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婴幼儿时期到念幼儿园之前的那段时间九一到九六年
发表时间:2020-05-05用户:景山少爷阅读:746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那个婴儿就是我。母亲说,她那时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
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看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想让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
那时,我的父亲还不死心,他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我的母亲肚子里的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我的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的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的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以后,母亲就与父亲去往上海谋生了,当时,父亲的母亲家有一个亲戚在上海大场镇工作,故此,我的母亲就与我的父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在那里承包了几十亩蔬菜大棚地。那时,我的姐姐与我的哥哥就与我的父母一起住在上海大场镇。姐姐那时七岁,哥哥三岁,姐姐经常欺负哥哥,有一次姐姐用被子差点把哥哥捂死。又有一次姐姐带着哥哥走在大场镇的街上,在过马路的时候,姐姐一个人先走了,哥哥就一个人跑过马路,差点出了车祸。哥哥在两辆车的中间,额头被撞破了,好在两辆车刹车及时,才避免了哥哥出车祸的情况发生。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的那两年的时间里,母亲怀了我,当母亲怀了我的时候,还回去八滩老家种地里的麦子。那时,到了收麦子的时候,母亲因为怀我走不开,就叫父亲的母亲收我家种的麦子,收完以后把耕地与麦种肥料的钱补给我的母亲就可以,然而父亲的母亲却不帮助,因此,母亲就把地里的卖子给村里的生产队收了。
在上海大场镇的第三年春节前夕,父亲与母亲回去准备过年,在这之前的时候,父母承包的那几十亩蔬菜大棚地被征收用地了,于是父母就在那年过年之前, 找了以前在上海大场教堂信主时了解的一户人家去询问租房,那位信主的人家是一位老人,驼背,也姓刘,就把给了一个地方让我的父母租住,听母亲讲,那位老人信主很热心,当时上海大场教堂里的花都是由这位信主的老人提供,这位信主的老人家里种了许多鲜花。那位信主的老人在传扬主耶稣的时候,喜欢大声的对着附近不认识的人读《圣经》,虽然也许有人不喜欢听,但是他还是会对附近不认识的人传讲耶稣基督。这就是那位老人,虽然他是驼背,但是那位老人对主耶稣的热心,却是显而易见的。在行为上,也表现了出了作为一个基督徒所应有的品行。
那年快要过年的那段时间,父母带着姐姐哥哥以及婴孩的我回到八滩老家准备过年了,在回去八滩老家以后,母亲在八滩镇政府的门前捡到一个包在襁褓的小女孩,母亲就把那小女孩带回来养,听母亲说,在喝奶的时候,我总是把那个小女孩踢到一边去,不让那个小女孩过来抢我的吃的,那个小女孩因此总是喝不到奶。
回去八滩老家准备过年,到了那年的腊月二十八,因为父亲没有多少钱的原因,我父亲的父母就把我的父亲轰走了,我的父亲就在大年三十晚的时候独自一人返回上海大场镇那位信主的老人家里了,母亲就独自带着我的姐姐,我的哥哥,以及婴儿的我,还有那个捡来的小女孩在家里过年了。在过年的时候,因为母亲带着我们这几个小孩,没什么钱过年,所以村里的那些老人就给我家送了许多馒头,团子,给母亲过年,至于我的父亲的母亲家,则是一个馒头和团子也没有送过来的。
过完了年以后,母亲就带着我的姐姐和我的哥哥,还有婴孩的我去往上海大场镇了,至于那个在镇政府门前捡来的小女孩,母亲没有带去上海,而是把那个小女孩送给了别人家。
