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彼岸蒹葭我与茶结缘久矣。小时候,我常常蹭父亲的茶喝。他是个老茶客,口味重,有个专用的搪瓷茶盅,很大,茶叶放得多,喝起来很浓,又涩又苦,像喝中药,但是,很解渴。真正喝茶是在三十岁后。人 ...
文/楚歌晚餐很丰盛,两个人肯定吃不完。母亲的笑意如清水中的鱼儿游动。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偏头笑笑,居然有点害羞,转身,颠颠地进了厨房,端出蛋糕。两年没过生日了吧?两年前,她所在的企业破 ...
"一九九九年,海面上渔网还没撒。女儿在我怀里酣睡,睡得那么甜。她还不会说话,还不会走路,还不会……这是我第一次做父亲。""二零零二年,我还在打渔。女儿突然哭闹着想看电影,我要再去邻居家借 ...
今天准备写些(手写)东西给某位恩长。理清了思路,动笔写了几个字,握笔的手,颤抖了,我知道,这些终究还是写不下去了。脑海里,那是高二的时候,曾经的语文老师与班主任,记得有一次把我的作文作为 ...
文/东珠我由一只蜘蛛叫醒。洪水过后,自从来到这里,我的耳朵再也听不到高分贝的声音,唯对这些微小生物留着声道。早晨,又来了一只八条腿的小蜘蛛,小若苦荞,我喜欢数它的腿,它的腿是健全的。它是 ...
文/郭万梅远处池塘传来几声蛙鸣,丫丫立时兴奋起来,一边喊,一边跑,深一脚浅一脚,冲着正在锄田的奶奶叫:“奶奶,奶奶,妈妈来了!咱们赶快回家吧。”老人望着孩子脏兮兮的小脸儿,木呆呆的。“丫 ...
文/高影新列车一过保定,雪骤然大了起来。车窗的玻璃上厚厚的一层水雾。我对面的座位上坐着一对儿小情侣。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上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戴着耳机,似乎沉浸在音乐声里。暖气很足。我 ...
文/邓岚心好些年前,我们这儿一天到晚的热。除了夏冬两季,春秋都掩了身姿。春日回暖,多少能感受到春的气息;秋日深藏,常常不觉间已遍生寒意。我却早早的就听见了秋的声音,在清凉的夜里。秋天悄悄 ...
文/王茵芬这是一个秋日的上午。在明亮的空间,我欣赏着好友拍摄的一张照片,怦然心动。照片上,宁静的田野在曦光中缓缓醒来,清晨的露珠还在茎叶上做梦。一对俊俏的蜻蜓越过水塘,翩然降临,停留在一 ...
文/辛贵强我骑着一只蟋蟀,一头闯入秋天。载我的这头坐骑,有战马的神骏,老虎的威严,善跳跃,喜打斗,金属音质的嘶鸣之声响彻原野,穿透夏季的堡垒,摧毁我生命的一角。可它并非蒲老爷子笔下那只灵 ...
文/孟晨露周末值班,来到单位,口字型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在院当中的松树下,一位同仁在洗车。我骑车来到东楼下,一抬头,高高的半空中乌央乌央的一群蜻蜓在上下翻飞,不大的院子上空,几乎被它们全 ...
文/陈卓小区一角,搬来了一位新邻民。是一只雄蜘蛛,刚刚离家出来打拼。它开始了它的宏伟事业:精心织出的网,占据了整个枝头。它没想到,它的壮举给人类带来的好处:小孩用网捕捉蜻蜓取乐,大人以网 ...
文/六六八月,坐在日子的深处。蝉声在午后静寂的时空里起起落落,听起来不是很近,把宁静从夏天拿走了。持久的喧嚣令心绪七零八落,但无意指责,它们是全心全意地爱这时光。蝉很扰人,高踞树梢,餐风 ...
文/祁云枝叶片包裹成圆圆的球体,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即便是长成这样,卷心菜们最近也频频受伤。八月,白蝴蝶将淡橘色的卵,整整齐齐地码在卷心菜叶上,有的码在叶子的表面,有的码在叶子的背面。有 ...
文/顾颖颖“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一位中年女子坐在院子里,春天来了,院子里虫鸟飞鸣,繁花盛开,很是热闹。女子一边看,一边念着诗。她爱看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