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文英冬日的午后,闲散在阳台上,光线透过窗玻璃,洒在身上,融化了般舒服。想起多年前,家族近三十口人挤在一个U型院子里,我家房屋面北背南,冬天冷得像地窖,我和弟弟去三婆家的檐下晒太阳, ...
文/孙康汐“身在他乡,志在四方”,简单几个字道出多少游子心中的苦涩。如若问道,是什么力量支持一代又一代满腔热血的年轻人背起行囊,挥别故乡,到一个全新的地方默默奉献。我想,那便是来自梦想的 ...
文/陆利平农历新年是你的本命年。你像一尊威武的雕塑,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来往的人群。蹲立于村头的古榕下,乡民熟悉了你的身影,听惯了你的声音,辨明了你的每一声“吠”音。你的灵性总比人敏感,出手 ...
文/黎武静冬季时,最容易想起那些岁月里的暖意。很多年前,尚在稚龄,放学后推开外婆的家门,都直奔向家里的铁皮炉,又怕太烫,隔着手套贴上去取暖。没一会儿,便不再觉得冰冷。这一点经年的暖,就留 ...
文/龙立榜我有这么一个习惯,每次去赶腊月集,总要忙里偷闲在琳琅满目的年画摊,寻找心仪的年画。小时候的年画可震撼人心了,那时候的年画有领袖画、英雄画、样板戏画、古装画、励志画、工农业生产画 ...
文/丁太如一条路,在生命的拐角延伸,连接着那条清澈的小河,宛如流淌的血液,始终难以割舍的绵绵的乡情。村庄是生命的起源,被耀眼的阳光擦拭过多次,宛如黑夜的乡愁,始终难以风化的时间的履痕。日 ...
文/徐军小时候,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过新年,年幼的我会和家人一起在院子里燃放烟花。外婆说:如果对着烟花许愿,愿望就会像烟花一样七彩绽放、美丽娇艳。儿时的我合上双手对着烟花许下一个又一个幼稚的 ...
文/侯龙荣我仿佛在做梦,一个做了三十年的梦。三十年弹指一挥间,那条流淌过我青年时代忧伤与快乐的韩江,周围的生态环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山绿了,水清了,两岸的竹林更加郁郁葱葱,如一个绿色的 ...
文/邓荣河新年之新,是一种标新立异的新。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三百六十五只形态各异的小鸟。很多鸟儿没有半点的耐性,啁啾着,在或翠绿或光秃的枝头蹦跳。跳累了,唱倦了,便箭一般冲向记忆的山林,性 ...
文/陈维坤每一条河在流了百年千年之后,就都有了生命,或者说,就都成了一个生命。我千次万次地走近这条叫韩江的向南的河流。我的视野常常慢慢地无际地扩展开去,再慢慢地完整地收缩回来,最后,这条 ...
文/刘希电影《乘风破浪》里有一句经典台词:“也许过去的一年,你曾被风浪拍得颓废失意,但新的一年,愿你乘风破浪。”说的真好,旧年里,也许有太多的不尽人意,也许已被现实打击得失落难眠,也许被 ...
文/丁迎新再次面对苍山,我听见,那粒伴我出走经年的雪,回家的雪,迫不及待地燃烧,以火的速度展开诉说的篇章。雪,不再是冷物,不,从来就没寒冷过。冷静的是我,唯有两滴结晶已久的乡愁,折射雪的 ...
文/刘文波读宋朝叶绍翁的诗:“萧萧梧叶送寒声,江上秋风动客情。知有儿童挑促织,夜深篱落一灯明。”秋风乍起,梧叶飘飘,漂泊异地的天涯游子踯躅在江畔的孤舟上。远远近近的促织声密织成一张绵密的 ...
文/董国宾冷静,是一束幽开的花,在阳光下自由地舒展着。红的、紫的、黄的、粉的,只要能想到的颜色,它都能如愿开放出来。冷静,是古桥下的芭蕉。弥望过去,展想将来。把流年碎影和一抹新绿,匠心出 ...
文/王吴军我在私下里一直觉得,人的心灵中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房子的。心灵中的这些房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或远或近,情谊或淡或浓,不一而足。心灵中有一间房子里有着的是那些和自己交情平淡的人。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