在上海大场承包蔬菜地那会,母亲经常去大场教堂作礼拜,那时,母亲怀我五六个月,在那年圣诞节的时候,母亲挺着大肚子去大场教堂,在表演节目的时候,母亲在教堂的台上唱了一首《基督的亮光》。在不再承包蔬菜大棚地转而去到那位信主的老人家里暂住的以后,那位信主的老人对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姐姐哥哥和婴孩的我很好,在那年的过年以后,我们一家就在那位信主的老人家度过将近一年时间。那位信主的老人家平时经常包很多饺子挂在墙上,给我的姐姐和我的哥哥吃,我的姐姐和我哥哥没事的时候就拿着那挂在墙上的饺子吃。
有一次婴孩的我和哥哥在玩一个网球的时候,网球掉到桌子底下了,哥哥在旁边着急的哭,婴孩的我却主动爬到准底下把网球拿出来,那位信主的老人就说以后我比我的哥哥有出息,我的哥哥没有我有出息。后来,那位信主的老人给我的父母介一个到厂房看门的工作,那个厂叫做上海宝大厂,是生产洗发精洗洁精的厂,那位信主的老人认识那个厂的一个推销员,叫那个推销员帮忙介绍一下。故此,父亲就在那位信主的老人的介绍下,认识了那个推销员的了。
在父亲还没有去到那厂的时候,那个推销员叫我的父亲去不远处的建筑地方拿一包水泥过来给他,于是,父亲就去不远处的建筑地方拿回了一包水泥。这件事被我的母亲知道了,于是母亲就叫父亲把水泥从哪里拿来再送回哪里,父亲解释说是那个推销员叫他去拿水泥的,母亲就叫父亲这样对那推销员说,就说,他买水泥可以给他运回来,可这个水泥却是别人的,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拿。母亲这么一说,父亲就按照母亲说的,把水泥送了回那个建筑工地,并对那个推销员如此说到。
这以后,那个推销员就把我的父亲介绍到上海宝大厂做看门的工作了,母亲以及我的姐姐,我哥哥,还有我,就都过去父亲工作住的房子里住下了。不久以后,父亲认识了那个厂的一个厂长,叫黄厂长,之后黄厂长给我的父亲安排一个骑三轮车送洗洁精的工作,自此,我的父亲就开始接触到洗洁精洗发精了。在以后的时间里,父亲与母亲在上海宝大厂技术车间里偷学洗发精洗洁精的配方与制作流程,由此可见,我的父亲在化学方面的技术类学习层次很有优势。
父亲在宝大厂看了一段时间门以后,就被介绍到做送洗洁精洗发精的工作了,那时,父亲踏着三轮车,穿行于上海的大街小巷。听父亲说,有一次在经过上海某个地方的时候,有一个电影的场景正好在那里拍摄,其中有一个人踩黄包车过桥过不去,于是我的父亲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帮忙,把那黄包车踩过了桥。那时,我已稍微的记得一些事情了,我记得父亲经常用三轮车载着我去往上海的大街小巷,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用三轮车把我载到菜市场买菜,菜市场里有许多菜,菜市场里散发着各种各样菜的味道。
还有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父亲在踏三轮车的时候在途中给我买了一个气球,卖气球的人用一个类似扇形的打气设备给气球打气。我把气球拽在手里,坐在父亲的三轮车里,一路的观赏风景。如果那时我能像现在这样对路途的风景存留在心,那么那时,我就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把路途的所见所闻给记载下来了。后来,气球被我给嘭的一下弄炸了,徒剩一些碎片。故此,幼小的我心里感觉不开心,幼小的我就吵着父亲说这悲观的事。父亲把气球碎片拿起来,放在嘴边咻了一下,一个小气球就咻好了,然后父亲就用气球的线把咻好的小气球给系好。又咻了几个,然后把那几个小气球扎在一起,组成了一组气球。父亲把扎好的气球给我,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因为这跟我心里接受的气球的观念不一样,但我对此也不好说什么。
母亲在生下我不久以后,在上海大场镇,因为考虑到父亲或是不会养我,母亲就联系好了一个需要小孩的人家,准备把我以五千块钱的价格卖给那户人家。后来在那户人家把钱带过来准备买我的时候,父亲正好在家,父亲就把想要买我的那户人家给赶走了,如此,我就没有被卖得成。后来母亲对我讲,要不是父亲那天在家遇到了过来买我的那户人家,说不定幼小的我就被卖给那户人家了,根据母亲所说,母亲与那户人家谈好的条件是,虽然幼小的我被卖到那户人家,但是要同意母亲时常的去看我,这样母亲才同意把我给卖给那户人家。后来那户人家考虑了以后似以为这样的条件能够接受,故此就过来谈具体买卖的事宜了。可见,我的一生从还没有生下来开始,上帝就一直看顾着我,使我的一生,遇到险事都能在不经意间,化险为夷。至于说为什么上帝一直在看顾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这就好像房子对建筑师说,为何要如此设计?
