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是法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维克多.雨果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它描写了法国大革命前夕社会各阶层人民的不同命运,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重重矛盾,歌颂了人性的善良与纯真,鞭挞了统治阶级和上流社会的相互倾轧的丑恶现象。虽然是在这样一个黑暗不公的社会里,却有一个始终与丑恶势力相抗衡的人——冉阿让。也许正是 ...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曾时多少情,终不过岁月。--题记纳兰性德是清朝初年的词人,字容若,乳名冬郎,对于纳兰性德我一直是喜爱的,犹记起,初识纳兰性德时,我以为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清朝词人,直到我读到《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这本书,我才知道他很出名,有众多的人都喜欢容若及其他写的《饮水词》。他,纳兰 ...
接女儿放学,路过家门口的小花园时,女儿指着花坛里的一株杜鹃花,兴奋地说:“妈妈快看,那朵花开得更大了。”我顺着女儿的手指看过去,一株杜鹃花上开了10来朵红艳艳的花儿,她说的是哪一朵呢?“就是第三根枝条上的第二朵呀!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婷婷,婷婷左边的那朵叫小玉,右边的叫小立。还有上面的……”女儿跑 ...
西安第一场大雪飘得漫天轻柔。儿媳妇因为双胞胎即将临盆让人格外担心。跑进高楼,冲下高层,我每天进进出出忐忑不安地打发时间。社区负责人姜婶捧着一个不锈钢钵屉拦住了我,她很理直气壮地挡在我面前说,你最应该交十元钱了!她用下巴点了一下园区里四处游散的野猫不紧不慢地继续,喏,它们也要过年哦。不锈钢钵屉里已 ...
再过几天,我们就要步入丙申猴年了。按流行的说法,人类是由猿猴演变来的。从这个角度说,猴年可以说是全人类的本命年。我属猴,出生于上一个丙申年。六十年一个花甲子,从出娘胎到花白头,好像一只猴子从一棵树蹦达到另一棵树,眨眼间就过来了。尽管生肖属相只是一种纪岁方式,但似乎对人也有暗示、诱导、鼓舞作用。以 ...
在北京的一辆公交车上,听到三个农民工聊天,一个说:“一说过年,我就害怕。回一趟家,攒了一年的钱就全没了。”另一个说:“可不是吗,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得去看,而且礼物要多拿,孩子们的压岁钱也得多给,因为在亲戚朋友们眼里,我们是在外边挣大钱的人,出手如果不大方,人家就会笑话咱。”还有一个说:“你们还 ...
“灯笼会,灯笼会,灯笼亮了长一岁……”儿时的我们,正月里最为神往的事儿,就属这一年一度的灯笼会了。大年初八前后,招待完“回礼客”,有了舅家送来的灯笼,我们就开始点灯、挑灯和游灯了。这种串连起来游玩的灯笼会,在每个夜幕刚刚降临就会开始。游灯时大孩子组织小孩子跟随,前者呼后者应,夜夜如此,一直闹腾到 ...
中国城乡各地,特别是关中农村,有给初生的婴孩做满月的习俗,是为一个家庭及亲朋间的喜庆之事。记得儿时那些年,母亲常常带着我去亲戚家给小她一辈的侄女、侄儿或外甥们出生的子女贺喜过满月。过满月是很讲究的,除了给新生儿买顶小花帽、做两件小衣服、一双小花鞋或买些时新布料外,还要拿上挂面、花馍、糕点之类的食 ...
周六下午路过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校园,被梅园里一群“打”鸟的吸引住了。蓝天白云下,梅花开得正好,有八九部相机已经瞄准树冠,还不时听见“咔咔”的快门声。“围剿”者是群年龄50岁到70岁的摄影爱好者,神态专注,乐此不疲。细看,他们的“武器”相当专业,一打问,少则数万,多则一二十万。“我们是微信约来的,你瞧 ...
在谢菲尔德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要去市中心转一转,每次都要路过土豆老人的摊点。与他见面起码在百次以上,但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话。我说不了英语。我心里称他为土豆老人,一是因为他的年纪估摸在70岁左右,头发胡子全白,眼镜架子却是黑的。二是因为这个城市马路边上总共只有三四家小吃摊点,而他是唯一卖“夹克土豆”的 ...
小时候,我虽不懂欣赏“二月初惊见草芽”、“春色满园关不住”和“春风又绿江南岸”等诱人春景,但依旧盼着春天早一点到来。为什么?因为“七九河开”后,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泥巴,用黄泥、黑泥等幻化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人、动物、房子、火车、汽车。在乡下,几场谨慎的春雨后,冻硬的泥土松软了,玩泥巴的游戏也就粉 ...
今夜无眠,想起了乡间曾经给我带来许多乐趣的一些昆虫们。有一种小甲虫身体细长如同黑瓜子,人们叫它“翻身虫”。把它仰面朝天放在桌子上,为了翻过身来,它的脖颈就会“咯噔”一下猛地一弹,足能弹起半尺多高,再落下时已经爪子着地了。还有一种如大拇指盖大小的甲虫,爱叮在玉米棒子上。由于它飞动时“嗡嗡”的声音很 ...
又到玉兰花盛开时节,又可以站在校门口那一棵早开的玉兰树下,摆出各种可爱的POSE,发出好听的笑声,任笑脸绽放成花朵,与满树的玉兰花媲美。不知从何年何月开始,这两棵玉兰树,便静静地守护在学校大门的两侧,南北呼应,相视不语。在我的脑海中,无论是白雪覆盖的冬天,还是绿叶成荫的夏日,不管是朵朵白花盛开枝头 ...
星期五下午,我忙完手头的工作,便和同事们聚在门房聊天。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学习不用功,我便向大家咨询县城哪家补习班好。正说着,抬头看见李四蔫头耷脑地走了进来,我便热情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李四前几年结婚后生了一对龙凤胎,当孩子长到上学的年龄后,李四为了让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输在起跑线上,便花了50多万元 ...
1988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月明星稀,巴山清澈,月光下的汉水柔软地蔓延在山谷间,将沉默的村庄流动成一首朴素的曲子。我就这么出生了,像摸爬在汉水里的鱼,母亲就是躺在村庄脚下的那条河。当我还未学会忧伤的时候,我就跟着河滩上的山羊学唱歌,爬在田野里找虫子唧唧对话。母亲要赶在日落前,播种足够供养整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