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单晶生命来来回回是一个圆。王家卫说,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久别后的重逢。正因为有离别的不舍,才有重逢后的喜悦。我的世界曾经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群星璀璨时尚休闲的国际都市,另一个是记忆模 ...
文/江初昕微熏的春风吹拂大地时,轻手蹑脚的春雨紧随其后。田野河畔的草木仿佛得到了小道消息似的,吐露新芽。山野路旁一些不起眼的花草,开出了星星点点的小花,粉的、黄的、紫的、红的……晃得眼睛 ...
文/唐雅冰亚丁,这“中国香格里拉之魂”,“蓝色星球上的最后一片净土”,不知曾经多少次闯入我的梦境,在梦里,你是那样的高贵、圣洁。以朝圣的虔诚,经过长途跋涉,我终于扑进你的怀抱。观光车由下 ...
文/罗凌《红楼梦》里有一个细节,贾母领着众人游大观园,路过惜春居住的藕香榭时说:“听戏必要借着水音方才好听。”读到这一段时有些不解,藏族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无歌不成席”,我们的巴塘弦 ...
文/魏新永脚属于我的,秋属于大家的。我这双穿着千层底的脚,从河南一直走到新疆,从百花竞艳的春走到硕果累累的秋。昌吉的秋天,胡杨金黄,改良榆金黄,雪菊金黄,就连一棵棵即将入冬的树也被做广告 ...
文/刘立今晚的月,不是秦时月,不从关山来。是李太白把酒相酌,摇一只木兰舟,携着剪剪轻风阵阵微凉,从故乡的窗前悠悠然驶来。月白,风清,云淡。寂寞,冷艳,凄清,矜持,随夜风化作淡淡的晕,远遁 ...
文/郑春秋虫呤呤,把夜晚带入更幽深的寂静。天空大幕低垂。一颗流星划过头顶,瞬间消隐。夜深。唯余他的几个亲属和我们三两好友守在灵前。他躺在棺木里,沉寂如土。查出癌症是在去年春天。他向我们复 ...
夜静静的,大地已在寒冷中入睡,我望着窗外,顿觉孤独,没有一盏灯,陪伴我的是注定,这首歌一遍又一遍,不知多少轮回,直到我的心被疲劳完全占据。不知何时,我们初见,不知何日,居然让我如此。用尽 ...
文/倪慧娟假如人生有一场考试永远不会忘,那一定是高考。多少人,因了这场考试改变了命运。有人因发挥状态不好没考上理想的学校,心理压力过大而导致精神失常;有人因考试成绩出色,顺利走出农门,走 ...
文/蒋蓝汽车在村道上转过最后一个坳口,我终于看见了那两棵硕大的黄葛树,张开垂云大翼,欲飞。在风里,树叶的背面宛如颤动的羽毛,将树影背后的莽莽林海点染出一堆堆雪沫。如果风再大一点,它们就会 ...
文/赖杨刚踩着骨头梦游茶香,这女人中的女人,喜欢踩着男人的骨头梦游。她走得很恍惚,一步一声月光,往事拽着衣襟,慢吞吞跟着。女人啊——我醒,你就地老天荒?我睡,你就四面八方?你做你的梦,不 ...
文/曹永胜如果用一个词语去描述金川,我愿意使用“远方”。“远方”不一定是依靠地理位置界定的,也可以用心理位置去定义。我想,所有神圣圣洁的事物都可以被称之为“远方”。一千二百多年前,名叫喜 ...
文/刘早生在书店,随意翻阅一册植物图谱,看到几个簇生在一起的野果,书上注称“八月瓜”,又名野香蕉,为三叶木通和白木通的果实。这野果眼熟得紧,是“那子”,仿佛是在他乡遇见熟悉的故人,我忍不 ...
文/朱诗慧留在我脑海里有关水的深刻记忆,是家乡的一条河流——寿江。寿江,一条美丽的自然河,一条圣洁的历史河,二里长的河流流淌出的玉液琼浆,哺育着两岸儿女,留下诸多感人故事。孩童时期的夏秋 ...
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回头,人,是奇怪的动物,越难追求,越想追求,从而忽略了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是会被几个人讨厌的,但,上天是公平的,有讨厌,就会有喜欢,给了你光明,就会有暗夜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