在上海大场镇的那几年,我的记忆无疑是懵懂的,听母亲讲,宝大厂的黄厂长非常喜欢那时幼小的我,每次回去经过厂门口的时候,总是会买许多零食给我,当时,宝大厂的黄厂长家的儿媳妇生了一个小孩,与我差不多年纪,在喂那小孩奶粉的时候,那小孩的外婆总是要奶粉放在天平里确定具体的量,以至于黄厂长对小孩的外婆经常埋怨说:“你看人家小刘家的小孩,吃东西的时候哪有这么讲究,但人家的小孩长得却胖嘟嘟,而你这么精心的喂,却也不及小刘家的小孩强壮。”宝大厂当时还有一个厂长叫侯厂长,每次见到幼小的我的时候,总会把我给逗哭,然后拿出零食来哄我叫我笑。为了得到零食,我就转哭为笑。那个侯厂长像个小孩一样如此这般乐此不疲。然而我却对此没有什么印象。说到母亲带着我去海边看风景,这件事我倒是记忆犹新,那时,我大概两岁,只见远处的海水与天成一色,天空中有海鸥在飞舞,岸边人群如织,沙滩闪耀着太阳的金色光芒。
而一次险些被噎死的经历,又勾起了我沉沉的回忆,记得,那时我三四岁的样子,我一个人在床上爬来爬去。有几枚硬币被放在床头柜上,好奇的我就把硬币拿来放进嘴里。就这样,我被几枚硬币噎住了,当时的感觉,幼小的我感到非常恐惧痛苦,父亲与母亲听到我哭的动静以后并询问我之所以哭的原因后,就把我倒提起来,用力的拍我的后背,我除了咳嗽与哭泣之外,不能做什么。万幸,在父母的抢救下,几枚硬币一一的从我的咽喉里咳了出来,那次的恐怖经历至今想起仍叫我感到阵阵的恐惧。要是幼儿时期的我不幸落下个什么意外状况,那么我的父母会怎么办呢?幸运的是,上帝是在一直看顾着我的,我这一生,品尝到太多上帝的恩典,太多太多。
当我过了四岁以后,我所记得的事情就有渐渐的多了起来,记得,1995年那年的春节前夕,镇里管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到我家里要罚款的钱,那时,我家无疑是家徒四壁非常贫穷的,那些管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就把我家里的锅碗瓢盆的物什纷纷砸了一通,在砸到缝纫机的时候,我的母亲拼命的护着缝纫机不让他们砸,那时,我的父亲一言不发的躲在家里看着那些管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砸我家里的东西,那时的场面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并没有留下什么阴影,那时因为我才五岁,所以我的心里并不会产生仇恨或者报复的心理。这就让我不由得想起主耶稣说过的话了:“你们若是不像婴孩那样,就不能进天国。”后来,又过了两天,大概除夕的那一天吧,母亲突然倒在床上感觉心慌乏力,我的父亲找了医生过来看看,也看不出我的母亲是得了什么疾病,当时幼小的我就什么也没想,扑通一声跪在了家里的地上,向上帝祷告,我真惊奇,我那时是怎么学会祷告的,才五岁,连字都还没认识,就能自己组织语言向上帝祷告了,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只见幼小的我跪在地上祷告:“亲爱的天父啊,求你救救我的妈妈,我的妈妈现在生病了,求你救救我的妈妈。”简短的祷告以后,我就说:“奉耶稣的名祷告,阿们。”祷告完以后,我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继续跪在地上,家里来的那些人看到幼小的我跪在地上祷告感到很稀奇,于是就告诉了我的母亲说我跪在地上祷告呢,我的母亲听到我祷告的这件事,就高兴的从床上起来了,病就好了,我看到我的母亲起来了,我才起来。
在我父母还在上海大场镇的那几年,我的母亲有一段时间把童年的姐姐一个人放在父亲的母亲家里由父亲的母亲带,然而,父亲的母亲并没有怎么带我的姐姐,姐姐那时在父亲的母亲家里总是不能得到及时的衣食给养,父亲的母亲把吃的东西能藏的都藏好,姐姐并不能在父亲的母亲家里找到什么吃的,父亲的母亲把有营养的食物都给她的那个小儿子了,故此,我的姐姐在那段时间过的怎么样就可想而知了。那时,姐姐总是盼望着母亲回来给她买好吃的,那段时间,外婆对我的姐姐还是比较好的,每当外公外婆一家从船运开船回八滩以后,姐姐就经常跑去外婆家,外婆就给姐姐许多好吃,又给姐姐钱买零食。与此同时,外婆还教育姐姐学会从父亲的母亲家里偷吃的,姐姐说,父亲的母亲家里的花生总是被父亲的母亲放在蛇皮袋里堆在屋子里,外婆就叫姐姐把那装花生的蛇皮袋用刀割一个口子,然后从那被割开的蛇皮袋的口子里拿花生吃。故此,姐姐就听了外婆的建议,如此,姐姐也就能在饥一顿饱一顿中得到一些营养了。
