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点忙,脑子里储存的东西多,只想一口气写出来;春暖花开,播种在即,菜园里的农活也多起来。有此两项,就显得忙碌了,中午坐在电脑桌前写作,下午荷锄去菜园劳动,这成了我最近一段时间的常态。 ...
老年大学开设文学班以后,我认识了不少文学爱好者。下了课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轮流请客,分享创作成果,好不惬意。人以群分,我们像游鱼一样游到同一个水域,惺惺相惜。喜欢舞文弄墨的人都知道,文字带 ...
昔日同窗、邻居和朋友之间的聚会活动变得频繁起来,微信群和朋友圈不时有聚会信息发布,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年人两周之内竟参加了三个聚会,被笑称为“聚会族”。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一种被称为“聚会纠结 ...
山道寂寥。道旁很深的草莽里,隐现一溜青色的砖墙。说不定这里曾经寨楼幢幢,炊烟缕缕,鸡鸣犬吠呢。老潘说,这是湘西南去广西的唯一官道,一队队马帮,一串串铃响,拥挤在窄窄的官道上,而如今鲜有人 ...
下班了约了几个朋友出去烧烤,因为周末,人比较多。来到烧烤店的时候有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因为来的比较晚,刚好就剩一张桌子,几人围桌就坐。点好了菜单,大家开始聊了起来,话匣子一打开就 ...
海乐和山杠是光屁股长大的好伙伴。海乐去外面打工时,把山杠也带去了。海乐比山杠小一岁,可看上去比山杠成熟得多,山杠事事都听海乐的。山杠除了没有海乐成熟,还有一个弱点:吃饭时总是牙嚼牙嚼。牙 ...
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坐在电视前看《朗读者》,我正在感慨,文字这样朗读出来真美,便听到儿子在说:“妈妈,我也想朗读!”我和老公对视一笑,对儿子的决定表示支持。于是,节目看完后,儿子找来他喜欢 ...
小灰是一只猫。一年前,我经过宠物店时看到了它。那时的它才刚刚满月,似未睡醒的双眼,嘴边稀稀拉拉的几撇小胡须,捧在手上那毛绒绒的感觉,我没有半分迟疑,立刻把它抱回了家。因为它全身灰色,所以 ...
坐在教室里,看着中午刚洗的头发随着微风的幅度肆意地摆弄姿势,或轻扬、或曼舞,恰好与门外的树叶叠合在一起。头顶有一个铁皮质地的风扇,现在它还未吱呀吱呀的响,但是再过二十天,它便会每天从早到 ...
王先生住在我家隔壁,他脸上总挂着和善的笑,仿佛一尊在庙里被供养的弥勒佛。他是个善良的人,总是收留在路边被人丢弃的猫猫狗狗。据我的估计,他收留的动物总数应该是超过了二十只。也许是墙面的隔音 ...
春风骑着快马,抖落一腔明媚的阳光。云儿的祝福却化作雨,让尘封的农事崭露头角。一大清早,姐夫在挖土,埋肥。经常锻炼的男人,有的是力气,做起事来比风还快。农民耕耘土地,犹如诗人钟爱诗歌。我问 ...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上学、放学都要经过一条河。河上搭着一座桥。每一次放学,父亲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笑脸,站在桥的那一头等着我。当我看到他时,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他的怀抱。回到家中,就可以 ...
七月的盛夏,哈密的夜里十点才拉下黑色的大幕,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女士穿着飘逸的长裙落座街头,就着橘子汁或者哥瓦斯,那么优雅的拿着烤羊肉串轻轻的吃,哈密人民很幸福能吃到真正的羊肉而不是……鼠 ...
上海入了九月,天气还是不可救药的潮热,哪怕只是出门倒个垃圾,离开空调的庇佑立马黏腻得像一块澡堂地上的肥皂。毛孔开开合合,既不是清凉无汗的干爽,又做不到大汗淋漓后的痛快,着实叫人郁闷。这样 ...
远望,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晴空少有,白云不再,只有高高的烟囱在吐着雾气。我们的近况,一如柳河东笔下的乡邻们:“触风雨,犯寒暑,呼吸毒疠。”废水!燃烧!废气!污染的源头到底是什么?寻根 ...