不出摇曳生姿。一声惊雷,催开了你的第一朵花,岁月深处,隐秘层层打开。你这夏日的宠儿,含苞,盛放,昨日还深陷泥沼,今日有了亭亭的小模样。一只蜜蜂贴近花的嘴唇,说,夏天真好。花瓣通透,骨骼清奇,不染俗尘,翠绿的海上隐现点点嫣红。古人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近距离,只为感 ...
两个母亲的两个儿子同在科学院科考队工作。近日,两个儿子与其他数名同事被派往新疆作为期40天的科学考察。自打儿子动身出发的那一天,母亲甲就陷入了重重忧虑之中,她知道新疆那地方人烟稀少,炎热缺水的千里沙漠弄不好会把人置于死地,当年鼎鼎大名的彭加木就是一去而不知所踪的。儿子此行,可别蹈了彭加木的覆辙。 ...
我并非特别爱花之人,但之于月季,却情有独钟。不为别的,只为母亲。母亲生前是个爱花的人,养的最多的是月季。母亲总是仔细地侍弄这些花。进入冬天,为防止花冻死,要将大大小小的花盆搬到生着炉火的屋里。种在屋外的大株月季,则用稻草拧成的绳子缠裹起来,给它们穿上冬衣以抵御严寒。及至春天来临,去除这层冬衣,便 ...
雨后的清晨,蓦然发现院里池中含苞几日的花骨朵终于绽放了。竟然是一朵白莲。见它的第一眼,就被那纤尘不染、纯净异常的白色震撼住。白莲靓而不俗,娇而不媚,呈现给人的是雪域高原般的圣洁之美。看着她,灵魂仿佛也被净化了,尘世里的喧嚣、浮躁、纷扰都被过滤干净,内心一片安宁。那天,我为她拍照留念。田田碧叶间, ...
小城盛夏,烈日炎炎带来难熬的酷暑。大多室外生长的花木都失去了蓬勃生机,显得水灵不足。此时,有一种花却遗世独立,如百花中的绝代佳人绽放着自己亭亭玉立的清雅脱俗之美,这就是濯清涟而生的荷。古城莲池中的荷花别有一番风味,从雕栏画栋的白石桥上观荷,满池荷花婀娜多姿,更具风情。荷花在盛夏之时不畏酷暑炎热, ...
那晚梦中又见到我的父亲,音容笑貌一如昨天,醒来后不禁泪眼潸然。他离开我们已经9个年头,但回想起往事,依旧历历在目。父亲个子不高,一米六七的样子,皮肤黝黑,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他是一名乡村兽医,终日骑一辆自行车在乡里跑来跑去,风里来雨里去,吃饭、睡觉没有规律。父亲为人随和,医术高超,在三里五乡小有名 ...
到达他的小站已经是近乎零点了,人群渐渐散去,剩下的只有车站昏暗的灯光和偶尔从远处传来的悠长的火车鸣叫。疲惫、愤怒交织着,燃烧着我不安的心情。从车站这头开始到出口,数起来大约50步,我不知道数了多少遍,依然不见他的身影。他的叮嘱还在耳边:“老婆,多带点土特产,我有大用处呢!”我夸他,怎么当了几年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