对于母亲把童年的姐姐一个人放在父亲的母亲家里这件事,父亲的四妹在我的姐姐面前挑拨离间说:“你的母亲心太狠了,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你以后长大后要报仇,要对你的母亲坏,不要对你母亲好。”然而,当母亲回去以后,姐姐就把父亲的四妹挑拨离间的话告诉给了母亲。姐姐那时的生活无疑是苦难的,有一回放学,姐姐在北河岸桥下的岸边走着,突然一脚踩着了一个钉耙,钉耙的一个齿扎进了姐姐的脚心里,几乎穿透了脚背。原来那是一个老头在用钉耙耧地的时候,把钉耙正倒着放在了地上,姐姐一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那个钉耙,故此就一脚踩到了钉耙上面了。姐姐当时疼的不得了,回到父亲的母亲家里以后,父亲的母亲并不把姐姐的脚被钉耙扎伤的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抓了一把细沙泥土抹在姐姐脚上被钉耙齿扎伤的伤口。后来,姐姐被钉耙齿扎伤的那只脚开始肿起并化脓,父亲的母亲就把弄了一把羊胡须烧成灰洒在姐姐受伤的脚上。又把蜘蛛捏碎,把蜘蛛肚子里的那些脏东西抹在姐姐受伤的脚上的伤口上。以后姐姐的情况就很严重了,因为疼痛,走路无法走得起来了,又开始发起高烧。父亲的母亲看姐姐的情况实在是不能这么糊弄下去了,于是就带着姐姐去医院里看医生,医生看了姐姐的脚的情况,悲观的说:“我现在给她打这一针药,这一针药下去如果有用就有用,如果没用,那么这个小孩的脚恐怕就保不住了。”幸运的是,医生的那针药下去以后,过了一段时间,姐姐被钉耙扎伤的那只脚的伤口痊愈了。
又有一回,是在上海大场镇的时候,那时,我的父母还在承包蔬菜大棚地,蔬菜大棚地有打水灌溉的水管,父母在蔬菜地里忙,没有顾及姐姐和哥哥,姐姐和哥哥就跑到打水灌溉的水管边,姐姐用手指碰了一下打水的水管的一个插座,结果姐姐被电打的坐到了地上,要是姐姐没有被电打的坐到了地上,结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在上帝的保护下,姐姐虽然经历危险的险镜,也在上帝的保护下化险为夷了。
经历一系列艰难困苦,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到了北河岸桥南河西新得的宅基地建房了,给我家砌房的是村里的瓦匠。新砌的那间房子是一个倒码坡,所谓的倒码坡,就是屋子的一边墙高,屋子的一边墙低,屋子的门朝南,南边的墙高,北边的墙低,从南到北,整个房子呈斜坡状。南边的墙高约为两米六,北边的墙高约为一米五。就这样,我们一家就在这简陋的新砌的房子里住下来了。
那时,我还没有念幼儿园,但是我非常想去读书,哥哥已经去幼儿园读书去了,我非常羡慕,也想跟哥哥一起去读书,然而我的年龄还没有到读幼儿园的年龄。哥哥在去圩北小学读幼儿园的时候,总是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打架,又经常逃学,不去幼儿园上课。即使这样,哥哥也得过几回小红花,每当我看到哥哥得小红花回来的时候,我会羡慕哥哥得小红花。
后来,哥哥因为在幼儿园待不住,就辍学不念了,母亲为了管住我的哥哥,常常是严加看管,可哥哥总是偷溜出去到处玩。有一次,母亲在我还没醒的时候去街上买菜去了,我醒来以后发现母亲不在家,就问我的父亲母亲去哪了,父亲说我的母亲去街上买菜去了,可我却不依不饶的叫父亲把我的母亲找回来。父亲自顾自的吃早饭不理我,于是幼小的我就感到自尊心受到了父亲的伤害,于是我从屋外的地上抓了一把泥土返回屋里扔到了父亲吃饭的碗里,一边扔一边说:“不把妈妈找回来,你还吃什么饭。”结果,父亲生气的想要打我,我一机灵跑了出去,还对父亲耀武扬威的说:“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父亲忍气的一言不发,任凭我在那里耀武扬威着。
那时,我总是趁母亲上街买菜的时候与哥哥偷溜到外边玩,当我和哥哥回家以后,母亲就会叫我们跪在地上,然后拿绳子抽我和哥哥的腿,那绳子抽在腿上特别疼,每当母亲拿绳子抽我和哥哥的时候,我总是疼的哇哇大哭。母亲一边打我和哥哥一边就会责问我们还敢不敢偷溜出去玩了?每当这时我和哥哥总会嚎啕大哭的说不敢了。打完以后,母亲就会叫我和哥哥继续跪在地上,等母亲叫我们起来的时候我和哥哥才可以起来。记得那时,跪在地上的时候,膝盖会麻,于是趁着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我就和哥哥就会偷懒坐在脚后跟上。等母亲一经过我们的旁边,我和哥哥就立刻挺直腰杆跪好。有一点不得不说,那就是,母亲虽然严厉的打我和哥哥,但是我们的饭,母亲还是按时给我们吃的,当母亲的气消了以后,就叫我们起来,我和哥哥也就起来了。一般来说,母亲在打完我和哥哥以后的一两个小时内,我和哥哥是不敢起来的,一般母亲在打完我和哥哥一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就会气消叫我们起来。
后来,在我念幼儿园以后,父母在屋子的东面又砌了一个锅屋,那时,我已经认识了不少的字了,记得有一次,我在锅屋的东墙上用小石灰块写着字,那时,我家东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水利站,在通济河的泊岸位置,那个水利站的下边有不少石灰,因此那时的我就时常的用那小石灰块在墙上写初学会的一些字。小二林路过的时候看到我在锅屋的东墙上在写字,于是就夸奖的说:“这不是百字先生么?”
