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松英我不敢说来自高山,人没有山的坚毅;我不敢说来自大海,人没有海的广博;我不敢说来自天空,人没有天的澄明。那就让我来自尘土,来自最接近大地的地方。每当问“你来自哪里”时,我总能从形 ...
文/周国花仰望军旗,我用历史的眼光陈述。南昌城的一声枪声,划破了夜空,掀起了万顷的波涛。奋起的英雄们手持坚定信念,向着那面新鲜的旗帜,腾空而起,铸造了八一军魂。这面鲜红的八一军旗,随着共 ...
文/扶贝作家三毛曾借树表达了自已对理想生活的向往: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树是植物界的强者,不管遇 ...
文/米丽宏法国作家雨果有句话,意思是说,人的心灵,是世界上最辽阔的所在。一颗心,辽阔在哪?我想,辽阔在它不只是空间的,还是时间的;不只是进取的,还是回旋的;不只是立体的,还是多维的。那里 ...
文/石兵阳光下的人,总是如此匆忙,永远走在一条没有终点的路上,路旁有风景却无瑕驻足观赏,路上有坎坷也无法稍稍阻挡,阳光下,一切都没有了遮挡,每一个人都要为了生计奔忙。月光下的人,变得慵懒 ...
文/周寿鸿有一次,我看到梵高的画作《吃土豆的人》,为之深深震撼。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群农夫围坐在一起,他们衣着简陋,一双双手瘦小而又骨节粗大,面对桌上的土豆食物,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光芒。“ ...
文/陆利平一棵倒下的树,是金凤树。这棵金凤树生长于村的中间位置,树的北面是祠堂,南面是一口大池塘。树的周边有约二亩多的大埕,大埕是全村最大的广场,过年过节,放映电影,甚至张家长李家短都在 ...
文/王文咏万物因为劳动而春华秋实,世界因为劳动而精彩纷呈。无数劳动者用勤劳的双手编织着斑斓的世界,创造着人类浩瀚的文明,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去创造,去奋斗,去努力摘取累累硕果。当我们走在宽 ...
文/丁梅华而今,被你恪守的誓言,早已穿越冬日的土层,在情感的驿站,成为一串绿色的音符,悄然盛开在春光的呼唤中,让在远方的憧憬,加速了最初的表白。一位汲水的女孩,用一种诚挚的问候,点燃烽火 ...
文/许永礼我虽深居简出,却难以抑制自内心的喧嚣。那是一些坚硬而功利的声音,禁锢并左右着我的意志,我便由此不得自由。或许应该说,我从来都放下过我自己吧。从书房里探出头去,满树的桃花攀上了枝 ...
文/桂孝树春雨连绵的日子,在一家乡村饭店吃饭时,发现店中墙壁上挂满了过去各种各样农具,墙壁上斗笠勾起我深深的回忆。对斗笠的记忆是以前在我老家江南的水乡,可以说斗笠和蓑衣是村民们出行、干活 ...
文/钱续坤如果几丛姹紫嫣红的迎春花朵可以蔓延成一道旖旎的风景,那么我视野中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无疑是这明媚的春光里最能吸引眼球的贵重黄金。不信请看,那热烈的亮黄,那浓郁的金灿,由缜密的花瓣 ...
文/丁迎新难免有一些泪水,是为故乡而洒落的。这是泪水的升华版。为故乡而落的泪,大多是老泪,至少是热泪。乡,是家乡的乡,一个故字,点出了时间性和过去时,此为泪水的引线。古人的某些智慧创造, ...
文/温阜敏1.来自北方的星宿呼啦啦,呼啸而来!来自西北高原蜿蜒的黄河流域,发自宋元交替大漠沙尘之风云际会,又从明末清初之刀光剑影呼啸而来,卷起历史变幻莫测的风云,从北方天空不期而至的流星雨 ...
文/朱金华真正让家里脱掉缺粮户帽子,粮食装满瓦缸木柜,人前说得起硬气话,还是承包了门前那几亩土地之后的事。在那个饥馑岁月里,有一把粮食吃,哪怕打赤脚片子身上穿得稀巴烂,也会将饱足日子唱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