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后,我家兄妹三人都搬出去过了,爸妈仍住在老房子里,由保姆照顾。可这些年,随着年岁增大,爸妈做事越来越力不从心,有时还冒出些“怪想法”,让我们无所适从。去年夏天的一日,我像往常一样提着 ...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挺孝顺的人,每周末都会和老公一起带着儿子回家看望父母。不过有的时候也挺无奈的,每次出门的时候,父母都恋恋不舍,问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我顿时哭笑不得,除了周末还能什么时候 ...
1975年,按乡下的习俗,我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突然变得爱唠叨了,老在我面前提及一个女子,说她父亲在村上受了委屈,她是如何如何安慰父亲;父亲病了,她又是如何如何细心的照顾;出集体工时, ...
腊八节一过,大年三十说来就来了,鞭炮声也日渐多起来,此起彼伏吆喝着人们赶紧启程往家赶。而我却一度在走与留的困惑中纠结,走则携妻带女,长途奔袭,注定疲惫,留则故乡的父母和异乡的自己忍受孤独 ...
我正在厨房忙,女儿擎着一脸神秘莫测的兴奋走到跟前:妈妈,苹果是不是种出来的?我说是啊,然后告诉她,把苹果种子撒到土壤里,就会长出小小的树苗,再然后,春天的小树上会开满粉色小花,有嗡嗡小蜜 ...
一把琵琶,在我的心中埋藏了多少年?和谐号高铁载着我们往山东急驰,我的记忆如窗外的铁轨一样伸向时空远方。也是在这样的寒冬,40年前的一个黄昏,我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从丽江老家团山出发,一路小 ...
大舅住在最西头,外屋有一口大棺材。棺材有多大?不好拿尺子去量,不知道具体的尺寸,想必有讲究。盖板和两端堵头露着的帮,厚度都有我的小臂长,用手拃拃不过来。大舅早早就买了两棵有百多年树龄的老 ...
吾儿新可:斗转星移,转眼间,你我父子共同携手,已经走过了十九个春秋,这期间个中的艰辛,你我了然于心!作为父亲,我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对你说,但又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我想,就你的性格,作为一个 ...
随着冬天的脚步渐渐的消失,温暖的春姑娘像一位妙龄的少女,悄悄地挪移着碎步,用温柔的絮语慢慢唤醒世间的一切万物,不知名的小草们悄悄地从土里钻出来,山逐渐朗润起来,水也涨起来了,在繁华都市日 ...
在一望无际的大海岸上,离人虔诚的用双手捧起无数的细沙,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它们,深怕它们会悄悄地挪动着脚步,慢慢钻过手指的缝隙飘向蔚蓝的大海。“细沙你们会离开我吗?”离人不禁地自问道。某日的 ...
生活在云贵高原连绵起伏大山里的我,站在乡村初冬的垭口上,静静地用心观察从耳边呼呼而过的寒风想去干什么?在贫瘠的大山上,有点刺骨的寒风伸出有力的手,使劲地把埋在薄土里的野苦葱拽出来,并用一 ...
我家乡的老屋,最温馨的地方莫过于火铺了。火铺一般在堂屋后面一间,通常三个门。一个通堂屋,一个通后门,一个通卧室。火铺占房间一半多。用硬木枋做成框架,上面再铺厚厚的硬木板。板栗木板经久耐用 ...
1971年我中学毕业,在家务农。我父亲承担了重体力活,家庭一应开支、人情往来,全由母亲操持。有一次,母亲要我去瓮洞场卖一头架子猪,补贴家用。架子猪比小猪大,比大猪小,约三、四十斤。瓮洞离我 ...
1983年高考前夕,南宫一中组织毕业班同学填报高考志愿。我拿到表格之后,填上了邢台师范专科学校,没想到竟然真的被那所学校录取了。父亲说:“当老师不是坏事,是好事。育人子弟是造福子孙积德行善 ...
如果人真有第二次生命,那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奶奶给的。一岁多的时候,得了一种怪病,先是骨瘦如柴,后是肿得浑身发亮,四处寻医求偏方,毫无疗效,眼睁睁看着咽了气。母亲那时很年轻,除了流眼抹泪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