在我还没念幼儿园之前的那一年,母亲告诉我说,只要在她在去街上买菜的时候我能不跟着一起去,如此到第二年,我就可以去念幼儿园了。为了能在第二年可以去幼儿园读书,我就答应了母亲不跟着去街上。如此过了半年,母亲为了奖励我的独.立,给我买了一个玩具小飞机。后来,玩具小飞机被我弄坏了,我嚷着叫母亲给我买一个玩具青蛙,那时,有一种上了发条以后会蹦跳的那种玩具青蛙,是一款风靡于当时的一种小孩子的玩具,那时,我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在玩那个会蹦的玩具青蛙,然而我却没有,于是我就嚷着叫母亲给我买一个了。母亲听完我嚷着要买那玩具青蛙以后就告诉我只要我继续保持独.立的习惯,就给我买玩具青蛙。后来母亲去街上买菜,我又把买玩具青蛙的事提出来了,母亲说,只要我在家看好门,回来就把玩具青蛙买给我。我答应母亲说的看好门,母亲就去街上买菜去了。当母亲去了街上买菜以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家里晒粮食的卜篮拿去我家南边的三分地的高堆田里放下,然后我坐到卜篮里等母亲回来带过来买回来的玩具青蛙。后来,母亲从街上回来了,在经过高堆田边路上的时候,母亲没有想到我竟然没有在家看门反而拿着卜篮坐在家里的南边三分地的高堆田里。就在母亲生气的还没说话之前,我首先问母亲玩具青蛙在哪,母亲生气的呛了我一句说要什么玩具青蛙,并严厉的责问我为什么不在家看门反而跑到南边三分地的土堆这边。我怕母亲打我,我就胆战心惊的拿着卜篮跟着母亲回家去了。
那时姐姐在念小学,哥哥成天偷溜出去玩,以后的时间里,母亲只要一去街上买菜,就会把我的哥哥和我锁在家里的锅屋里,然而,哥哥却想法设法逃出去,是怎么逃出去的呢?是这样逃出去的,那时,锅屋东墙上有一个小窗户,哥哥从那个小窗户钻出去,而我却钻不出去。记得有一回,通济河的西泊岸边有许多人在放风筝,我透过锅屋的窗子往外望去,风筝在天空肆意的舞动,然而我和哥哥却被母亲锁在锅屋里,哥哥偷溜出去了,而我却走不了,当时,我非常想去泊岸边看那些人放风筝。
当我在七岁那一年,母亲带着姐姐和哥哥以及念一年级的我搬去南河岸村的一户人家暂住了一段时间,那户人家是母亲在八滩教堂认识的,那户人家的阿姨也信耶稣。与在家里时候一样,母亲只要一去街上买菜,就会把我和哥哥锁在暂住的那里。那户人家的家里有一个围墙,围墙的西边有两扇大铁门。母亲去街上买菜的时候就会把大铁门锁住,我和哥哥就出不去了。然而哥哥却把那户人家的围墙南边的砖头敲掉了几块下来,又把那敲出来的围墙拾掇拾掇,直到可以顺利钻过去。我和哥哥就这样在母亲去街上买菜的时候偷溜出去玩了。然而我每次和哥哥偷溜出去以后就会提心吊胆的,害怕母亲回去以后发现我和哥哥偷溜出去玩就又要打我了。哥哥却从不会提心吊胆,哥哥从小到大总是在叛逆着母亲,而我却不能,我从小到大几乎不敢背叛逆着母亲,因为我的心里总是以母亲为重。在南河岸村暂住在那户信主的人家半年左右,母亲就又带着姐姐和哥哥以及念一年级的我回去北河岸桥南的河西边的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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